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自己脱下衣物,进了浴盆,全程背对着农夫,他本以为哥哥会自己走开,却没想到不一会儿他也跨进了浴盆。“多亏这浴盆够大,哈哈哈”农夫自顾自尬笑了一会儿,看对方没有回应的打算,就忙活清洁昨夜内射的Jingye。在水下,他伸手摸向少爷的xue口,少爷的身子陡得直了,粗粝的手指再次探入昨夜被过度使用的后xue,抠弄着内壁引得少爷软得塌了腰,手颤抖地扒着浴盆稳定着身体。眼前白净细嫩的身躯微微发着抖、泛着微红,在xue内搅动的手指时不时会感受到内壁的挤压,昨夜的种种yIn靡的画面断断续续在农夫脑海中呈现,农夫渐渐起了反应。浴盆虽说不小,但两个人在其中放肆坐着还是肌肤相贴的状态,农夫那逐渐变大变硬的物什渐渐抵住了少爷的后tun。两人之间仅有农夫那单薄的里衣布料阻隔,硬热抵住柔软的感觉让农夫脑子炸开了,像碰到什么邪物想要尽力在不动声色间避开,但盆壁却让他不能如愿,反而在动作间轻轻戳动了几下那富有弹性的tunrou,在农夫放弃挣扎之时,放在少爷身体里的手指感受到了不住的痉挛与持续的收缩,伴随着身前人后仰着修长的脖颈,迷离着眼神发出压抑不住的呻yin。此刻呈现在农夫眼前的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儿,微张的薄唇像是在邀约,渴求着能够拯救自己的水。农夫不自觉地附上了少爷的唇,双手怀抱住了对方纤细的身躯,以更靠近的距离摄取对方的甘霖,“甜的……”他在心中想。
在亲吻之下,少爷的身体慢慢从高chao的余韵中恢复,而呼吸却仿佛要被完全夺走,对方强势地勾引着自己舌头与其交缠,舌尖在脱离口腔的庇护后,又会被对方或轻咬或吮吸…“呼吸不畅了……”他说不出话,睁开了漾着水波的眼眸,手上使力捶打着农夫。
恢复理智的农夫赶忙松开了少爷,站起了身,shi哒哒地跨出了浴盆,只听少爷说了声“对不起,是我……我不用你负责,你不要有负担。”农夫听完,没有回答,只是用最快的速度擦干身子换了衣服,打开门缝看四下无人悄悄溜出了房间。
回到仆役们的住所,已经到了上工的时间,屋子里没有人,他也赶快出了门。到了田地里,平时一起喝酒的兄弟狗腿地靠了过来,“诶,你还好么?怎么惹上咱们二少爷了?”
“二少爷?”农夫疑惑。
“你昨天不是被二少爷带走了嘛!你是喝断片了么?”
“啊……没有。”农夫思忖了一下说,“我记得,被二少爷带走了嘛。”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我把雇主家的少爷睡了…我曾经还带过他…我要不还是自己走吧……”
“然后呢?我们看那二少爷气势汹汹的,他怎么你了?”
农夫定定神,“没有,就把我拉出去关在门外了。”撒谎了,但是说实话的话少爷的声誉大概就完了,但是接下来他听到了另一件极大损害少爷声誉的事情。
“关在门外?诶诶诶!那你也应该听到了,昨天有伙计路过少爷屋子跟前时,听到了男女交合的呻yin声,据说十分~浪荡~”
农夫:“……”浪荡么?他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八成是你们这些人一传十十传百传的变了味儿。
那位兄弟继续说:“也不知道是哪家小姐那么开放,据说少爷不是很持久……”
农夫黑脸,胡乱推着把兄弟推开了。
“诶!你不好奇嘛?”
农夫心想“我是主角我好奇什么,还有下次可得证明一下……诶?不对,我为什么要证明给这些人看,而且怎么可能还有下次……”嘴上说着“不好奇……”
兄弟顿感无趣,摆摆手走开了。
中午吃饭时,那些人还在拿少爷的房中秘事打趣,农夫觉得无聊也没插话,只在听得少爷生病后竖起了耳朵。只听得那人说:“咱们二少爷病了,老爷给请了郎中但是二少爷不让瞧,只说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让给开些治疗发热的药剂。”
“该不会是昨夜纵欲过度了吧?你看二少爷那羸弱的样子,恐是被那家姑娘采阳补Yin了哈哈哈”众人哄笑。
大家起哄,农夫却没有心情,内心嘀咕“还是让郎中看看得好啊,他大概是怕被大夫知晓自己的遭遇吧……”
农夫一下午心不在焉,傍晚下工便拿上钱袋,找了家医馆。他也不是什么身份显贵之人,没那么多脸面上的事情,在医官跟前大方说了说少爷的情况,隐去少爷的真实身份。医官听到皱着眉十分鄙夷地看着他,农夫也不在意,只安安静静听着医官的嘱咐,随后拿着药离开了医馆,抓紧赶了回去。
老爷多派了几个人照顾二少爷,回去之后他没有立刻去见,待夜略深,少爷屋里的灯暗了服侍的人也尽去休息,他悄悄进入了房间。他也不知道少爷是否睡着,只蹑手蹑脚地靠近床榻,慢慢掀开帷幔,少爷正皱着眉盯着床顶,余光瞥见探进帷幔的熟悉面庞,他怔了一下旋即反应了过来:“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送药,”说完把药放到床榻边缘,“我去医馆找医官开的,你受伤了不能只靠治热症的药顶着……这个是涂抹的,消炎止肿,这个是煎煮内服的,你明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