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强化混合红酒?”她猜测道,“Violetta推荐的,上面贴了个自酿的标签,喝完我们可能会昏迷好几天。”
“有趣。至于她教学的事,我不感到惊讶。据我所知Violetta Beauvais没有任何喜欢的家人,她很可能把秘方都传授给的一个她选择的徒弟,甚至可能是你,Tina。”
她嗤之以鼻,把酒倒进木头杯子里递给他,“我深表怀疑。”
她再次靠着他蜷坐,这次是坐在他身边,只把双腿搭在他腿上。“总之,你是怎么中枪的?”她问,“你从没告诉过我。”
“是在【夫人】,我没料到会有枪,所以也没能躲开。”
她拍了拍他的胸口,就好像是在安慰他,“没关系的,”她的语调平滑,他知道她是在取笑他,“人无完人嘛。”
他们静静地坐着喝酒。这是种奇怪的混合酒,味道甜蜜而浓烈,Tina似乎很喜欢;他喝到一半时她已经喝完了她那杯,他便把自己的半杯也给她喝。他发现这酒在她嘴唇上味道更好,他是在他们分享一些缠绵的吻时发现的。早些时候积攒的力气已经消散了,她显出疲惫,好像很高兴能单纯只是依偎着他,只用动她的嘴唇,脸颊和下巴。
房子里安静至极,就算是沼泽传来的呼唤声也微小遥远,仿佛隔了许多房间的说话声。“告诉我一个秘密。”她对他的下巴喃喃。
他低头,感觉到她的头发滑过他的脸颊,“哪种秘密?”
“非常非常好的,”Tina说,“不要那种能引发讨论的深沉的东西。”
“一定要分好坏吗?”
“随便。”
“我能得到一个秘密作为回报吗?”
“可以。”
他边思索边上下抚摸她的后背,感觉到她肩胛骨的凸起,她脊椎的弧度。作为回应,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前。他不看也知道她已经开始研究他领口间露出的皮肤。
“我八岁才学会游泳。”他说。
他原以为她会嘲笑他,或是质疑他这秘密的价值,但她没有。看来Tina明白,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一次全部揭露出来。“为什么是八岁?”她沉思了一会儿问。
“我从中长大的这个家族……”他顿了顿。他不喜欢说起他的家族,因为说到最后他的话听起来总是比实际上苦涩,“总是被别人准备好一切。别误会,我不是在抱怨,这是我们的天赋资本。”
“你的姓氏在MACUSA震耳欲聋。”她的同意微带取笑。
“是的,这是天赋,但也是荒谬的看待世界的方式,就好像我们永远不会遇到困局。所有这些特权,我们已经不再反对它们,而是选择理所当然地接受。于是我在我家的乡间庄园和位于马里兰的昂贵别墅之间长大。庄园里有个池塘,我八岁时,我的弟弟掉了进去,他五岁。”
“你就这样学会了游泳?”
他忍不住大笑,虽然这句话不是特别好笑。“你以为我有多超凡,Tina?不,我不是这样学会的游泳。我站在草地上看着我弟几乎淹死,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尖叫救命。我的家族就是这么荒谬——到现在都是,他们想不到未经训练的孩子在深水旁玩耍会怎样。最后是我们的园丁Helga下水把他拉了出来,我学会游泳只是因为第二天我求Helga趁我父母不在时教我,而另一方面,我的弟弟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游泳,差点淹死的人可是他。”
她沉默了一会儿,显然是在试图选择话题的走向。他佩服她选择了一个敏感的方向,“她怎么教你的?”
“哦,她会把我扔下水,看着我转圈扑腾,把我捞出来,然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她并没有学过怎么教学,她的工作是照看树篱和花坛,而不是教被宠坏的小鬼怎么划水。”
Tina在笑,“我知道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秘密了。”她温柔地说,指尖沿着他的锁骨移动,他为此战栗。
“哦?”
“这就是为什么你工作这么努力,”她说,“这就是为什么你总是拼尽全力,因为无能为力是种可怕的感觉,我明白的,我也有同感。”
他动了动好低头看向她,她的眼睛似乎有些shi润,但他没有对此发表评论。“你的秘密呢?”他说,“我洗耳恭听。”
“我一直都有点爱你。”她说。
她的声音很平静,如此美好,所以Percival并不想把它当作恭维话。其实她好像还有别的话想说,所以他等着。
“部里每个人都有点爱你,”过了一会儿她说,“你的身影,你离开时给人留下的印象,就算是男人也爱,虽然他们想想都觉得难堪。所有Jing英领导都有人爱,而且我觉得所有Jing英领导都一样爱着他们的粉丝,他们的身影,他们给人留下的印象。”
Percival凑过去亲吻她的鬓角,然后把她的一缕头发挽到耳后,“你可不止是一个身影而已,Tina Goldstein,”他说,“尤其是对我来说。”
“我的秘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