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女人!我不是!我不是!」
陈伶玲在心里嘶吼着,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的内心在恐惧,她的内心在挣扎,她的内心在崩溃。
她否定郁邶风说的一切,却正是因为她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
「来,坐起来。」
郁邶风向夜叉做了个手势,对着陈伶玲循循地说。
「继续吸,不准吐出来!」
夜叉双眼凸起,就像肉棒上用陈伶玲内裤撸起的青筋,他慢慢将腿收回,陈伶玲则吮吸着他的脚趾艰难地由坐姿调整成了跪姿。
夜叉继续收腿,陈伶玲亦随着他的动作将上身匍匐,慢慢地,她脚趾蹬地,屁股缓缓抬起,别扭的姿势让她不禁将膝盖往后挪动,于是最后,她双腿大开,如一条母狗般跪趴在夜叉脚下,在镜头的特写里,她骚穴半开,淫水顺着大腿流下,而骚穴上的屁眼则在众人的视线里,在灯光下如呼吸般收缩舒展,她朝圣般吮吸着主人的脚趾,舔舐着主人脚背,似乎摇尾乞怜着头顶上主人那根黝黑粗壮的鸡巴。
突然,一只脚踩在她的脸上,将她狠狠摁在地面,那夹杂着泪水黑色发丝的清纯脸蛋顿时被挤得变形而凄美,她双手撑地,却无力爬起。
「玲奴,看见了吗?那
就是你该有的模样。」
郁邶风低沉是声音从头顶传来,陈伶玲沿着地面看去,那面墙被改造成了舞蹈室的镜面,在镜子里,她赤身裸体,不知廉耻地朝陌生男人拱着屁股,郁邶风踩着她的头,就像踩着条淫乱的母狗。
她的视线开始模煳,镜中的画面如万花筒般破碎成粒粒光点,与之破碎的还有她心中的骄傲与尊严。
她喑哑了喉咙,那是种生而为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