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臻不等她反应,直接推她出门,拉开衣服就准备沐浴更衣,话不多说脱光了就仰头躺在浴桶里。
浓黑眉梢被水打shi,越发显出锋锐,手指慵懒的搭在桶外侧,骨节匀长,有水珠坠下,拿坠下的不是水珠,是凌珑的赚钱的金珠。
片刻后,霍子臻起身,颀长挺拔骨架均匀的身躯,细腻如脂的肤泽让在门外偷窥的凌珑耳根火热,串串水珠从光洁紧实的脊背落下,直滑到腰间低凹处。晶莹剔透的足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光润脚印,引人垂涎。
霍子臻双眼迷离,看着红晕满脸的凌珑,懒懒问:“看够了吗?”
凌珑又推门进来:“大哥,您是头牌,接客是您应尽的义务,好好穿戴,然后立刻!马上!去!老娘懒得跟你废话了!”
霍子臻侧躺在塌上,“哎,那就等我睡醒了,我刚送客,不让我休息好,你以后还怎么赚大钱?”
凌珑:“老娘才是你老板!你最好识相点!”
霍子臻轻蔑一笑,头也不抬,“哦。”
凌珑把袖子一撸,“你不去是吧,行,我把清夫人请过来,小心她对你为所欲为!”
霍子臻轻笑一声:“你确定”
凌珑转头就去前厅请清夫人,一边暴走一边怒骂,本老鸨阁中十六个ji男,各个聪明乖巧柔顺嘴甜心善的,就这霍子臻屡屡让自己颜面扫地,尊严喂狗,迟早要找个方法把他收拾了?作者有话要说:7月15日更新,占个坑
第2章 身份之谜
“我看这店也没必要开下去了。”隔着老远,清夫人不耐烦的威胁和店老板凌珑唯唯诺诺的讨好已传进霍子臻的房内。
“切,当着下人面讨好上头的人一辈子都没有权威,这道理,五岁就有人就教过我。”
趁着房间没人,霍子臻一边清点着散落在席被各处的银两,一边嘴里碎碎念个不停。
“辛苦一晚,虽说是一千两,但实际上我自己才赚二百两银子,当初真不该听信那八婆的主意,这还没之前拦路抢劫收钱来的快,这样下去早晚要被弄失身。”霍子臻这眉头越发皱了起来,“不行,我得找这八婆算账。”
霍子臻小心关上门窗,翻身跃上屋内横梁,伸手从横梁侧方打开一个暗格,将还沾着体温的银子塞了进去,然后关门暗格轻手轻脚地飘落地面,重新平整了一下衣冠,换上一幅声色犬马的肾虚表情,大大咧咧地打开房门向前厅走去。
这才半会,清夫人随手挥倒一个瓷瓶,碎片散落了满地,这气场倒是和传闻如出一辙——
十二年前,手握重兵的灵武侯家族为表明自己忠于王上、绝不倒戈的立场,将最疼爱的宝贝女儿清郡主千里迢迢嫁给皇帝的幼子,但是人还没过去,皇帝幼子就夭折了,灵武侯也没有让她再嫁,独自在家中守寡,从此无论是府内还是世人,只知道这位身份尊贵的清夫人,不知道她丈夫到底是谁。
站在一边的凌珑一边道歉一边不停递上新的花瓶,卑微得那纤腰都快折断了。
“夫人勿为那些没用的东西伤了气,气坏自己可没人替你。”霍子臻笑嘻嘻地走进前厅,轻佻地瞟了一眼矮了一截的凌珑,瞬间换回一个凶狠狠回瞪。
“听说有个sao蹄子在你房内从昨晚待到刚刚,瞧你这虚浮的脚步,可累坏了吧。”
清夫人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那姑娘,朝着霍子臻扔出一个双鱼瓶,霍子臻稳稳接住,凌珑见状赶紧向清夫人递上一个天青釉茶壶。
“清夫人您是知道我的,我可是只卖艺不卖身啊,客人待一夜,也只能买我的艺啊!”
霍子臻看了一眼假装镇静的凌珑,侧身躲过清夫人扔过来的茶壶,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两人身边,水壶在身后碎落一地,地面还升起了热腾腾的水汽。
他心中杀气四溢,凌珑这狗女人,是要自己被烫死么??
“夫人呐,我们回房里我给您慢慢解释、细细解释,店里这帮狗腿净会添乱,我们回房里,我保证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霍子臻牵起清夫人的手,一边安抚一边往内厅走去,身边的丫鬟远远地跟在身后,前面两人卿卿我我的rou麻对白断断续续地传来,偶尔有几个“恶老板、破店、迟早倒闭”之类的关键词却又特别清晰,把jian计未得逞的凌珑气得牙痒痒。
两人走进房内,丫鬟小心看了看门外两边是否有人,然后紧紧地关上房门。清夫人立马换上一幅严肃的表情坐到了琴边,熟练地Cao起了琴弦,靡靡之音悠悠响起。
其实这位清夫人乃是冒牌货,当时皇帝幼子夭折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清夫人哀求父亲能否寻一个人家改嫁,但灵武侯根本不肯。
清夫人自知一生即将守寡,于是打算出逃,路上遇到了之前一直靠打家劫舍的霍子臻一伙人,于是将计就计,把自己的人中长得和清夫人一模一样的婢女送回去,至于真的清夫人当然是一杀免除后患。
“宫里消息,南边年初救灾不力,三个县起事了。”丫鬟一改卑微面容坐到床前,向卧在榻上的霍子臻轻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