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子明送越容的是一根两拃长的红翡链子,不过一粒米的粗细。把玉做成细链极废料子,且极其考验玉匠的手艺,大多是那些肯掷千金的贵人找人做了去讨女子的欢心。冰种的红翡难得,又质硬,大多都是做成摆件或镯子,做成玉链属实是暴殄天物。
“看了,水头不错。可我是真想知道,你这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是些什么东西。”越容难得的惆怅被嵇子明一句话消得一干二净。越容身为男子,本就不会戴什么饰品,身上能挂这根链子的地方只有一处。
“不过是想着表哥会喜欢。”嵇子明声音越发轻,手却不老实地游走至越容胸前揉着,硬是让衣物隐隐约约勾出链子的轮廓。他在越容耳边喃喃道,“表哥是喜欢的吧,都戴着了。”
越容的呼吸声一顿,下意识地捉住那只作乱的手,却又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反被嵇子明握住了手腕摁在了自己的胸前。嵇子明轻笑:“表哥果然喜欢,都自己玩上了。”
“闹什么呢。”越容脸上腾起粉云,也不知是因为喝的酒还是因为羞的,眼里又腾起看不透的雾气。他像是不愿落了下风,扬起头对上了嵇子明的眼,“我看你也挺有兴致,想现在看看吗?我早些时候同伺候的人说了,没有吩咐不许到院子里来。”
越容一双桃花眼被酒浸得波光流转,是眼角眉梢藏不住的风情。嵇子明瞧着越容这幅模样,越发觉得口干舌燥,声音里都染上了浓浓的情欲:“我求之不得。”
趁越容不注意,嵇子明揽起越容的腰,硬是把人摆成了岔开腿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越容坐不稳,只能扶着嵇子明的肩膀把重心往前放,看上去倒像是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往嵇子明那儿送。
嵇子明心里急,面上还做出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一点一点剥开越容的衣服,嘴上还调笑道:“表哥真是客气,明明是你的生辰,却还给我送礼物。”感受到肩膀上一阵钝痛,嵇子明才闭上了嘴,转而含住了越容的喉结舔了一舔。
已是深秋,又是夜晚了,嵇子明到底怕越容身子弱会着凉,不敢把他身上的衣服全脱了,只是解开了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腹和胸前坠着的红翡细链。充血挺立的ru头仿佛也是红翡雕刻出来的,接着下面坠着的玉链,仿佛整个人是玉中Jing魄幻化成的鬼魅,艳得惊心。
“冷不冷?”话刚问出口,嵇子明就觉得自己蠢得煞风景,傻傻地看着越容。
越容只是笑,又往嵇子明那儿凑了些:“有点……所以你得想办法让我热起来。”
一句话勾得嵇子明气血翻涌,手便往越容tun部滑去,将那两团绵软的rou又揉又捏,又往那私密的地方探。
这一摸,才发觉那地方黏腻异常,手指推入一些便能感觉到肠rou热情地迎了上来,一副已经预先被调教过的模样。
嵇子明只觉自己心中火气像是又被添了了把干柴,烧得心都在发慌。他将越容的亵裤往下扯了些,正好露出小xue,然后抓着越容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腰带上:“表哥,我帮了你,你也得帮我。”
那双执笔抚琴的手做什么事都做得好,可区区取出那柄凶器却半天也取不出来。嵇子明把玩着那玉链,一下把人往自己这拽,一下又松开,换来的惊呼声一点节奏也没有。他行为恶劣,笑得却是无比纯良:“怎么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你怕不会是哪里来的山野Jing怪幻化成我表哥的样子,想要来吸取我的阳气吧?”
话音未落,越容终于把那滚烫的东西掂进手里,已然是胀得一只手都圈不下了。他挑衅地往gui头上揉了揉,满意地听到了那倒抽气的声音才开口道:“我若是呢?你这凤子龙孙想怎么待我?”
“那自然——”嵇子明掐住越容的腰,一个挺胯把自己的东西送进早就准备好的温柔乡,“——是把你cao出原形。”
灭顶的刺激来得太突然,越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鸣,眼前瞬间就白了。饶是越容之前已经替自己扩张过了,还是架不住那根天赋异禀的玩意儿一下子捅到底,仿佛把他神魂都捣散了。
看着越容软在自己怀里瑟瑟地抖,半晌都没缓过神来,嵇子明不免得担心是不是自己做得过了火把人给cao坏了,再不敢有旁的乱七八糟的心思,转而凑近那翕动的嘴唇,竟只听见一个“冷”字。
嵇子明心中一慌,本想偃旗息鼓了把人抱回去再说,不料越容清醒了些,往嵇子明怀里缩了缩:“你……把我抱紧些,抱紧了就不冷了。”
嵇子明直觉觉得今日的越容不对劲,似乎总在挥之不去的淡淡忧伤中,他却毫无办法,只能一边抬脸去吻越容腮边的咸涩的泪,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衫让越容紧贴着自己汲取些暖意。
过了一会儿,越容像是缓过来了,环着嵇子明脖子的手圈得更紧了些,自己借着力小幅度地起伏,毫无章法地吞吐着嵇子明的性器,自己的性器也在嵇子明的小腹蹭着,留下些冰凉黏腻的痕迹。月光笼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更添了一丝不真实的感觉
嵇子明忍了又忍,忍到越容累得不想动了方才顶胯抽插起来。越容起先还有力气呻yin,和那红翡玉链差不多凉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