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霎时有些发软,又被他稳稳托住,就势揉捏着两瓣软rou。
他看我喘的太厉害,声音颤巍巍,一弄一响,都快要引人进来。
他漂亮的脸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我看了更高兴。谁知道下一刻嘴里就被塞了团成一团的领带,正巧是刚才我舔过的。
两下情景交错,我愈来愈激动,想喊却喊不出,嘴里塞的严严实实。
我怀疑他在对我使用刑侦手法。
我有证据。不知他从哪变出一管透明ye体,打开盖子倒了点在掌心,打shi了中指和无名指。
我目瞪口呆,“怎么连这种东西都有?”他瞥我一眼,但笑不语。浑身都散发着莫名气息。
沈临瑜缓慢的伸了手,痛感只有丝微,余下的是冰凉和火热。
他摸着凌霄花的花蕊,那花很没骨气,花叶收拢眷恋着他的指节,花心犹如吸收雨露般吮过水ye,花萼依偎在他手里。
我痛恨自己是朵凌霄花。
不然哪能轻易被沈临瑜摘下,任意蹂躏。余韵悠长中凌霄花含露绽放,沈临瑜倾身覆了上去。
“挤得这么紧,取暖吗!”
“怕你少了快活……”
他的声线一向华丽低沉,此刻染了些欲色,更加黯哑。他进的更多,我求饶也来不及,任人顶撞。
叠坐在宽大的椅上,我都怕椅子受不住,更遑论受力点是我自己了。看来我的腿确实是很有用处的,可以跨坐在他腰腹上,不至于掉下去了……——————————————————
沈临瑜总是亲手把我送上云端,又拽下来,踩进泥里。
各种意义上。
小时候,我以为他是对我真好。
在沈家,这么多儿子女儿里,我只跟他一个哥哥好。
我那时也有眼光,这些人里,继承了偌大家业的也只有沈临瑜。
他的母亲是沈远第一任妻子,生了沈临瑜就撒手人寰,沈远也不怎么喜欢这个大儿子,觉得他小小年纪,心思太重。
至于我,不过是一个情妇的私生子。那个情妇连名分也不配有,生了我,就被送走了。
我在沈家排行第四,可我讨厌别人叫我四少爷。
因为我小时候性子又臭又硬,倔的没边,没少和哥哥弟弟打架,所以老是被沈远罚。
不许吃饭,不许出门,甚至动棍子打。
我那时只记得自己好饿,好困,身上好疼。关禁闭时沈临瑜来看我,我抱着他不撒手,眼泪鼻涕都蹭在他衣服上。
他可能都有点想打我,后来看见我背上青青紫紫的伤痕,竟然抱的更紧了点。
我至今还记得那些怀抱的温度,过于温暖。
我仰头看他,沈临瑜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竟然滴下来几大滴泪珠,滴落在我的面颊。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沈临瑜哭了。
他的面目不再那么憎恶可恨,我只要一看见他,便想起在禁闭室的黑暗里流泪的少年。
沈临瑜渐渐长大,他无疑是这些孩子里最优秀的。他一点一点得到了沈远的信任,直到安排了一出意外,沈远去世,他得以名正言顺,继承家业。
他一如既往地护着我,别人再不敢欺辱我……
哥,我最爱你。
我也是。
我十八岁的生日,隆重无比。
我喝得醉醺醺回到卧室,就被哄着穿了一身新娘的红衣,头上戴了盖头。
我的脑袋实在晕乎,不知道什么情况。
视线被遮挡,我随意往四周摸索着。而后被拽上了大床。
成了哥哥的新娘子。
我承认自己早就对沈临瑜有非分之想,没想到他也图谋不轨。
借着酒Jing,一拍即合。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实实在在,翻来覆去的度过了。
后来数次,重温旧梦。也就纠葛成了如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