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赶紧的,我裤子都脱了,你们就让我等着?」
我模模煳煳的听着,听着他们放肆的话声,然后又是那个胖子一阵大吼。
「骚货,你求我们兄弟什么来的?」
他们继续羞辱着娘,朝跪在地上的娘问道。
「呜呜……呜呜……求大侠……求大侠让婊子家,让婊子为大侠品……品箫……」
娘羞耻的,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的……不,不是不知道,而是即便知道,也不可能说的出口的……羞耻的念道。
「什么玩意?」
「品箫?那是什么?」
「谁要你喝茶了?是吃鸡巴,懂不懂?」
「呜呜……」
娘继续羞耻的跪在那里,都因为羞耻而无法开口——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知道,原来娘所说的品箫的意思,就和那些人说的是一个意思,只是,以娘的身份,不管怎样,都不可能说出那么脏的词的。
「十……」
「不……求……求大侠,求大侠让婊
子,婊子为大侠品……吃……吃……呜呜……呜呜……」
「吃什么啊?」
「说,吃什么啊?」
他们继续威吓着娘说道。
「呜呜……呜呜……吃大侠的……吃大侠的……阳具……」
娘跪在地上,赤裸雪白的娇躯,都因为屈辱,不管再怎么承受,都承受不住的,羞耻的,颤抖着,痛哭的说道。
「操,什么阳具,是鸡巴,懂不懂?」
「呜呜……」
「嗯?」
「懂不懂?」
「是……是……求大侠,大侠让不知廉耻的婊子,婊子,吃大侠的鸡巴……呜呜……呜呜……」
娘俯在地上,痛苦的大哭着,但那些人却越发嚣张得意起来。
「操!这是你自找的啊,当初老子本想一巴掌拍死你,要不是你这个女儿。」
「对……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婊子的错……呜呜……求大侠,大侠,不要伤害妾身的小女,呜呜……」
不……娘……不要……不要……恍惚中,我听见那些人继续说着……说着……而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那个被我刺伤双脚的男人,已经四仰八叉的坐在了娘的身前,肥硕的巨躯,就似一座金色的肉山,原本穿在下身的一条肥大黑色的裤衩,都被他拔到了膝盖的位置,挺着一个大大的肚皮,还有一双满是黑毛的大肥腿,瞧着娘的说道。
「哈哈,老六,你真是好福气啊,能让桃花老狗的娘子给你吃鸡巴,这待遇,恐怕桃花老狗都没有过吧?」
娘的身后,一个人继续在娘的粉臀上摩挲着,淫笑着说道。
「说,骚货,你到底有没有吃过桃花老狗的鸡巴?」
「呜呜……」
娘强忍着那人的大手在自己臀上的摩挲,雪白的娇躯,都如筛糠般的抖着,抖着。
「说啊!」
「啪」,一下,又是什么东西打在肉上的声音,那人在娘的屁股上又是一下,然后又抓着娘的股肉,一根根好像竹签般的手指,都陷在了娘鼓鼓的臀肉里面。
「呜呜……」
娘羞耻的,忍受着自己的粉臀被自己夫君之外的男人用力抓住,揉捏的屈辱,痛苦的念道:「婊子……婊子和夫君……夫君……一直相敬如宾……呜呜……」
「什么?什么玩意?」
「别说那些咬文嚼字的,就说,你吃过桃花老狗的鸡巴没有?」
「呜呜……」
「到底有没有?」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们对娘做了什么,只听娘又是一阵凄厉的哭声,然后才再次颤颤的念道:「没有……没有……」
「哈,老六,这回你什么气都该消了吧,这骚货的嘴巴的第一次都给你了。」
那个站在娘身后的男人,攥着那根树枝的枝头,朝上轻轻一提,「呜呜……」
娘立即又是一声凄厉的呜咽,本就跪在地上的双膝,浑圆的肉臀,都受不出的向上抬起少许,雪白的大屁股上的嫩肉都一下一下的颤着,十只纤纤玉指,藏在绣花鞋中的玉足,都受不住的微微蜷紧起来——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一截黑色扭曲的树瘤,正好卡在娘的花穴口处,在那人的大手下,都快把娘蜜穴里的嫩肉挤得翻转出来的,那红红的穴口,就像是被塞子塞住的瓶嘴般,嘬着树瘤,一下下随着树枝的拔动,红红的不断鼓着,来回往里缩着和溢出的。
「呜呜……」
「是不是啊?骚货,嘴巴第一次给了老六,是不是开心的不得了啊?」
「是……婊子……婊子……呜呜……」
娘语不成声的说道,一滴滴的汗滴,沿着娘好像谷岭般白皙嵴线两侧的背肌,从颤颤的臀峰上滚落。
那恐怖的树枝,在那人的大手下,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提着,拽着,折磨着娘蜜穴里的嫩肉,直让娘本就跪在地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