孙怜心确实古怪,他把自己当做娈童供给楚琅玩弄,且不以为耻,乐在其中;楚琅从未见过这号人物,以为天下的狎童者都像楚晟,专走男子的后庭,不曾想还有孙怜心这般反其道而行之的。
孙怜心几乎想天天与他睡在一起,楚琅暗暗咋舌,但只要不同楚晟那般,这样他还是能够配合得了的,只是接连几日欢好,他有些支撑不住。
孙怜心拿五十散给他服用,果然奇效甚佳,二人颠鸾倒凤,缠绵床褥,直到有一次射出几滴血来,才暂时停了几日。
床榻上,楚琅仰头,服下一包药粉,孙怜心正在一旁,衣衫半敞,笑yinyin地看着他双眼迷离,微张着口,渐渐失神。
孙怜心咯咯笑了,眼梢带着魅人的春意:“紫琅,你现在看到什么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眼前是一片迷雾,“……王座……父王……”他锁着眉头,很吃力地回答。
孙怜心笑道:“你想要王座,我知道——很快,很快,整个神京都会是你的,紫琅!你等着吧!我把一切都献给你!”
孙怜心扑上去,两瓣苍白的小rou片猛烈地嘬着楚琅的红唇,楚琅张开嘴,呵呵地喘笑着,双目没有焦点,沉溺在幻想的世界里,他青丝散乱在地上,坚实而雪白的胸膛,孙怜心上下求索,他没有抗拒一下,痴呆了一般微笑着,只是双眼chaoshi了些。
衣衫被轻而易举的剥开,鲜亮的rou体耀眼的在眼前铺满,孙怜心双目通红,流着口水,一寸一寸地亲吻十六岁少年丰盈的身躯,挺得笔直但却稍显窄的肩膀,突出的肩骨,丝绸般的肌肤上,布满了鞭痕,孙怜心虔诚地亲吻这些伤口。
楚琅仰头咯咯笑了起来,性器随之弹跳了一下,孙怜心一路吻下去,看见这性器大喇喇的在一蓬软细的Yin毛中摇摆,他愈发眼热,粉红色的Yinjing在半月以来的玩弄下变得稍显棕色,马眼无数次的呕吐出白浊的体ye,孙怜心垂涎欲滴,一口叼了上去。
——吸吮咂磨。楚琅不仅拧住了眉头,下身仿佛浸在了滚热窄到窒息的rou洞中,灵活的舌头不停地挑逗摩擦,孙怜心脸颊狠狠一缩,死命地吸了一下,胯部本能地往前一挺,他双眼shi润酸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活。
孙怜心见他快乐地流出了眼泪,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痴迷地说道:“我的心肝宝贝,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一手撸动着软趴的Yinjing,感觉到他在手心里逐渐壮大。
楚琅双眼迷蒙,性器膨胀到了一个惊人的硬度,孙怜心的手离开了Yinjing,他难受的呻yin了两声。孙怜心知道这是五十散的作用,马上岔开了腿,骑乘了上去,哼哼唧唧地摇摆胯部,一起一坐,反复地寻找快乐,床铺吱扭吱扭地摇了起来。
这张床久经战事,此时居然摇摇欲坠起来;孙怜心仰着头,汗水从后脖流到屁股沟,他瞠着一双泛白的鱼目,嘴巴喘着热气,上半身到屁股连成一条弧线,绷的紧紧的,狠狠地撞击;就在这时他身体抽搐了一下,shi哒哒的Jing水甩到了前腹,他重重地往下一坐——
床塌了。
一个神头鬼脑的小东西从床下灵活地爬了出来。孙怜心没看清那时什么,身体一抽搐,抱着双膝,缩到塌陷的床角,一张黄脸吓得雪白,颤栗着鬼叫起来。
那神头鬼脑的小东西攥着拳头,Yin沉着脸,细短的眉毛微微站立着,鼻子秀气而短小,殷红的唇紧紧地抿着,瞪了两人一眼,便神智不清楚似的,展开一双手臂,大鸟一般掠门而去。
楚琅出了一身的热汗,这下他是完全地惊醒了,只听孙怜心颤抖地说:“刚、刚、才,好像是陛下从床底钻出来了!”
楚琅瞥了他一眼,他是没有看到那一幕的,只当孙怜心五十散吃多了,一边整理衣襟一边淡淡道:“你看错了吧。”
孙怜心歪着身子,凑过来,声音低低的还有点颤抖:“不会的……真是陛下……”他抹了抹额头的汗,见楚琅无动于衷,便道,“我把侍卫叫过来,问问就知道了。”
侍卫被传了进来,孙怜心问:“刚才是不是陛下从这里出去了?”
“回郡王,是。”
孙怜心和楚琅同时心里一惊,楚琅脱口而出:“他在这里多久了!”
侍卫想了想:“从午时就在了。”
楚琅哑然,侍卫下去之后,他还怔怔地出着神,孙怜心也沉默了片刻,方道:“他既然什么都听见了,为今之计还是趁早除掉的好。”
楚琅眼里有悲哀的神情,偏侧过头,望着他笑了笑,牵强地道:“你知道他已经痴傻,听到了如何?不必去管。”
孙怜心皱着眉,两手撑着床,身体往后一仰,昂着脑袋,撅了撅嘴,唇角又向下一撇,不大赞同地道:“你说他傻了,我可没看出来,神头鬼脑的,迟早是个祸害。”
楚琅细想了想,楚降是有些不对劲,来这里的半个月来他终日和孙怜心厮混在一起,对他过于冷淡了些。他藏在床下,无非出于思念和神智不清的表现罢了。
楚琅沉了脸,把利害关系多想了几遍,觉得他此时还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