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长川的额上布满了细汗,他抬眼瞧了下宝儿,又低头看向她白生生的腿心,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他脸色血红,生硬道:宝儿,自己动。
宝儿被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宝儿不会,宝儿真的不会!
她哭得满脸眼泪,金长川拧眉,吵死了。
他低首,又吻了进去。
与其叫吻,不如叫吮。
这金长川当真是个没经验的,连接吻都不会,只知道吸食人家的小香舌,像是嘬甘蔗的汁ye一般,张着嘴,一边卷着小舌不断吮吸,一边大口大口吞下宝儿的香津。
这小宝儿,真的好香好甜真想Cao烂她的小sao逼,让她以后都下不了床,每日含着他的大鸡吧睡觉,当一个小鸡吧套子,插得她嗷嗷哭嗷嗷叫。
怪不得别人都爱玩女人,原来女人是这么甜蜜的东西,光是含着舌头亲一亲就爽得快疯了。
他的双目通红,发狠地盯着宝儿的小脸,宝儿的舌儿快让他下面爆炸,他再不犹豫,将她的两条嫩腿架在自己的小臂上,让她以完全开放的姿态展开身体,双手掐着她ru下的位置,强迫她向下坐去。
和他的体型相比,宝儿娇小得像个娃娃,她想挣扎,但一点也动不了。
xue眼被他的rou棒烫得开开合合,但她还是初次,那里就算张开了,也只有一个针眼那么大,如何容纳金长川快两尺*的巨物?
爷,求爷饶了我她婉转哀啼,祈求男人能放过她一马。
但金长川突然瞪了她一眼,恶狠狠道:哭什么,林如风就是这样调教你的?
听到林如风的名字,宝儿噤了声,眼泪还在下落,只是忍住了声音。
她怕金长川事后告诉林如风,那样的话,她就真的完了。
她虽然不懂事,但也知道,她的全部都是林如风给的,林如风若是不要她了,她会难过死的。
宝儿总算不哭闹了,金长川也起了点怜爱的心思,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沙哑道:乖乖的,我疼你。
滚烫的、大得可怕的gui头在她的逼口一下一下地戳着,宝儿紧张地打颤,她知道自己绝对吃不下这样的怪物,可她不敢说话。
为了林如风,她不敢说话。
金长川几次尝试都进不去,他心烦意乱,手上的力道也重了起来。
他将宝儿高高举起,然后,对着他的gui头,重重抛下!
他的阳物坚硬如铁,而宝儿的嫩xue也终于在这样大力的抛甩下,被撞入了一点点。
也仅仅是一点点,gui头进入了不到十之有一,堪堪含住了金长川的马眼。
啊!!!宝儿惨叫,她从未这样疼过!
她觉得自己被石头砸了下面!
金长川双眼一度失神。
宝儿的小xue像是一张小嘴,紧紧地嘬着他的马眼不放,随着她肌rou的一紧一弛,他的gui头就仿佛在被反复地嘬放。
从未有过性事的金长川头皮一麻,对着宝儿的xue口射了出来。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动了动,或是对宝儿羞辱一番。
他深深喘息,头向后仰起,喉结高高地鼓起,性感而蛊惑。
等他回过神来,宝儿已经跑了,小裤子也没穿,就那样跑了。
金长川后知后觉,眼中滑过一抹狠戾。
娘的,怪不得那些人都要给他送女人,果然没安好心!
女人竟可以使他放松警惕那么久!
他平时就是睡觉都不敢睡死,而现在,宝儿什么时候跑的他都不知道!
他毫无察觉。
这林如风,好生Yin险。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仍旧高高挺立的阳物,又想起刚才被宝儿嫩逼含着的感觉,他寒着脸穿上衣服,准备去找林如风讨人。
*
林如风是回来时才发现宝儿失踪了的,帐篷内没有宝儿,倒是坐着一个Yin气沉沉的金长川。
林如风还穿着京城的华服,和一身行军装扮的金长川完全不同,他矜贵、温润,而金长川高大强悍,足足比他高上一头,体型带来的压迫感是完全不可抵消的,林如风淡然处之。
金将军不在军帐内探讨军机,怎么会在本王的帐篷里?
金长川早就看到了榻上小孩子的玩意儿,这些东西都是幼童玩的,他联想起宝儿颠三倒四的话和懵懵懂懂的眼睛,突然明白了宝儿可能真的不是林如风送去的女人,而是
林如风的女儿!!
金长川还打算求娶宝儿呢,一国之将,配个闲散王爷的女儿,也算不得是低嫁。
他态度莫名恭谨起来,王爷,本将刚才有事,实在是不得已,但本将方才撞到了小郡主,特地来与小郡主道歉的。
林如风皱眉,什么小郡主?本王至今未娶。
不要说娶,他连个通房丫头也无。
金长川意外地挑了挑眉,她拿着这个,说她叫宝儿,是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