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娘的身体并无大碍。
那她怎么如同产后的妇人会产季岑憋了一口气:会产ru?
这医者摇头,老夫行医几十载,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季岑接着问道:有没有医治的办法?
医者摸了摸花白胡须,朝赵姣好道:玉姑娘可有不适之处?
赵姣好回想了一下:并无,只是有种酸胀的感觉。
这样,老夫开一副催ru的方剂,把玉姑娘的ru汁排出来,这样玉姑娘就会好许多。
医者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掏出笔和纸张,用笔在纸张上留下一串串药名。
玉姑娘得按照上面写的安排服药,过一段时间后应该不会再产r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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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昀睡到第二日天色大亮时,才想起他一夜未归。
忆起母亲不依不饶的性子,他按住突突跳的太阳xue,穿好衣物便匆忙离开了百花楼。
离去前,贺昀轻柔地吻了一下赵姣好的眼睫。
如他所料,一回到家,贺昀就看见母亲张氏坐在院子里。
昀儿,你昨夜去做了什么?
贺昀不慌不忙行了一个礼:孩儿昨夜被以前的同窗拉去谈论了一晚上的诗词。
是吗?
张氏盯着贺昀凌乱的衣服一脸怀疑。
她的丈夫早早去世,母家自打她出嫁后与她的联系越来越少,这个世上的亲人唯余贺昀一人,所以她对贺昀有着极强的控制欲。
是的。
贺昀清楚他母亲的德行,如果他说昨夜在青楼呆了一晚,他母亲定会暴跳如雷,场面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娘,我待会要去学堂,您去忙您要做的事情吧。
张氏一听贺昀要去看书,立马搬起板凳站着:那行,娘就不打扰你了。
她这儿子学识渊博,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待他参加明年的春闱,定会捞得个贡士,成了贡士后再变为状元郎入朝廷,人人见了她都会叫她一声状元母亲。
张氏想到这个情景乐得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
贺昀看出张氏的想法,他默不作声的回屋换上夫子服。
幸好他被聘为夫子,比起曾经身为学子时迟到一会算不得什么。
家离学堂不远,贺昀走了一小会便到了学堂。
哟,这不是贺兄嘛。周泰今日拿了一把折扇:昨夜的春宵度得如何?
学堂里的学子听到周泰的这句话后议论纷纷的。
嘁,还以为是个正人君子。
哪有什么君子,在女人面前,男人都是饿狼。
贺昀一抬眼皮,行了。
下面的人仿佛听不见一样,依然议论纷纷的,贺昀便不再管他们,他只要把今日要讲的内容说完就行了。
反正这群人来此地也只是混日子。
我说,贺兄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周泰摇了摇扇子,显然是想在贺昀的身上找些乐子。
贺兄不说,是怕我去找那位小娘子?
诶
周泰把扇子一收:放心,我周泰再怎么浪荡,也不会夺贺兄所爱。
贺昀把书放下,尚可。
周泰和他是同一期的学子,后来他考上举人,周泰却一个功名都未得到,倒还做了他的学生。
一学子开口道:尚可?在冷冰冰的贺夫子面前还能得到这个评价,那看来和贺夫子共度春宵的小娘子是真真不错。
这个学子是富商刘家最小的一个公子,在他上面有好些个姐姐,没有兄弟,故而是家中霸王,在学堂也是专横跋扈。
刘天逸笑得yIn荡:周兄不夺人所好,我刘天逸不一定也不夺人所好。
周兄,那小娘子叫什么?改天我也去尝尝她的味道,看是否如贺夫子所说那样尚可。
还没等周泰说话,贺昀就道:不必费心思找她。
今日授课结束。
他把东西收拾好,给众人留下一个离去的背影。
儿啊,天都没暗,你怎么就回来了?
张氏挎了个菜篮子,她儿子还要继续考试,便没有当官爷,得了个教书先生的位置才养起家,她担心贺昀把这位置辞了:你是不是辞了教书先生之职?
没有。
贺昀丢下这句话朝书房而去。
张氏追了上去,不依不饶的问道:那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我儿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贺昀停下步子,他面上展现出一副温和的样子:今日要讲的东西不多,孩儿便想着早点回来钻研书籍。
一提起钻研书籍,张氏瞬间安静,不再追问贺昀为何回来得这般早。
进书房后,贺昀把提着的东西扔到一边,他坐下来,脑海里全是玉娘被刘天逸压在身下的样子。
越想心中越是冒起一股烈火,玉娘本是他先看上的,他的东西怎么能被刘天逸那种人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