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伶玲听得大臊,什么「下面的初吻」,这种话她不仅没听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会有这种形容。
「来,快把裤子脱了,你不脱我可没办法开锁啊,是不是?」
陈伶玲泪珠颗颗掉落,心中大恸,竟突然生出蛮力将郁邶风推倒在一旁,她起身缩向沙发另一头,等郁邶风回过神来,已是泣不成声。
「双手举起来!」
见陈伶玲只是掩面哭泣,根本不理会他,他心中更怒,快步上前揪起她的头发,就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哪有!」
泪水越抹越多,「你夺走了我的初吻,郁邶风,我恨你!」
他又恢复了痞里痞气的模样,他伸手探进陈伶玲紧闭的胯下,凑在她的耳边说:「你下面的初吻早就没了,第一次刮毛,第一次高潮,第一次自慰,作为我的性奴隶,这是我的特权。」
孙志恒沉声喊到。
于是揪着头发的手慢慢放松,高高举起的手则轻柔的划过陈伶玲的脸,将泪水抹走。
郁邶风猛地一手撑在陈伶玲身后,将她娇柔的身躯拢在自己的身影下,他看着陈伶玲慌乱的眼神,颤抖的睫毛,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有种毁灭的欲望,他看着那嗫嗫的水润红唇,就像是成熟的樱桃等着他采撷,他再也忍受不住,俯下身去便将那红唇含住,欲肆意品尝。
「你……你要做什么……」
陈伶玲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她心里知道,郁邶风就是在装蒜,想要自己亲口道出被贞操带锁住下体无法上厕所的事,说不得还要她做些屈辱的妥协,才会把钥匙给她。
郁邶风跳将起来,恼羞成怒,厉声喝道:「给我脱了!」
见陈伶玲羞赧幽怨的模样,郁邶风心想自己的耍流氓法算是凑了效,便将节奏又带回了正轨。
郁邶风越是安抚,陈伶玲却是哭得越凶。
「诶,你这儿怎么湿热湿热的呀!」
郁邶风抬头看了看孙志恒,露出尴尬的笑容,见孙志恒没有指导的意思,便不顾陈伶玲挣扎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陈伶玲声音不带起伏地说,「那是我留给佩之哥哥的初吻。」
陈伶玲手肘撑在沙发上,有些害怕。
陈伶玲的回答细若蚊吟,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也平静下来,现在她正满脑子担忧她的佩之哥哥看见她浓密的阴毛后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
听见孙志恒的提醒,郁邶风猛然转醒过来,心知刚才是鬼迷了心窍,操之过急了,见陈伶玲悲伤成如此模样,不禁暗暗自责,生怕把这块调教的好料给砸坏了。
「呜!」
「嘿嘿嘿……不就亲了个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头皮的疼痛让陈伶玲不得不噘起头来,原本清纯可人的脸蛋现在涨得通红,爬满了泪痕,泪水顺着她天鹅般的脖颈滑下,穿过领口淌进了她的心里。
恋爱中的人总是这般患得患失。
郁邶风命令到,陈伶玲看了看郁邶风手里抛
「你不会尿了吧?」
少女忸怩地站在镜头前,两个男人肆意欣赏着她一丝不挂的玉体,她手掌复在性感的锁骨上,双臂呈X型遮掩着胸部,但她纤细的胳膊哪能挡得住那对C杯以上D杯未满的巨乳。
「那是我的初吻。」
「老禺!」
陈伶玲听得有些发愣,郁邶风的逻辑实在有些跳脱,但她不禁开始想象自己躺沙发上张开大腿,佩之哥哥蹲在她身下神色专注,认真帮她刮阴毛的画面,她想起自己原本浓密的阴毛,诶,真是羞死人了!好在她现在本就满脸通红,倒也不怕走漏了心思,唉,佩之哥哥会不会介意我那里很多毛毛呀。
她缓缓后退,郁邶风却步步紧逼,直到她噗地一下跌坐在身后沙发上。
这让她回忆起上午那次难忘的经历,那么脏的地方竟被郁邶风那般舔舐,自己居然还高潮了,想到这里只觉羞得无地自容。
「我的初吻!那是我留给佩之哥哥的初吻!」
陈伶玲看着眼前晃动的小钥匙,咬了咬牙,站起身来。
陈伶玲从纷扰中惊醒,心想不会是在刚才的打闹中漏出来了吧。
「那也不行……」
陈伶玲瞪大了双眼,随即推搡着郁邶风的肩膀,紧闭嘴唇便扭头奋力反抗起来,那软软的果肉尚未尝到几口,郁邶风岂能善罢甘休,亦是扭头追杀毫不妥协。
「我……」
「诶,所以嘛,这亲个嘴又算多大点事儿,我只是拿走了属于我的初吻而已嘛,是不是?」
这吓得她连忙夹紧双腿,才没有当场尿出来,郁邶风却不放过她,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痞里痞气地向她靠近。
「再说了,这是你和我的初吻,你和张佩之的初吻不还在吗?同样的,张佩之给你第一次的刮毛,让你第一次的高潮,你在他面前第一次的自慰不也都还在嘛,对不对?」
「你…你现在可以解开了吧,我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