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尚且青涩的纪谈总是在这人面前无处遁形。
顾苑辞。
无论在哪里,都永远如天鹅般干净高傲。
年少时的那份带着敬畏的憧憬足够浓烈,就算他已经历经无数波澜,再与他面对面,依旧能感到那种自卑的余韵。
那时他刚刚建立自己的公司,而顾苑辞,则是在最高等的艺术学院发光发热着,也开始在出现在更大的舞台上。永远痴迷于顾苑辞的舞台,但纪谈总是隐在最后排的黑暗中,明明理智已经向自己不断发出警告,本能却向飞蛾一样,还是一意孤行地奔向光源。
每次默默进场,结束后后乘着台下昏暗光线离去,而台上的舞者则是在鲜花掌声的簇拥下等待落幕,光芒万丈,彼此向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直到一场意外的相遇,剧场门前的视线交汇,又将纪谈的早已平静的心绪搅地天翻地覆。
他被那顾苑辞那一眼钉住,无法动弹。
思绪里长出来自年少时代的梦魇。
“纪谈,你不用再来看我演出了,我们没可能,过去现在永远都没有可能。”
顾苑辞话语凌厉,但那一刻,真正让纪谈自17岁以来便发酵的蜜色幻梦破裂的,是顾苑辞眼里的陌生。
即便无数次警戒自己两人属于不同的世界难以交汇,却依旧怀抱着不切实际的期待,直到残酷的答案揭晓。
顾苑辞对他的一切情绪他都可以泰然承受,唯独这种陌生让他无法面对。
他们之间真的不再有任何关联。
"宝贝,别忍了。“
一边是前端加速的抚慰,一边是后xue变本加厉的抠挖,被药物摧残的七零八落的意识终于崩掉了其最后一根残存的丝线。
顾苑辞彻底沦陷了,成为被本能支配的动物,意识里只剩下对更多更大快感的追求。
而纪谈无比享受这种支配顾苑辞的局面,他决定了顾苑辞此刻的天堂与地狱,他手捧着控制顾苑辞的伊甸园果实。
看着顾苑辞Jing巧的小嘴艰难地吞下自己的巨物,笨拙地取悦自己,心脏上那存在已久的窟窿溢满了兴奋和愉悦。
“宝贝,不是这样的,像吃棒棒糖,先舔几口,再吸。”
“嗯……小辞好棒。”
此刻的顾苑辞,面颊滚烫,眼下还有未干的泪痕,鼻头的粉红像是无声的委屈,更加激起了施暴者的凌虐欲。
被顾苑辞伺候到位的武器已经装好了所有的子弹,时机已然成熟,便果断出击。
“小辞,你这后面,他们有用过吗?”
曾经的纪谈相信顾苑辞拥有如神女般不可侵犯的纯净高贵,将自己对顾苑辞的仰视甘之如饴,并认为神女的光芒是他,是所有人都不可侵犯的。
直到他的真心被践踏在脚底,直到他发现顾苑辞忽视的,原来只有他一个人。
后来,顾苑辞没有如纪谈的设想成为顶级舞团的舞者,而是进圈当了个没存在感的小演员,没有资源,没有名气。
绯闻话题却能做到比本人作品更出圈。
歌手、制作人、前辈演员,纪谈从不知道顾苑辞勾搭男人的天赋这么高,这话倒像是自嘲。
一次次刷新了他纪谈对顾苑辞的看法。
年少时的小心翼翼,只敢在放学后的舞蹈室外隐秘地窥探,把他放在心尖尖上,不过是连尊严都被顾苑辞踩在脚底。
他原来打心底觉得是自己不配,不配沾染那一片洁白。但可笑的是,自己珍爱到不敢触碰的人,似乎只是个荡妇。
只是,无论多少绯闻傍身,聚光灯下,顾苑辞依旧如天鹅一般保持着滴水不漏的姿态,仿佛自己还是当初那个藐视众生的舞者。
很可笑。
“啊……再进来一点嗯……求你了……”
顾苑辞不耐地扭动着屁股,在无底洞的欲望面前,已然失去心智。
“好啊。”
“叫主人,叫得好听就给你。”
纪谈就像面对一个想要玩具的小孩,乖一点,才能给糖果。
“嗯啊……主……”
情欲中的人支支吾吾的媚语还没说完,床边衣物里就传来阵阵来电声,是顾苑辞的电话。
“陈正? 你男朋友吗。”
纪谈不带一丝温度的向身下人发问,混沌状态中人自然是没法回答,却引起他没来由的怒气,伸手在顾苑辞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下,清脆的掌声在房间回荡,圆润的屁股上留下粉红的掌印。
突然袭来的疼痛让顾苑辞有了片刻的清醒,朦胧中看到纪谈拿着自己的手机,一股恐惧涌上心头,羸弱中支出一股力气来想要去夺回手机,自然是白费力气一场。
“看来是。”
接着,电话里传来焦灼的男声,“小辞,你跑哪去了!说了十点门口等我,找了好久没见人,现在在哪?”
“在我身下被Cao得正爽。”
说罢,便将手机放到床头,不再去听电话那端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