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潇湘站在门外,有些严肃地说道:“佩铎,或许,你该放手了。”佩铎回眸,发现了潇湘的表情里的隐隐担忧。他笑了笑,道:“师兄,我只是问问蘅儿而已,不会有什么别的举动……”“够了!”此时,一向脾气很好的潇湘竟十分愤怒,“佩铎,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蘅儿已经是顾凌霜的妻子,你这样问她,不管她爱得是谁,又有什么分别?如果她说她爱的人是你,你还能和她私奔不成?”他叹了一声,又语重心长地说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不说你相思苦痛,就是对蘅儿,也不是益事……你让她在她夫君面前怎么办?她心里一定不会不在乎,因为你是她所敬爱的师兄啊!她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来什么事情都是先为别人考虑,最后弄得她自己非常累,难道你没有发现,这几年,她十分多愁善感,却无小时候的活泼了?她要考虑的问题有很多,比如黎仲玉抢走了元翀的事情,还有黎公子之事,还有你的……佩铎啊,师兄恳请你,潇洒一点,放开吧……”佩铎沉默了,收起蘅儿的画像,沉吟半天,挤出一个笑容道:“好的,师兄你放心,到了凝霜城,我们把东西交给城主就回北辰宫,佩铎不会去见师妹了。”潇湘看着他,又有些惊讶,他竟然这么快就选择放手了……“希望是吧,佩铎,希望你可以这样,与她保持合适的距离,不去让她为你担心。”潇湘将信将疑地说道。事到如今,只有在到凝霜城之前路上好好劝劝佩铎,到了那里就拉着他离开,不让他见到蘅儿才能保全大局了,这应该是个办法。稍稍放下心来,潇湘拍拍佩铎的肩膀:“好师弟,我们快收拾行囊准备出发吧。”说罢,转身离开,十分轻快,潇洒,正如他的性格,玩世不恭,洒脱不羁。佩铎望着他的背影,待他走远,才缓缓地说:“师兄,或许佩铎做不到像你般洒脱,师姐爱着黎公子,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你却淡然接受了,现在换做佩铎,却根本无法做到,怎能让佩铎放手……”
是佩铎!他终究还是来了,为此她担心了好久,但他还是来到了凝霜城!如若见到他,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才好。抬起头,她缓缓地问琼珠:“你可知,他们二人住在了何处?”琼珠已经带着哭腔了:“当然是府内了……城主素来重视待客之道,知道他们舟车劳顿,几乎马不停蹄地来到凝霜城,特地找了上等的客房让他们休息,还留他们在此地浏览观光再回去!”顿了顿,她又说道:“小姐……我方才见到谢公子了,他专程来让我给您说一声,他会尽力让楚公子不要来打扰您的,让您放心。”
“小……小姐……”琼珠一路飞奔到蘅儿的房间,蘅儿抬头,望见了一路跑到院子里的琼珠,有些惊诧地问道:“琼珠,究竟怎么一回事,让你如此匆忙?”琼珠抚了抚胸口,道:“北辰宫来人了……来送……城主要的东西……”蘅儿正在为屋里的花浇水,听到这番话,她愣了半晌,水已经漫出了花盆,还浑然不觉。她有些茫然地问道:“来者……为何人?”琼珠有些焦急,道:“是谢公子和……楚公子……小姐,你说这怎么办才好,楚公子他居然来到了凝霜城……”
潇湘,佩铎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邓府,邓旸知道其来意,并看了北辰宫宫主的信之后,把凤鸣剑交予了潇湘等人。自从取到凤鸣剑后,他们丝毫不敢耽搁,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在短时间内,到达了百千里之外的凝霜城。
欢着他所怀着无限的希望。
是佩铎!他终究还是来了,为此她担心了好久,但他还是来到了凝霜城!如若见到他,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才好。抬起头,她缓缓地问琼珠:“你可知,他们二人住在了何处?”琼珠已经带着哭腔了:“当然是府内了……城主素来重视待客之道,知道他们舟车劳顿,几乎马不停蹄地来到凝霜城,特地找了上等的客房让他们休息,还留他们在此地浏览观光再回去!”顿了顿,她又说道:“小姐……我方才见到谢公子了,他专程来让我给您说一声,他会尽力让楚公子不要来打扰您的,让您放心。”蘅儿点点头,才平息下来,放下浇花的水桶与水瓢,坐在了桌边。她温和地对琼珠说道:“来,坐在这里吧,想必你也累了。”琼珠忙说:“小姐……琼珠深知身份悬殊……”蘅儿假装嗔怒:“这有什么不敢的,琼珠你见外了。”而后微笑着说:“从来,蘅儿只是把琼珠当做姐姐般看待。哪里将什么小姐不小姐的,这么多繁文缛节。”琼珠笑了,点点头,坐在了她身旁。蘅儿如孩童般喜悦,搬凳子坐在了她身旁,靠在她肩膀上,道:“其实我是知道的,师兄对我很好,体贴关怀,无微不至,什么事都顺着我,只要我对他撒娇,他就会帮我,只因为,他不忍心看着他的小师妹落泪吧。小时候,我想溜出北辰宫去玩,爹爹不同意,于是我蹲在花园里一直撒娇地哭。然后,他就走来到我的身边,蹲下来,递给了一方手帕,道:‘蘅儿你莫要哭了,一切都有师兄,师兄带你出去。’然后,我就破涕为笑,他见我笑了,也表情柔和。”她微微一笑,心里十分温暖。本以为被尘封了的前尘往事,现在又被她回忆起来。多少年了,这几年,她从一个喜欢撒娇不知世事的小女孩长成了一个少女,然后成为人妻。但是,儿时的天真无忧无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