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刀背有意无意地轻划过皮肤,激起白鹏的鸡皮疙瘩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偶尔还触碰到谢鄞稍热的指尖,一股热浪直奔下腹。
“那么快?”谢鄞独有的嗓音缓缓响起,带着惊讶,感受到他的分身直起,顶着他的大腿侧,便抬起眼眸看向床上已经羞红得不能自已的白鹏,“那我也快些罢了。”
白鹏脑子昏昏沉沉,还没来得及品味他话里的意思,眼前这位就已经俯下身来,两只强有力的双臂支在他的胸部两侧,很快,他胸前便感受到一股温热shi润。
“你——”白鹏实在是太震惊了,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瞪得更大了,直勾勾看着那脑袋一上一下的微微浮动,眼睛往下,是生理与心灵上的双重折磨。
厚重而泛红的舌尖有来有回地亲吻着小红粒,时而用舌头卷住,时而用贝齿轻咬。慢慢地,其中一直大手也开始不安分了,顺着白鹏的下腹似有似无地往下抚摸,像层薄纱在皮肤上边飘,掀起点点星火。
白鹏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体带给他的生理感受是前所未有的愉悦、刺激,那个傲气如他,清冷如他的人,此时正在对他做着不可描述的事……“唔——”
思绪忽然打断,原因是那只带有微薄茧子的大手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他只感觉下身突突只起,心下暗叫不好,只得眼睁睁看见一股滚白直射入谢鄞的手中。
白鹏唰地一下,脸蛋如烤炉般滚烫,羞愤喊道:“谢鄞你他妈给我滚下来!”
谢鄞好似没听见,将那只沾满浓稠白ye的手伸了上来,玩果酱似的,将白ye用两指撑开,又合上,又拉开。
一道白丝线在空中挂起,白鹏看得脸红心跳,碍于双手被捆,不然……还来不及想象如何报复这个伪君子,只见那人竟勾出了舌尖,将空中的白丝斩断,将一段舔入了嘴中,另一端则缓缓靠近白鹏的唇边。
谢鄞仿佛是童话故事里的高雅尊贵的王子,却有着一颗yIn乱不安分的心,他似王子般,引诱他张嘴,将他的食指舔舐得一干二净。
那味道是有些奇怪,又腥又涩,白鹏正想吐出,不料谢鄞早有预料,他用他的嘴堵住了他的举动。
谢鄞这刻的吻有些粗暴,不由分说将他的舌头勾在了一起,彼此的唾ye开始相互交流,鼻尖的气息彼此交换,那种抵死缠绵,不死不休的意味让白鹏有些喘不上气。
“谢……鄞…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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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滴——”
被梦困住的白鹏猛然惊醒,他下意识就坐了起来,那种濒临窒息边缘的绝望让他不由自主地扶上自己的脖子,有些庆幸和后怕,又有些……失落。
原来只是一场梦。
白彭长臂一伸,将早晨6点的闹铃给关了,又直挺挺躺了回去。不用看,他都知道被子下,他的下半身是如何的战况激烈——简称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烦死了!
白鹏听着门外他爹一阵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面无表情地起了床,心有不耐却不能迁怒,只好压着嗓音对着门口低低回应:“起了。”
今日是高三开学的第一天,对广大高三党而言,无疑是面对人生时,需要对自己的人生做出正确的选择。
而白鹏重回高三,也是为了给去年的自己一个交代。
新振中学,是他白鹏待的第四个年头,仿佛刚经历过的高三就在昨日,每日和谢鄞打闹刷题、和刘楚拌拌嘴子的场景就在眼前。
然而,白鹏一想到谢鄞心下就沉了几分。
八月初,全国各地应该除了幼儿园和他们一样需要上课外,大部分的学生都在享受假期。
白鹏轻车熟路走进了校园,看着一双双陌生的面孔从眼前掠过,不禁开始为苦逼的复读生涯感到痛苦难捱。
很快,一双眼熟的运动鞋走在了他面前,白鹏透过低垂的刘海隐约猜到了这位运动鞋的主人。
“后悔了吗?”谢鄞说。
后悔?
白鹏有点想笑,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他松了送挎在右肩的书包,抬起头看向他。
一年了,也没什么变化嘛。
白鹏不动声色地打量,脸上却扬起极乖的笑容:“这不是咱们县状元么,怎么,大学大学待得不习惯,想再重来一次高三?”
“白鹏。”谢鄞很不习惯他Yin阳怪气的语气,语气加重了几分,“你别再像当初那般——”
“那般?哪般?”
白鹏打断了他的话,颇有挑刺的意味:“你该不会真觉得我是因为你才弃考的,还是你觉得我这个哥哥让你在大伙面前蒙羞了?”
“或者,你该不会觉得我还喜欢你吧?”
当白鹏最后一句缓缓说出,白鹏能感觉到周围的气压沉了几分,他看向眼前这个人,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白鹏面貌偏于可爱,但笑起来却是女孩子们喜欢的帅,两只桃花眼仿佛会勾人,眼角的泪痣为他添了几分性感。
一时间,谢鄞被刺的晃了眼,内心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