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被韩越重新抱回床上,还没坐稳,就见韩越匆匆忙忙又跑了出去,只留下一句“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楚慈坐在床上,想起自己刚刚看到韩强后,被心间的负面情绪冲昏了头脑,居然这么轻率地答应了韩越的求婚,这可不是当初和裴志为了混进血族的地盘而选择的权宜之计,而是一方因为爱去选择的婚姻,想到这,他忍不住手指蜷缩,揪紧了床单。
他在很小的时候,也目睹过因为爱情而诞生的婚礼,教堂、白鸽、花束、亲朋好友的祝福……其实还是不一样的,和裴志,还是和韩越,都不能称之为真正的婚姻。
他松开攥紧床单的手指,百无聊赖地看向房门。
韩越去拿什么东西了?
他想不到会是什么,闭上眼靠在床头。
一股浅淡清雅的花香传来,楚慈睁开眼,看见韩越抱了一大束白玫瑰,捧花包装得极其Jing美,韩越把白玫瑰塞进他的怀里。
“今天的花。”
这几个月来,韩越每天都会送他一枝花,开始是卡罗拉玫瑰,后来玫瑰花期过了,就变成了各种各样的花,矢车菊、向日葵、郁金香……当时的楚慈不理解为什么韩越会这么执着于送花给他这件事,但现在,当这捧白玫瑰依偎在他怀里时,他突然想起少时在教堂里看到的为婚礼而装饰的花束。
“你为什么要送我花?”
韩越把楚慈连人带花抱在怀里,哼笑道:“因为我爱你呗,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他顿了一下,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恶狠狠道:“你不会还觉得我是为了吸你血吧?我可不是那种因为血去爱人的血族!这几个月我可一口血没喝到,你这块大肥rou天天在我面前晃,我都把持住了,楚慈你可不能再冤枉我……”
耳边韩越还在絮絮叨叨,手中的白玫瑰却突然变得烫手,他捧着的不是韩越送给他的花,而是韩越递到他面前炙热的真心。
还是不一样的,和裴志结婚,和韩越结婚,少时在教堂看到婚礼,这三者是不一样的,第一种与爱情毫无干系,第三种是纯粹因为爱情而诞生,而第二种,他现在正在经历的这种,他无法把它归类于其他两者。
韩越还在解释:“……虽然你的血真的很好喝,但是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一定会忍住的……”
楚慈抱着白玫瑰,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那我今天允许你吸一口……”
话刚出口,他就反应过来了。
他在说什么?!
楚慈闭上嘴偏过头,避开韩越在听到他这句话后闪闪发光的眼睛。
韩越眼睛发着光,伸出舌头缓慢又暧昧地舔舐着楚慈细腻白嫩的颈侧。
“真的……可以吗?”
楚慈垂着眼不说话,喉结不安地滚动了一下。
韩越压低声音笑了下,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楚慈颤栗的肌肤上。
楚慈不回话,韩越暧昧的舔舐就一直不停下。
楚慈知道韩越是故意在逼他,他捏紧手中的白玫瑰,低声怒道:“不想吸就……唔……”
韩越咬了下去,两颗尖牙刺破颈侧,微妙的刺痛感让楚慈忍不住闷哼一声,血ye流失的空虚和血族吸血带来的虚假快感,两种奇妙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炸得楚慈大脑发晕,只觉得全身无力。
韩越顺势把楚慈仰面按倒在床上,怀里的白玫瑰被压在两人中间,又随着两人的动作滚了出来,凌乱地躺在床上,韩越嘴上吮吸的动作不止,伸手把楚慈的丝绸衬衣撕开,Jing致的贝壳纽扣崩开,落到床上、地上。
他顺着大开的衣襟抚摸着楚慈细嫩的肌肤,那么柔软,仿佛能直接融化,瘦削性感的腰肢,被他轻而易举圈在怀里把玩,这种占有的感觉,给了韩越极大的心理快感,让他忍不住想索要更多。
韩越大手往下,一把扒下楚慈的裤子,暧昧地蹂躏楚慈的tunrou,这过分狎昵的动作逼得楚慈忍不住往旁边躲了躲,皱着眉头想推开身上动作的韩越,他的手动了动,碰到了跌落在旁的白玫瑰,好像施了咒语一般,楚慈的那些抗拒,在触碰白玫瑰的一瞬间消散殆尽。
我不能太亏欠他,楚慈想。
韩越拔出两颗獠牙,神情餍足地舔了舔颈上的咬痕,身下的手握住楚慈略微起立的性器,不轻不重地上下抚弄着,楚慈因他动作而逸出唇齿的轻喘和呻yin是他最好的战利品,他手上动作更加卖力。
楚慈被身下传来的快感鞭打着,忍不住攥住手侧的白玫瑰,白色花瓣被挤压散落,黏稠的汁ye粘在手上,又被他蹭到床单上。
韩越在楚慈即将到达顶点时停了下来,楚慈眼角绯红,喘着粗气,被强行打断快感的感觉并不好受,他扔开手中攥到皱巴巴的白玫瑰,抬手遮住氤氲的双眼,手上残留的花汁反射出yIn靡的白光。
黑暗中,楚慈感觉到那只松开他前端的手拂过会Yin来到后方,不轻不重地打着圈儿按压那一处xue眼,楚慈呼吸猛地一窒,身体难以抑制地僵硬起来,手指微微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