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若凝情丹或散香露同用便可弱化此香的浓烈香味闻起来与寻常果香并无二致,可若是。。。
”
〇
景铄收了双臂转过身子问道:“凝情丹?”
秦冲咽回没说完的半句话点头应道:“是,若与凝情丹。。。”
秦冲话没说完,景铄便夺门而出。
正院里,云锡早膳用了几口清粥此刻清然正捧了药碗在云锡面前,云锡伸手要去接过,药 碗却被人掀翻了。
清然吓的一个激灵跪地叩头道:“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
景铄并未理会清然,跨过满地棕色药汤上前一步攥住了云锡的脖颈,看着云锡一张脸因为 失去空气变得涨红,怒问道:“为什么要服凝情丹!孤就让你讨厌到这个地步么,已经讨厌到 巴不得忘了孤么?云锡,入太子府以来你当真没有片刻是高兴的么!既如此当初又为何接孤父 皇圣旨!为什么!”
云锡并不知景铄又在发哪门子的疯,一只手撑着床榻一只手将景铄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景铄似乎慢慢恢复了理智,松了手,云锡撑着床榻大口的呼吸着,堪堪稳住了呼吸,一张 脸却失了血色有些苍白。
云锡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抬头对上景铄的眼睛说道:“殿下所说凝情丹臣倒是不知,不过殿 下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臣自入太子府以来没有一刻是高兴的,殿下是问臣当初为何接了圣旨 么?臣也想知道当初宫里来人宣旨的时候臣为何就没一头撞死在君宁侯府院中的石柱上,如若
真叫臣得了凝情丹,臣必有多少吞多少,能早忘殿下以及这些噩梦般的日子一刻臣都算解脱。
”
景铄沉着脸色听着云锡一字一句的说着,这样的话云锡已经不知说了几次了,可不管云锡 说几次,每一次景铄心间都会漫上一片难以忽略的疼痛。
景铄闭了闭眼理了理心绪吩咐道:“去将太子妃近日服的药、药方、药渣给孤取来!” 清然又被景铄吼了一个激灵忙道:“奴婢这就去。”
清然到药盒子里将云锡在服的药方全收了去给景铄,却将一瓷瓶塞到了袖袋中,复又去院 中拢了些药渣进屋一并呈给景铄。
景铄冷道:“去请许太医来。”
永胜自取了景铄腰牌亲自往宫里去请人了。
一刻钟后,许太医带着一额头的汗跪在景铄面前道:“给太子殿下请安。”又转了身子朝 着里间道了句:“给太子妃请安。”
景铄命清然将东西转呈给许太医,许太医一一查验了,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便道:“殿 下,太子妃近日所服皆是臣所开的药方,并无异常。”
景铄垂眸点了点头道:“已经许久没给太子妃请过脉了,有劳许太医。”
许太医自提了药箱进里间去给云锡请脉,片刻许太医起身道:“殿下,同臣之前所说相差
无异,只可延缓不可挽回,太子妃的内里比起之前已差了几分,老臣再在药方上添几味药吧。
”
听闻许太医并未提及凝情丹,景铄放了心,地上跪着的清然也长抒了一口气,景铄侧眼瞥 了清然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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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备礼
清然忙垂了头躲了景铄的目光,景铄俯身将手肘撑在膝盖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清然一字一句 地说道:“好生伺候太子妃,如若太子妃有恙,孤、要、了、你、的、命。”景铄的语气似蒙 了一层寒冰,吓得清然忙直起腰板跪好喏喏道:“奴婢明白。”
许太医捻着须道:“殿下,臣先去开方子了。”
景铄心里烦躁也懒得和许太医客套,摆了摆手,清然自跟着许太医去开方子了。
人走后,景铄走到云锡榻前一言不发的看着云锡,云锡理了袖口道:“查也查过了,太医 也看过了殿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景铄的目光在云锡泛起了几个指印的脖颈上转了转,半晌道:“屋子里的香先别燃了,孤 先走了。”说罢,景铄转身往外间走了
云锡起了身子坐在榻上食指在脚踝上的锁寒链上转圈,看着景铄转到门口的衣角,冷声道 :“殿下别再来了。”
闻言,景铄的脚步顿了顿到底没停下出了太子府登了马车往宫里去了。
一路上景铄都心不在焉的想着事情,连车外永胜说的话都没听见,云锡未服凝情丹为什么 燃着九秋风露衣襟上却不沾味道,可未服凝情丹云锡又为何会说自己正渐渐忘着前事,药渣药 方脉象又均无异象,昨日景锴又突然登门偏又是子离去送的,景铄抿了抿嘴唇下意识觉得此事 必有蹊跷。
马车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永胜在车外道了句:“依殿下看此事可须查上一查?”
景铄这才回神方才好像永胜一直在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东西,景铄问道:“何事。”
永胜重复道:“那晚殿下命奴才去子离公子的院里请人时,正有个跑腿的撞上奴才,奴才 瞧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