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呼兰跟全生,二人慌慌张张像是有什么急事。
一出门就见门口的树影底下站着两个人,走到近前一看竟是李荣赈与温惟二人,温惟这身打扮两人差点没认出来,只觉的眼前一亮,看得目瞪口呆。
全生一看是李荣赈,立马做贼心虚红着脸低下头不敢看他。
呼兰见李荣赈站在那忙上前行礼,又怕打扰两人谈话,遂向全生偷偷使了个眼色,此时全生低头拉脸,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温惟将搭在胳膊上的衣袍塞到李荣赈的手里。
“不早了,就不请侯爷进府小坐了,请侯爷早点回府歇息。”
温惟躬身行礼转身向府门走去,呼兰也小跑跟了进去。
李荣赈目送她进府,手里攥着留有她体香的衣袍,转头斜睨了全生一眼。
Yin阳怪气地说道:“人都进去了,你怎么不跟着进去!”
全生一听,立马屈身请罪:“属下知错,请侯爷责罚!”
“本侯让你暗里偷偷看着她们,你这倒好明目张胆的跑人家府上与人热情熟络,从今日起我看你也不要回荣国府了,干脆住这玲珑府算了!”
“属下不敢,属下无能那日被温大人发现,后又受温大人之命偶尔来这府上帮忙Cao持府中之事,没有及时告知侯爷乃我之过,但并非有意阳奉Yin违欺瞒侯爷。”
“哼、她用我的人倒是用的得心应手!”李荣赈拉拢着脸,嘟囔了一句,神色幽怨难看。
其实他早就知道全生跟玲珑府的人私下有往来,只是对这事睁一眼闭一眼权当不知道。
今日不巧被逮个正着,见全生都能自由出入玲珑府,想到好歹自己也推掉宫宴亲自送她回来,她竟没出言邀自己进府,这么晚就算她开口自己也会拒绝,但说与不说那是两码事。
想到这儿李荣赈莫名其妙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不免要说道训斥几句。
最后叹了口气,大步拂袖而去!
全生赶紧跟了上去,在一旁小声嘀咕着“那个……侯爷……还有件事……”
“何事?”
“呃……事情是这样的……”
“……”
温惟一进门,呼兰急忙把门掩上,拉她去后院。
“少主,你不会去……献舞了?”她自小与温惟一起长大,从没见过温惟穿成这样,她平日里不是黑白就是各色男服从来不抹粉脂之类,今夜如此别致Jing美的装扮让呼兰一女子看了都要流鼻血。
“你以为呢?”
“好看!好看!我说少主你天生丽质就该多穿女服”呼兰笑yinyin地夸赞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扯这闲篇,我问你,今夜怎么了?为什么迟迟不见兰悦回音!”
一谈这事,呼兰立马严肃正经起来“少主有有所不知,本来行动很顺利,我跟郡主换完衣服,郡主眼看马上就要出宫,却不知为何内务府的人然出现在宫门口,说宫中丢了什么物件,要求对今夜出门之人仔细盘查,没办法郡主只得折回。”
温惟听到这急了眼“那郡主呢?她还在宫里?”
“没,没有,本想着今晚插翅难逃了,后来我正巧碰到与摄政王一起进宫参宴的全生,我们谎称是侯爷的随侍婢女,既为侯爷所带之人谁敢多问,在全生的掩护下这才一起顺利出了宫门。”
得知兰悦顺利出宫,温惟紧绷的心弦立马松弛下来。
她刚想问呼兰,兰悦走之前有没有告诉她要去往哪里?
“温惟!”一个女子在背后叫了她一声。
是兰悦的声音,温惟转过头,见她就站在自己的身后,身旁多了一个男子,那男子便是温惟见过兰悦口中的桑布,此时他为避人耳目,已经是大夏国本土寻常男子的打扮,因身形秀颀五官立体,于人群中依然显得出类拔萃。
温惟走过去,按对外礼节向他行了一礼“参见殿下!上次见面不知殿下身份,礼数不周还望殿下莫怪”
“温大人哪里的话,你与我俩有缘,这次若不是你施与援手,我与兰悦恐怕再难相见!”
温惟淡然一笑,又疑问“你们既已脱身,为何不赶快出城?”
兰悦走到近前,亲呢地拉起温惟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们不放心,必须确认你安然无恙地回来才可离开,千言万语不过一个谢字,你冒险帮了我们大忙,我们怎可不顾一切一走了之”
“我已无事,接应之人还在城东等候,趁人还没察觉赶紧走吧!”温惟催促道
此时此刻,不是渲染离别之情的时候,眼下只有顺利出城才算真正脱身。
兰悦与桑布看了眼彼此,眼里闪烁着藏不住的喜悦与兴奋,心头萦绕着一种与友分别再即的依依不舍之情。
俩人走到温惟面前,齐齐向温惟行了拜别之礼。
“大恩不言谢,请受我俩一拜”桑布正声道
“殿下不必客气,你们可想好去处?”温惟又问了一句
“去漠南!那里有我祖父的残部,此生能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