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也是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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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的远远的,你看不见我,也别找着我。
我怕你把我捡回来打断腿,自己又哭了。哭的泣不成声。你也二十几岁了,总干很幼稚的事。
我不想说你,我觉得你自己冷静冷静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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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我写了一封长信,走的时候留在沈临瑜枕边。怕他醒的太早,前晚的热情导致我自己也纵欲过度,眼下乌青。
我一直觉得喜欢男人没什么,性向不同,哪能恋爱。我也觉得骨科没什么,二次元我重拳出击。
可毕竟在现实里,我还是躺在床上享受的那个,多少有点……
从小到大我见过追我哥的人能从刚果排到巴西,男女都有。没见他谈过,但我知道他约过,约的还是个男的。
我守口如瓶,从来不对外泄露这个秘密。因为这也是我的秘密。
我喜欢我哥,从我第一次睡觉梦到他,和我拥吻着开始。我情难自禁,醒来一塌糊涂。
我黑着脸去洗衣服,我哥以为我又在冲他使性子。他一直以为我讨厌他。
可不是么,我最讨厌他。
他只比我大了四岁,处处管着我。
第一次被带回沈家老宅,他骂我是贱人的孩子,我咬他。把他的耳朵咬的鲜血淋漓,我们厮打在一起。我很疼,但忍着不哭。
夜晚,他会偷偷爬过窗户来给我搽药。我紧闭着眼装睡。他笑我,装的一点都不像。
我又气上心头,翻身压住了他。恶狠狠的咬他。不过黑漆漆的一片,我也不清楚咬了哪里。
第二天便宜爹问沈临瑜嘴角怎么破了,我只得讪讪一笑。
从那以后,我们再没打过架,除了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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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这老毛病不好。
在飞机上我难受的厉害,支开乘务员帮我拿了杯热饮。我做贼似的掏出一条领带,黑色丝质领带。
我把他缠绕在手腕上把玩了一会儿,仍觉得不满足,更加小心翼翼的探出舌把它舔的濡shi,舌尖上异样的触感叫我怀念又向往。
我这样做真变态。自我厌弃了一会,喝了拿来的热可可。我自暴自弃地把自己埋进毯子里。
这里是头等舱,这班飞机上又恰巧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放肆的做些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
过了一会儿,毯子下隐约的轮廓起起伏伏,传出细细的呻yin。
我讨厌自己这么饥渴。特别是离开了沈临瑜就不行。
我才二十岁,就要死活吊在他身上。死也在他身上,活也在他身上。
我是攀在他身上的凌霄花。
他乐意给我花钱,送我上最好的学院,给我买无数奢侈品。
其实我无所谓。我老是觉得那是嫖资。每当我老实的过一段日子,让他很满意了,他就Cao的格外狠一点。
我不是不喜欢,只是从翻云覆雨里觉出几分空虚。
我腻了这些日子,就溜了。
我只带走了便宜爹临死前给我的几处房产和账户上的几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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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结束,我的心情也格外舒畅。
看过来送餐的空姐也清秀可人,我慢悠悠的搭讪了两句,看她把一张写了号码的小卡附在了纸巾下面,心照不宣。
可惜我受用不起,打发她走了。
吃了些东西就犯困,正在假寐时,舱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没来由的心慌,一步一步好像踩在我心尖上。在开门的前一刻,我还祈祷着,或许是别人呢?
可下一秒我就脸色惨白,闭上眼不想看。
等待他宣判我的肇事逃逸罪。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掐住了我的下巴,手的主人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旁边,目光在我身上流连。
他的眼神太过于露骨,我下一刻就应激似的出现了反应。
他见我的第一句话,说:“沈思渊,抵着我的腿了。”
他不怀好意,可我自甘下贱。
他轻车熟路的把我的裤脚翻上去一节,露出膝盖,上下摩挲着,又顺着宽松的裤管摸了进去,抚弄着直楞楞的地方。
我喘了几口气,想让他的手出来。可那点力气简直是欲擒故纵。
他轻重得当,缓急有度,伺候的人十分舒服。可惜我才弄过一回,实在虚的很。
他也发现我没什么可出的了,就安抚似的抵着,直到手指透过布料被微微浸shi。他从容地抽出手,用纸巾擦过,他的指缝分开又并拢。
我真想舔一口,如果不是气氛太不对劲。
“哥,你怎么找来的?”
“不许叫。你要走,我不是你哥。我管不着你,我要打断你的腿。”
听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