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彭……白鹏…”
白彭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那声音饱含着缱绻,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回荡,鼻息打在脸颊一侧,轻轻浅浅,像猫在挠。
他回身望去,却不料那人长臂忽然袭来,一把将他揽了过去。
鼻端是他身上专属的味道,有种青草柠檬的气息,也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谢鄞?!”白鹏有些惊讶,来人留着利落的短发,阳光白皙的脸庞加上高挑健硕的身材正是青春少女的梦中情人,笑起来,嘴角还有个浅浅的酒窝。
谢鄞没有回音他,只是伸手摘掉了让他觉得碍事的眼镜,修长的手指从白鹏的左鼻侧慢慢滑上,勾着眼镜的鼻梁架,很顺利就取走了。
眼前忽然变得有些模糊,白鹏显得有些不安,“你干嘛?发什么神经,把眼镜还——”
语音未落,眼镜从空中垂直降落在地面的声音他却听得一清二楚,“啪嗒”一声,清脆响亮。
白鹏望着眼前不断放大的俊脸,心率逐渐加快,那心脏蹦蹦蹦地跳,让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快要跟得了哮喘的人似的,透不过气来。
嘴唇刚想张合说些什么,谢鄞就已经先贴了上来。
那一瞬间,白鹏觉得自己脑袋瞬间嗡了。
谢鄞像似不满他的走神,另一只大手扣着他是后脑,让他与自己更贴近,要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随着力度逐渐加大,谢鄞直接撬开了白彭一直紧密的牙齿,用自己的舌尖勾着他,还引诱白鹏主动伸出,两个人互相舔舐,纠缠。
晶莹的唾ye溢了出来,顺着彼此的脖颈钻进了衣领处。
周围气氛逐渐转热,场景一变,谢鄞不知不觉将白鹏压在了柔软洁白的大床上,左手扣住他的双手,右手摸向自己腰间的皮带,又是一声“啪”,将白鹏的理智唤了回来。
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眯着眼打量这四周,他很确定,他没有来过。
“你要干什么?”白鹏已经看见他拆卸的皮带,心下有些害怕,又有些不知从哪滋长的刺激好奇。
谢鄞笑了,微弯的眼梢泛红,带着情欲。他慢慢俯下身,将自己的上身与他的上身缓缓靠近,隔着两件衣物,不紧不慢地磨擦,还靠近白鹏耳边,带着热气,慢条斯理地说:“做你一直想让我干的事啊。”
“什…么……”白鹏结巴了,脸像火炉般燃了起来,“…胡说八道……”
谢鄞笑了,这会儿出了声,像是被他的反应所笑到。
然后便直起了身子,双膝仍然跪在他两侧,两只手开始解起了扣子。
白鹏见状,下意识也想坐起,当想拨动自己的手时才发现竟不知何时他的双手被捆在床头一侧,还是被皮带捆得紧紧的。
他扭头正想呵斥,却发现谢鄞已经将自己的白衬衫脱了下来,露出健硕的上身,那如白玉雕琢般无可挑剔的身材令他恍然失神。
紧接着,谢鄞拉开裤头的拉链,松垮的长裤很顺利就褪了下去,仅留一件四角裤着在下身。
白鹏眼神开始飘忽,却怎么也忽视不了那鼓起的一团,心下却暗自咋舌,自己的好像没他那么大……
很快,白鹏就无心思考这些了,因为下一个被剥的,就是他了。
由于双手被困,谢鄞直接拿起剪刀,从衣尾下摆开始剪,滋啦滋啦的布料撕裂声,让白鹏的心颤了又颤。
两人很快就赤裸相对,不,应该说是白鹏更赤裸些,谢鄞还留了一个底裤。
见状,白鹏不满:“凭什么我什么都脱了,你还留着一个短裤。”
谢鄞听了,勾了勾唇角:“不急,我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