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人这是在做什么,别浪费了这好东西。”嵇子明话里夹枪带棍,越容也没理会他,只是用指腹将那媚药往玉势上抹匀了,神态专注,半点看不出是在做这种折辱人的事情。粘稠而又透明的ye体包裹着玉势,还有不少流淌在了绸缎被单上,洇开了小小的一片。
越容气息已经有些不稳了,却也没抬头看嵇子明,而是垂着头解开自己的腰带。他的手指抖得厉害,薄薄的一根细绳几次从他指尖流过,怎么也捏不住。
嵇子明歪着头看了一会儿,上前去扯开了越容的腰带,干脆将人剥光了丢在榻上,才又后退一步,抱着胸等着看越容的丑态。
越容伏在床头喘了一会儿,才勉力支起身子,慢慢屈膝打开了双腿,露出了殷红的幽xue。那幽xue尚未从昨天的cao弄中缓过来,还充着血,红肿得像是盛开着的蔷薇,掐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没有润滑,便只能用那媚药。越容也没从那瓷瓶里再倒一些,而是从那玉势上蹭了一些,便往后xue探去。
修长的手指碰到小xue的刹那,越容的身子明显可见一瑟缩,转瞬又强行松弛下来,硬是让那处不该用于交合的地方吞吐着两根手指。
那药效厉害,不消片刻就听见破碎的呻yin从越容的齿缝中溢出。血也在烧,骨头也在烧,越容已经分不清折磨他的究竟是那阿芙蓉还是这尽欢,反正都是他躲不过的东西,他活该受着的。
扩张得差不多了,越容伸手去探那根玉势。沾了媚药的玉势滑得很,拿不太住,脱手了三四次才拿了过来。他眼花耳鸣,只能凭感觉将那玉势往身后戳,只待那小口好似碰到了玉势的端头,便尽全力一推,硬生生将那玉势一鼓作气地吃了进去。
这一推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他只能大张着腿仰面躺着,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更枉谈自慰了,只能小幅度地扭着,像一条发情了的蛇。鸦黑的长发在扭动中散开,遮住了他半边脸,只露出空染着情欲的眼。薄唇红得不正常,出的气像是比进的气多得多,像是yIn态毕露的小倌,又像是被拿捏住的艳鬼。
嵇子明就在一旁看着,仿佛对越容的丑态无动于衷,唯有紧抿着的唇证明了他不仅仅是个看客,更是个局中人。
见嵇子明不语,越容费力地往嵇子明那儿一瞥,话里竟带着些挑衅的味道:“然后呢……你……还想做什么?”
嵇子明刚软下的心又被这话勾硬,转身便取了卷小指粗细的红绳,用力抖散开放在一旁。
这绑缚的玩法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玩了,却极少只用一卷绳子。越容还没来得及猜想嵇子明想做什么,就被粗鲁地架起跪住了,顺带着体内的玉势也往更深处挤,把那媚药抹到了更深更敏感的地方。
越容一点劲也没有,全靠嵇子明拽着他。往日嵇子明动手总是轻的,就怕哪里弄得越容不舒服了,这一回却是不带一点怜惜之情,捉住越容手腕一并,便将红绳往腕上绕,只让绳结绕开了经脉,便再不管越容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末了将绳尾往天花板上的铜环一抛一拉,硬是把人给拽了起来。
嵇子明卡的这个位置极为刁钻。越容只能半跪着,tun部空悬,往前挪一些就压得膝盖,往后挪一些就扯着手腕,怎么样都是难受的,扭动了许久才勉强找到一个没那么折磨人的姿势。他没什么力气,连手指都是软着的,两只手在红绳的捆缚下像是将败的兰花,失了支撑便会尽数凋零。
嵇子明摸了块白布出来蒙住越容的眼,又把那一沓信拿了出来用帕子包着抵到越容嘴边,冷冷地说道:“张嘴咬住,若是掉了,我明日就收拾东西回牧庸关。我才不管你和我哥到底在算计着些什么,山高水长,我们永不相见。”
越容僵了一僵,终是依言咬住了这沓信。蒙眼的白布厚实,连光都遮得干干净净,他仿佛真的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中,什么也看不见。黑暗意味着未知,今天的嵇子明仿若被激怒的猛虎,越容无法用平常的经验来预判。
突然,斜后方传来破空的鞭声,越容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大腿内侧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他向前倒去,又被腕间的绳子拽了回来,残忍地禁锢回了原来的位置。
嵇子明善用鞭子,可素来不喜欢对越容用鞭子,即使知道越容嗜痛,仍担心自己会失手伤着他,转而用情色来舒缓越容那些畸形的欲望。而如今他拿起软鞭,多少有了些泄愤的味道,下手算不上,却是往柔嫩的腿缝与腰侧打。
越容什么也看不见,既不知道鞭子什么时候会落下,也不知道鞭子会落在哪一处,只能被迫承受那燎人的痛处。他神思昏昏,却一次又一次被那鞭子拉回现实,只能将口中的东西咬得再紧一些。
疼痛折磨不了越容,令他痛苦的却是这副yIn贱的身子。被药物浸透的身子经不得刺激,违背主人的意志,蠢蠢欲动地想要更多。
身体的反应骗不得人,越容已然觉得自己的下身挺立了起来,这自然也瞒不过嵇子明的眼睛。
等了许久没等到下一鞭落下,越容正觉恍惚,下身的昂扬猝然被掐住了,疼得他差点惊叫出声,又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