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在王府中被林如风放在掌心里疼着长大,从未见过这等凶悍之人,她哭着穿好裤子,跑了出去。
金长川被她勾得不上不下,正坐在椅子上咬牙切齿,却又见那小丫头自己回来了。
她的眼睛都哭红了,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身上的衣服带子也系错了,衣领松松垮垮地歪在肩头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金长川的喉结动了动。
他就知道,林长风派来的人绝不可能就这样放弃,他倒是要看看,这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到底还有什么法子等着他!
宝儿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襟。
她很怕他,但她刚出帐篷就发现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若是这样衣衫凌乱地回去,指不定还要被谁揪进帐篷里,像方才那样欺辱。
她带着哭腔,声音软糯糯的,宝儿回不去
宝儿?金长川低沉的嗓音重复她的名字,肌肤如雪,美貌绝lun,又有一副yIn荡至极的身子,合该被丢到ji院里头去供男人享用,却起了这样一个惹人怜爱的名字
他沉沉笑了声,对她勾勾手指,像是在诱哄一个孩子般问:宝儿,怎么就回不去了呢?
宝儿不敢靠近他,小脸茫然而坦荡,不记得了。
胡扯。
金长川气笑了,这丫头为了爬上自己的床真是什么谎都扯得出来。
林长风自己心无大志,就连派来的奴才也没有城府,编出这样拙劣的借口。
他的双腿修长,大大地岔开,双肘置于双膝之上,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的小兔子,你过来,我就带你回去。
宝儿张了张嘴,露出一点点粉嫩的小舌。
金长川脸色突然一变,挺直了脊背。
该死的,这丫头有点伎俩!仅是露出点舌头就让他动情了!
宝儿委屈地合上了小口,满脸不乐意地走向他。
金长川冷着脸,本就皮肤黑的他更显凶煞,宝儿在距离他两步的位置上,不肯再靠前了。
金长川冷哼,眼神轻蔑。
一个下贱的女人,被玩烂了的女人,竟敢在他面前玩欲擒故走的那一套?
他不耐地催促:再过来点!
宝儿慢慢挪了两步过去。
金长川面无表情,把舌头伸出来。
宝儿不愿意,但金长川是一方大将,长得又那么高大,口吻中带着久居上位的强势,她怕他再欺负她,就乖乖地伸出了一点舌尖。
金长川恨得牙痒痒,娘的,这女人连舌头都长得这么好看,跟朵花儿一样,粉嫩不说,还干净,他就没见过连舌头都能勾引男人的女人!
再伸出来点!
宝儿皱着脸,又吐出一小截舌来。
怎么还不送她回去?宝儿摸摸小肚子,她饿了
脸颊猛然被捧住,宝儿来不及呼救,舌儿就被吸入一张口中。
她想挣扎,但男人的怀抱稳如泰山,他的手臂死死夹着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宝儿又哭了,因为林长风说过的,她的嘴也只能给他亲,否则舌头也会断掉。
她的舌头也要没了!!!
金长川冷眼瞧了一眼,不予置会,左右不过是这丫头的小把戏,他才不理。
他现在要好好品尝这小香舌。
他只在同袍们逛窑子时看到过如何吸吮女人的舌头,自己尝,这还是第一次,刚一含住她那根软软滑滑的舌头,他的身子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浑身都在颤栗。
这该死的宝儿,果然有点本事在身上!
这样深深吸着,宝儿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但他还觉得不够,想要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他扣着宝儿的后脑,强迫她更贴近他,同时,他更张大了嘴,将她的口鼻全部吞下。
他毫无章法,只顾着自己猛吸,丝毫不在意宝儿是否疼痛。
平时林如风吻她,生怕她不高兴,虽吻得也深,但总归是轻柔的。
可现在,金长川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吸出来般用力,宝儿脸色通红,发出模糊的拒绝声。
金长川打了下她的小屁股,警告道:给老子乖一点!
宝儿登时不敢动了。
金长川这才满意地继续啃咬她的嘴唇,深吮她的舌头。
唇齿交换间,发出色情的滋滋声,他像一只饿了许久的野兽,尽情享受着自己的大餐,他说不出的舒爽,连头皮在爽。
等他亲够了,宝儿的嘴唇已经完全肿了,小舌也疼得收不回去。
他伸出手指头把她的舌头怼了回去,却在指尖进入她shi热的口腔时,又感到了那种被雷劈了的感觉。
他古怪地看了宝儿一眼,把她抱在了腿上。
他的身高将近十尺,整个王朝也没一个比他高的,加上少年从军,一身的肌rou鼓鼓囊囊,胯下那一坨,更不必说,没男人敢跟他一起小解或是沐浴,光是看一眼就能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