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文无第二,武无第一,这时候,谁还说什么谦让啊?」
「就是,再说了,你那玩意都让这骚货舔完了,也该轮到我们了,嘿,该轮到我了。」
「操,什么舔完了,都没碰呢!」
我模模煳煳的听着,听着,娘就像小嘴里塞着什么东西一样,咕呜,咕呜难受的呜咽声,「咕呜……咕呜……咕噜……不……呜呜……咕呜……咕噜……咕呜……」
三个男人轮流抓着,不,不是抓着,而是抢着娘的身子,就像是把娘的小嘴当做什么器物一样,把自己身下的东西往娘的小嘴里塞去。
「咳咳……咳咳……不行……妾身不……咳咳……咕呜……咕呜……」
每一次,当一根东西从娘的小嘴里拔出的时候,娘都会痛苦的咳嗽着,哀求着,但还不及说上两句,就会再次被一根东西插进小嘴里面。
「咕呜……咕呜……」
娘本就微微红肿的双唇,都浸满了口水和鼻涕,白嫩的香腮和小嘴,都被迫再次动起的鼓涨起来,一下下痛苦的张开着。
「咕呜……咕噜……咕噜……咕呜……咕呜……」
「呜呜……咕呜……咳咳……咕呜……咕噜……」
一缕缕透明的唾丝,不断顺着娘的唇角,娘白皙的下颌,向下连成一条唾线的滴着,滴着,一直落到娘高耸雪白的双乳上,将白皙的乳肉都浸得一片亮闪,不断的晃着,晃着。
「呜呜……咕呜……咕呜……咕噜……咕呜……」
「咳咳……咳咳……」
「咕噜……咕噜……胡噜……呜呜……呜呜……」
「不要……」
我模模煳煳的听着,听着在他们把男根从娘的小嘴中抽出,再换上另一根的空隙间,娘痛苦的呜咽着,摇着螓首的拒绝着,躲闪着,一双白皙的粉臂,都被他们抓住,白嫩的小手在他们满是鳞片的大手和套着金属拳套的手掌间,无力的摇晃着,挣扎着,推着,然后,又再被强迫吞进一根沾满了娘的香唾的东西,「呜呜……咕呜……咕噜……咕呜……呜呜……」
那臭烘烘的东西,在娘的小嘴中一下下的进出着,挤压着娘的喉头,娘柔软红嫩的香舌,娘痛苦的阖紧双眸,都要呕吐出来,白皙的小脸上淌满了泪滴的啜泣着。
「呜呜……呜呜……咕呜……咕噜……咕呜……」
「咕呜……咕噜……咕噜……咕呜……呜呜……」
同时,那个在娘身后的手长脚长的老头,又把那根插在娘花穴里的枯枝猛地往外一拔!「呜呜……呜呜呜呜!!!」
一下,那一节节干裂的树皮,黑色的树瘤,在娘娇嫩都被磨出红液的花穴里的碾动,使劲向外拽出的巨痛,直让娘的身子都瞬间绷紧直至极限!「卧槽!」
一下,前面的那个男人都差点没有反应过来,肉红色的玩意,都差点被娘的玉齿咬断——他猛地一下抓住娘的下巴,让娘没法咬下去,然后甩手就在娘的脸上来了一下。
「啪」
娘的半边小脸都红肿起来。
同时,那根被狠命拽出树枝……不是,是蜜穴里的嫩肉,都被树枝上的瘤子夹挤着,都好像一朵翻开的喇叭花般,红嫩嫩的在娘的下身处张开,淌满了一缕缕黏着红色的蜜液,都在一下下无力的颤着,颤着,娘雪白绷紧的美臀下面,都有一股浑浊的黄液,从娘的身子里喷出,浇在了娘身子下面的泥草上。
「呜呜……呜呜……」
「十二,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这骚货差点把我的武功废了!二哥,你也不悠着点,没看我正操这骚货的小嘴呢吗?」
「嘿,这时候,谁还顾的了这些啊?」
那个手长脚长的老头站在娘的身后,把黏着几缕红色蜜液的树枝朝后一抛,都没去管娘失禁尿出的东西,一只干枯灰色的大手,五只好像竹节般灰黑色的手指,就在娘的大屁股上用力一抓,另一只手攥着自己一根也好像竹节一般,中间一节一节鼓起的干瘦男根,就要插进娘的小穴里面——当那黝黑骚臭,并不属于自己夫君的东西,碰触到自己身子的一刻,刚刚才挨了一记耳光,疼的失禁的娘,都好像立马清醒过来一般。
娘猛地睁开双眸,再次奋力扭动起自己的身子,粉臀,想要从老头的大手下逃出,但是,但是……「呜呜……呜呜……」
老头一只长长的大手抓着自己双腿间的玩意,那好像竹节般的男根头部,都从中间裂开一个竖缝,就好像一张嘴巴一样,不,不是好像,而是那裂开的缝里,真有两排对着的小牙,滴着一缕缕黏黏的口水,在娘红肿的花穴口处一阵摩挲。
「呜呜……」
那自己夫君之外的男人的男根,在自己身子下面的摩挲……虽然,娘可能早就料到自己今天必无可幸,但当那恐怖的男根真的触到自己身子的一刻,娘的身子还是战粟着,用尽全力的挣着,挣动着,但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挣开那些男人的大手,他们使劲抓着娘的身子,狰狞的笑着,看着这个浑身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