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26日
1623年,上马斯特尔修道院,地下刑房中。
库尔南审判长单手握紧通红的长柄烙铁,平稳的把它按在女人的胸脯上。捆绑在木质十字架上的女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嚎声,她nai子上的皮rou像被煎锅烹饪的rou排一样发出刺耳的“滋滋”声,她烧焦的皮肤开始冒烟变黑,面容扭曲的已经不像人类。
身材高挑的埃莉诺女骑士就站在他身旁,觉得眼前的一切既可笑又愚蠢。
似乎是察觉到埃莉诺的不适,库尔南审判长平淡的开口说道: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魔鬼教会了她很多,只有主的意志能显现邪恶,相比之下,我们是脆弱的,但我们口述神的典,借神的荣光坚定,才能对抗邪恶。”库尔南审判长平淡的说。
“是,审判长。”埃莉诺恭敬的鞠躬。
库尔南审判长挥挥手,两个年轻的教士带着虔诚的目光走过来,一个人去摆弄烙铁,另一个用一旁的十字架狠砸女人刚被烫过的胸脯,十字架的棱角把女人的nai砸的青紫淤血,表面开放破碎,女人疼的腿脚乱踢乱蹬,身体像下了汤锅的丸子一样左右上下翻腾。她哭喊着,一开始十分响亮,到最后她用光了力气,也用坏了嗓子,在张嘴吐气时,吐出来的是一堆带血丝的大小气泡。
埃莉诺露出厌恶的表情,她可以手握利刃麻利的斩杀敌人,但是对这种酷刑折磨很反感。
待女人接近昏厥,库尔南审判长伸手示意,两名年轻教士放下刑具,用圣水从奄奄一息的女人头上浇下,刑架上的女人像被火烫到一样猛的激灵挺起身体。
审判长上前,用他的手伸向女人的下体,手指摸在那条shi粘的褶皱上,他用力往里挖,感受软绵的rou瓣,层层叠叠的圈圈套套,凸起来的rou条,似乎想把里面曲折辗转的路全部感受一遍。之后他抽出染着血色的手指,向后女人跨后掏,又仔细检查了她的屁眼。
“有魔鬼的印记,不能让魔鬼逃了,塞起来。”
两个教士立刻走过来,先加固了捆绑女人双手的牛皮束带,然后从高处架子上拉下两根铁链,拴在女人的大拇脚指上。铁链格格地响着饶过屋顶的滑轮。女人的屁股离开十字架升高上去,她全身的重量都在双手和两个脚趾,皮带陷进了她血rou模糊的手腕。女人凄厉的惨叫了起来,她的手很疼,脚趾头肯定也不怎么好过。
当脚掌拉过胸口,铁链向两边分。女人分开着两条腿像一只蝴蝶标本,刑房的众人都往女人身体的中间看。对着人们的脸的,是红彤彤,泥泞不堪的皮瓣和rou块,一条女人的bi。这里还没用过刑,但饱受痛苦过后,下面都会污秽不堪。同样是女人的埃莉诺感到有些尴尬,但她没说什么。
教士捧过一个木桶,打开盖子,里面是用圣水浸泡的数根大小木橛,木橛统一呈暗红色,似乎在圣水中浸泡也无法祛除其血腥味。另一个教士随手挑选着,Yin道、尿道、肛门,一个洞一根。木橛制作时没考虑使用者的感受,它的表面没有那么光滑,但足够粗,旋转着用力的怼进去,塞的很深,结实饱满,皮rou被撑的变薄而红亮,等木橛完全塞入,从外表反而看不出来。
这几根木橛是最残忍的刑具之一,在招供成为女巫后送上火刑架,或者不堪酷刑折磨致死前,它们都不会被拿出来。即使命大熬过酷刑,数日不能排泄也足够要了人的半条命。这些木头是一次性的,进入人的身体就轻易不会被拿出来,它们最终的归宿大多是被火焰炙烤,连同它的主人以及被封印的魔鬼一起被烧成灰烬。
女人很疼,她呻yin着,朝空中蹬自己的两条腿。细铁条一根一根的插在一旁的铁皮炉子里,对这个地方用刑,需要点细的家伙。
一位长胡须的年老教士拿着长长的审问单,对刑架上的女人高声唱问,这是询问环节,主刑的几个教士撤到一边,安静的等待。询问官的语气激昂有力,高声呵唱如歌剧到达了高chao,充满了力量。他的问题主要集中在几个方面。
首先是女人“坠落”的始末:谁是初次诱jian她的人?何时何地发生的性交?事毕后有什么样的应允和许诺。第一次上床的人是谁?是金钱的利诱还是爱情的谎言令她走上了坠落之路。这些问题难以启齿,但和烧红的铁条按在屁眼上的痛苦相比,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女人用沙哑的声音开始回答问题,这是入狱饱受折磨后第一次询问,她恨不得能把心都掏出来给人看。这些问题,其实是暗含了复杂的心理学的问询方式,对于人性和人心,再没有人比教会更熟络了。
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问完后,女人没遭受过多的痛苦,只在屁股上轻轻烫了两下,这让她放松很多。老问询官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他的锋芒随之一转,开始变成:魔鬼是否向她承诺过婚姻?她是否被魔鬼诱惑过?如何被诱惑的?被诱惑时母亲是否在场?魔鬼事后给了她什么?魔鬼是否让她伤害孩子和家人。
女人开始卡壳了。她的名字叫芭芭拉,一位年轻农夫的妻子。她是被婆婆举报的,理由是这个女人为祸家庭,欺辱丈夫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