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这种事,没经验,路时修舒没舒服我不清楚,反正我的手是不舒服的。
本来打了一架就酸,现在更酸了。
面色滚烫,怕是得滴血了。
尤其路时修一改往常清冷性子,学着宁安远那般不着调,时不时说些令人脑羞的话来。
“轻点,燕游哥哥,我现在命可在你手里。”
“……”
掌心烧的灼热,偏偏路时修不让我松手。
四周万籁俱寂,耳边是路时修的闷哼及我自己口中那耳不忍闻的低喘。
简直要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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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路时修起身,主动帮我理了理因为他而变得皱巴的衣衫,而他自己倒是规整的很。
哪里像我,身上不是枯枝残叶就是这人刚刚的浊ye……
“我这要怎么见人?”我红着脸,小声埋怨道。
闻言,路时修蹲下身子径直将那块撕了去:“回去买新的。”
“……”
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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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脚刚走几步,回头发现路时修站在原地没动作。
我困惑道:“怎么了?”
“夫人不扶我?”路时修瞥了眼自己胸前伤口处,然而目光灼灼地望着我。
我眸色微睁,挑眉问:“你需要扶?”
“当然……好疼……”路时修故意捂着胸口处,朝我眨了眨,轻声道。
“……”
有本事把你刚强迫我的那劲使出来!
明知道这人在得寸进尺,恃宠而骄,可伤口毕竟是我刺的,也不好推脱。
我回身去扶路时修,结果这人就跟没骨头了一样靠在我肩上,手臂倒是有力气,紧紧搂着我腰身。
“路时修,能不演么?”我白眼都懒得翻了,说道。
路时修斩钉截铁道:“不能,夫人得负责。”
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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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路时修回去,大石和云二两人远远瞧见,忙跑了过来。
当看到路时修胸口处的血色时,云二目光顿时警惕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有些心虚,不得不低下头去。
“云二,注意身份。”身旁的路时修语气生冷,出声道。
闻言,云二立刻俯身拱手道:“燕公子,刚刚冒犯了。”
我连连摇头:“没事没事。”
我知道云二肯定担心路时修,就像大石会担心我一样,若路时修欺负我,以大石的性子怕是已经亮剑了。
回程的速度明显加快,任谁都能看出此刻赶马车的人回城心切。
我心生愧疚,云二如此担心路时修,而我刚刚没有第一时间看伤势,却一步步纵容这人……
大抵是感受到了我的低气压,路时修整个人从身后将我抱住,下颚抵在我肩头:“小伤,别担心。”
我抿抿唇没出声,只是下意识握住了路时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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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客栈,我主动提出帮路时修敷药,路时修不干,说我莽撞,还不如他自己来。
我难得主动提出帮他,他居然不领情,我将药放置一旁,生气走了。
然而回屋后左思右想,又觉得不对劲。
总感觉路时修是在故意气我,想支开我。
难得聪明一次,我立马回身去寻路时修,结果刚准备推门,便听到里面的动静。
云二似乎在里面,路时修不知道说了什么,这人半跪着,出声道:“属下知错,公子请注意身子,不然云二回去不好跟路大人交代。”
路时修清冷道:“我有分寸。”
“公子,属下告退。”
听闻云二要出来,我立马躲在一旁,而后待他离开,我捅了一小块窗户纸,刚准备偷看,路时修声音便从里面传来:“进来吧。”
我也没指望路时修不会发现我,大大方方走进去,便见这人上身裸露,胸口处刚刚包好伤口。
我上前目光落在那伤口处:“给我看看。”
路时修明知道我说的什么,却跟我打马虎,只见他起身走到我跟前,低头问我:“夫人想看哪里?”
入目是路时修光洁的胸膛,肌rou线条分明,我只胡乱看了眼便觉得臊得慌,以前怎么没发现路时修身材如此好呢?
“你、你别乱叫!”我赶紧挪开目光回道,指了指包扎的地方:“这里,我看看。”
谁知,路时修无动于衷,伸手将我揽进怀里,轻声道:“大夫说了刚刚包扎完,再拆开对伤口不好。”
我怎么不知道路时修何时请了个大夫?
“哪个大夫说的?”我问。
头顶传来低低的笑声:“路大夫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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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路大夫有没有说受伤了不能运动?”我板着脸问。
“路大夫说适当运动是可以的。”路时修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