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之后又来了几次,都是一男一女的双飞配置,变的是那些女人,有时是娇芙蓉有时是小水仙,还有些别的姑娘,就只有白雪香这碟小菜雷打不动。
“是那军爷看上你啦。”鸨母笑他攀高枝。
白雪香却想着陆盛来这几次,自己的屁股洞他一次也没碰过,有时插的是木头有时插的是蜡烛,或许自己都不算小菜,只是摆盘时旁边放的一朵假花。
麻雀枝头变凤凰,白雪香近日练琴更勤了些。练琴时想的却不全是陆盛。这几天陆盛变着曲子让他弹,他只当弹琵琶像弹棉花,窘迫得紧。他想这和白面书生上京赶考紧张劲差不多了。
有时下午知道陆盛来了,连胭脂也不抹,就着太阳懒洋洋地睡个午觉,醒来摸两手琵琶,又扛着琴蹭蹭地下楼去。这两天城西传开,有情天里有个不抹胭脂的小狐狸。
这晚他又在屏风前弹琵琶,见陆盛心不在曲上,而是磨了墨,在酸枝矮几前写了些什么,他边弹边偷瞄,但没看清楚。抬眼便是四目相对,吓得白雪香吐了吐舌头。
完了,要挨骂了。
陆盛却招他过去,白雪香在他身后坐定了。纸上写的是“清水出芙蓉”,飘逸隽秀,可惜白雪香大字不识,倒是芙蓉两个字觉得眼熟,想必是送给娇芙蓉的了。
他看陆盛看看字,又看看自己,笑得是莫名其妙,便说好话:“军爷写的一手好字……”他已经竭尽所能了,想了想加了一句:“奴家一定好好地带到娇姐姐手上。”
“算了,料你也不会欣赏。”陆盛把没干的纸一卷推开,笔锋浸入浅水缸,染了一缸清水。
白雪香来了兴致,攀着陆盛手臂说:“我想看军爷写字。”
陆盛想起白天跟鸨母谈起租小狐狸的事,鸨母说这孩子虽长得标致可爱,但行事多逾矩,难成大气候。
他笑着再提笔,在缸沿刮干了笔头里吸的水,展了纸给白雪香写“仁义礼智信”“天地人”,又写了“白雪香”三个字。
白雪香说:“这个奴家知道,是奴家的名字。”
但陆盛写的着实好看,比有情天大堂里挂着的刻的字还好看。白雪香凑上去看了半天,想把这一小角的纸裁了收起来。
他又央求陆盛再写些什么,只听陆盛哼了一段曲子,在纸上写了“可知我一生儿爱好是天然”。白雪香问他什么意思,陆盛只是笑着不答,在缸里洗了笔,用那带着一点墨的笔头点上白雪香的脸,又划过脖颈向下。
薄纱制的上衣本就系得不紧,一下子白雪香就成了衣衫半退的模样。
那狼毫制的笔头先是在胸前停住,在白雪香ru头上打圈,又痒又挑逗,那两颗圆珠很快挺立了起来。
只听陆盛问他:“小狐狸,看好了,这是什么字?”
又要考试吗?白雪香本被粗硬的狼毫耍得忘乎所以,被陆盛这么一问呆住了:“军爷……不不,先生,奴家答不上来。”
“答不上来该罚。”
白雪香很自觉地翻了身,撩开裙子,露出裙下浑圆的屁股和尾巴。青楼里挨罚都是打屁股的。
陆盛本无此意,看白雪香翻了身,便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留下个红印。
“既然你上面不行我就写下面,我再写一次,可要看好了。”
毛笔沾了清水,屁股成了宣纸,白雪香只觉得屁股痒,又火辣辣的疼。这次还是答不上来。又再挨了一下。
这么来来去去八个字,竟将两半白屁股打得红肿。
“小狐狸啊,书斋先生可是要被你气死咯。”
“请先生再给奴家一次机会。”
“可我呀,打得手疼了。”
“先生别打了……”白雪香疼得快哭了。
正好桌上有块竹片,大小正好,陆盛拿起来作戒尺:“那好,先生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白雪香想着这次一定要猜出来,只感觉毛笔在屁股上横竖撇捺写了半天,撩得屁股上的红印又爽又疼。陆盛故意没写成一个字,白雪香又怎能猜的出来。竹片落在屁股上,啪的一声响。
狼毫尖又在马眼上钻了,和着yIn水抹了罐里一层油,沾到白雪香后xue里润滑。在xue口深深浅浅抹了半天,白雪香突然说:“信……”
陆盛笑了:“小狐狸,没写了。”
白雪香羞得捂脸,要不是腿间大开,还真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他问陆盛:“军爷今晚不叫娇姐姐她们?”
“嗯。”
白雪香被那可恶的硬狼毫Cao尿道Cao射了两次,陆盛才插进他后xue里。
狐狸洞可是人间名器,专吸男Jing的,陆盛今天才体会到。
他的鸡巴这么大,比这些天插在肚子的双龙戏珠木棍子还大,顶得白雪香感觉自己内脏都破了,不自觉扭着腰夹得更紧,像是要把这大棍子夹断了吞进去。陆盛Cao他Cao了两轮。白雪香又是射Jing又是射尿的,连雪白的大尾巴都一塌糊涂。
陆盛走后,他忍着酸痛把写了字的纸裁成一片片装进口袋里,没事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