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书房。
秦冲正立在书案前向景铄禀报着连夜探来的消息,“禀太子殿下,奴才暗暗的去查了您交代的事,荣王殿下东南赈灾的差事办的确实不错,后续没出甚大差错,只不过荣王殿下领了皇上的赏之后。。。”之后的事秦冲做为个大男人都羞红了脸,他实在不知道那个荣王殿下是怎么做出那样的事。
景铄看着秦冲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景铖不会让他失望,不上赶着送点把柄到他手里那才不是他的好弟弟呢,“说吧,他都能做出来,你还说不出来?”
秦冲抿了抿唇,“太子殿下奏折被断的前两夜荣王府宣了太医,荣王房事之时,咳。。。一时兴起个使那小侍妾的。。。咳,使那小侍妾的那处卡主了异物,一时无法宣了太医,下人们没事做的时候就喜欢聚在一起嚼舌根,这事不知怎么一来二往的就传到了朝中言官的耳朵里,之后弹劾荣王殿下的折子便似雪花般飘了出来。”
景铄闻言竟笑出了声,他竟不知自己那好弟弟竟然有这等癖好,朝中那群言官景铄再清楚不过,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酸了吧唧的秀才,只要你一句话说的不对,立马弹劾你弹劾到你都觉得自己该死,也怪不得没再有奏折送来太子府,他的好父皇怎么舍得让他对景铖下手,不过这事自己都知道了没甚作为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弟弟,说来,太后家宴那日把景铖的婚事揽来了吧?
景铄吩咐秦冲道:“荣王府那边继续盯着吧,祁王可有什么动作?”
秦冲言道:“祁王没甚动作,自昨日回王府后便一直在府里歇着了。”
秦冲告退时,茶已经凉了,景铄便唤了人进来添茶,来人不是永胜也不是琴然,是云锡房里的宛晴,宛晴那日向景铄哭诉云锡过往时竟说多瞧了两眼所以认得,“怎的是你,琴然呢?”
宛晴垂头,细声细语的回了景铄,“禀太子殿下,琴然姐姐这几日不舒服,叫奴婢帮衬着。”
景铄也没有理宛晴,是谁换茶都一样,宛晴见景铄不再瞧她,抬手为景铄换了茶,宛晴心里不住的紧张,这景铄明显就是多一眼都没想瞧她,那人交代自己的得猴年马月才能办成啊。
换了茶,宛晴便行礼要退出去,“殿下没有什么吩咐的话奴婢便告退了,奴婢就守在门外。”才挪了腿要走,就听景铄言道:“今日这珠花很配你。”宛晴自是一喜,抿唇笑得羞涩,“谢太子殿下,奴婢告退了。”
宛晴推出房门时心里已经开了一朵花了,想来真要成了那事也不难吧,毕竟太子殿下今日还夸了自己,只消哪日用了那东西,还怕不成么?宛晴正思忖着找个什么时机用了那人交代的东西,永胜走到身边都不知道,永胜瞧着宛晴一副得了宝贝的样子便打趣道:“姑娘得了什么好东西,喜成这个样子?”
宛晴一见来人自抿了唇,压下了嘴角的笑意,“公公莫打趣我,殿下许是正等着公公,公公快些进去吧。”永胜也不再拿宛晴寻乐,转身进屋了。
太子府西院。
赵沁正端着一双纤纤玉手欣赏新用蔻丹染的指甲,上用金粉描了牡丹,瞧着甚是好看,一旁青羽正给赵沁捏着腿,“娘娘为何选了宛晴?”
赵沁笑的妩媚,“那丫头姿色不错,又不是个安分的,巴巴的等着出人头地,又是正院那人身边的人,扶了宛晴只看宛晴拿捏他,我坐享其成岂不乐哉?你想想一个是姿色不赖新得宠的侍妾一个是整日清冷自傲又时常惹得殿下生气的男妻,殿下会偏向哪一个?他不过仗着殿下为面子好看竟也求得随殿下出去逛了,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殿下竟还一连宿在他屋中,还真以为自己能和殿下举案齐眉了?也不看看自己身上比别人多出来的那二两rou配不配。”
正院屋里正品茶准备歇午觉的云锡自是不知道这些腌臜事。
第二十章 不同
久不出去走动,走上这大半日,云锡的腿只觉有些酸痛,苑蝶替云锡细细的拿捏了又伺候云锡歇了午觉,云锡歇下之后便叫苑蝶也回去歇着了。
苑蝶与宛晴同住,苑蝶推门入内时宛晴吓了一跳,正在背后遮掩什么,苑蝶也懒得问只说:“今日太子妃还问起你了,我瞧着琴然今日好像也没多大不舒爽了,明日你便回来吧,咱们的人都不够用你还巴巴地去给别人帮忙。”苑蝶说完也不管宛晴的脸色便拖鞋上榻歇着去了。
宛晴站在地上攥紧了藏在背后的那只手里的小瓷瓶,看着苑蝶留给他的背影,心底嗤笑一声,不过是仗着得了云锡那个病秧子的青眼,整日间变着法训斥自己,真当自己是个管事的了,且等自己得了手,别说苑蝶就是云锡也要好好揉搓一番!
晚间,太子往正院传了话,说是今日晚膳便在书房用了,叫云锡不必等着。宛晴闻言自是觉得机会来了,晚膳景铄命人摆在书房,还传了一壶温酒,又觉得酒不够温叫宛晴重新端出去温了,宛晴端着酒壶进来的时候就见景铄一双眸子载了柔波的瞧着自己,端着加了料的酒又加上景铄眸里的温柔,宛晴心下想着今日应该是能成了,这也太顺利了些。
宛晴端着酒放回桌上,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