邶风循循说道,他双手猛然揪住陈伶玲乳头,缓缓拧动,陈伶玲立刻惨叫起来,那不是单纯的疼痛,更像是刚从冰箱里取出的可乐灌进嘴里的感觉,刺激的感觉。
「于是猴子主人在小萝莉的G点和阴蒂上都涂抹了能增加快感的高潮液。」
郁邶风没有解释什么是G点,但这不禁让陈伶玲想起图形中的拐点,这冰冷的专业词语让她感觉自己在郁邶风等人眼中根本就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可以被随意玩弄支配的肉玩具。
我不是肉玩具!她感到有些恐惧。
「猴子主人在她的阴道里塞进了一颗跳蛋,并告诉她绝不准掉落出来,那颗跳蛋带有压力传感器,当跳蛋底部受到支撑的时候,它会
在最低档工作,而一旦跳蛋底部失去了支撑,则会在最高档工作。」
郁邶风没再说话,他尽情舔舐着陈伶玲修长的脖颈,嗅食着来自处子的清香。
全身敏感带受袭,尿意夹杂着快感如洪水般冲刷着陈伶玲脑门。
她挣扎地看着不断扭动腰肢的付小洁,用仅剩的理智回想着郁邶风的话语,分析着进门以来付小洁的举动。
毋庸置疑,付小洁她渴望着高潮,但她因为主人的命令不敢高潮,她不敢高潮,但又因为主人的命令不断用自己敏感的肉穴和阴蒂去摩擦着肉棒,她遵从主人的命令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抬起下身,但跳蛋震动着她的G点,她必须以顽强的意志抑制住性高潮的产生,并在跳蛋滑落之前继续用自己的肉穴去服侍主人的肉棒。
她……她就像是没有意识的玩偶,不对,她不是没有意识,而是主人的命令就是她的意志,这……这就是真正的性奴隶,肉玩具吗?她太可怜了!不行,我一定要帮帮她,是我连累了她。
恍恍惚惚间,陈伶玲没有意识到她脑海里的措辞与郁邶风有多么相似。
她按住郁邶风伸向她腿间的手,大声喊到:「夜叉主人,求你允许玲奴上厕所!」
郁邶风停止了动作,甚至夜叉也有一瞬间的凝固,唯有付小洁宛若不知疲惫的性爱玩偶般扭动着腰肢。
夜叉有些疑惑地侧过头来,目光和郁邶风短暂接触,哈哈哈直笑起来。
「哈哈哈,有意思!这可是咱们玲奴第一次主动招呼主人,真特么的淫荡!」
陈伶玲听得面红耳赤,但见夜叉从地上爬起,心里又些小得意。
「哦,忘了还有这东西了。」
见小萝莉开始剧烈挣扎,夜叉又蹲下身去从付小洁的小穴里掏出那个疯狂震动的跳蛋,「一会儿再来好好炮制你!」
夜叉转身向陈伶玲走来,余下付小洁独自扭动着下身,口中呜呜地发出空虚的呻吟。
身高近190的夜叉缓缓走来,青筋暴起的黝黑肉棒不断跳动,泛着淫糜的水光,看得陈伶玲眼角只跳,心生畏惧。
郁邶风闪身站到夜叉一旁,戏谑地看着直不起腰来的陈伶玲,显然已看穿了她的小聪明。
「把内裤给老子脱了,交过来!」
夜叉居高临下,命令到。
「是的,夜叉主人。」
事到如今,陈伶玲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表演下去,心里却一直打鼓。
她小心翼翼将纯白的内裤褪至脚踝,然后一只只抬起腿,弯腰拾起内裤,犹犹豫豫地递向夜叉。
「真特么的骚!」
夜叉一把夺过,顺势展开,裆部那一团浇湿便在四人的眼里展现开来。
「啊!」
陈伶玲羞赧不已,避而不视。
「这特码是尿还是逼水?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
夜叉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先说,这是尿还是逼水?」
夜叉咄咄道,滚圆的爆眼瞪得陈伶玲有些害怕。
陈伶玲正要说话,「自己把小穴分开,我们需要诚实的对话!」
郁邶风突然说道。
「哈哈哈,对!把骚逼扳开,再和老子说话!」
陈伶玲缩了缩脖子,抿了抿嘴,幽怨地看了郁邶风一眼,但还是顺从的呈M字张开大腿,双手一左一右分开了自己被剃了毛的无毛小穴,露出里面湿漉漉的蜜肉,熟悉的屈辱感直冲鼻头。
「说!这是你流的尿还是逼水?」
夜叉提起内裤,指着裆部的湿迹质问道,就像在质问被抓了现行的小偷。
陈伶玲咬了咬嘴唇,「是玲奴的……逼水。」
当她决定为付小洁发声时,她便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
「真特码的骚!果然是骚逼!你知道逼水是什么意思吗?」
夜叉大骂,他对那边湿迹,将残留着陈伶玲余温的内裤套在了自己的龟头上,当着陈伶玲的面撸动起来。
陈伶玲这下连脖子根都爬满了绯红。
「流逼水,就说明你的骚逼想要肉棒了,流口水了,想挨操了!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挨操了?骚货!」
夜叉撸着鸡巴,眼神在陈伶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