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姣好醒来时,床榻上的另一个人已经离开,只余疯狂一夜后的痕迹。
她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指在花谷里搅了搅,白浊的Jingye从里喷涌而出。
待里面的Jingye流尽后,赵姣好对门外呼唤道:小春。
进来收拾一下。
是。
一个梳着双丫髻的粉衣少女端着木盆进来。
她看了一眼赵姣好双腿间的白物,未经人事的羞涩让她低下头,目光下垂着用帕子给赵姣好的身体擦了擦。
擦过身后,小春迅速把屋内收拾了一下,姑娘稍等,奴婢去找您的教导为您净身。
嗯。
赵姣好找了块薄纱随意披上,昨夜的那个人说要娶她,到最后却先行离开了,她连他的身份名字都不知道。
男人果然靠不住。
赵姣好觉得她要重新出手再勾引个人,使那个人为她赎身。
老待在风月场所里也不是个办法。
玉娘,我来为你净身了。
外面的叩门声拉回赵姣好飘忽的心神。
进来吧。
季岑手里拿着一个匣子,后面跟着几个端着热水桶的侍从,侍从把热水桶往里间一放就关门离开了。
赵姣好在季岑面前不存在羞耻,热水桶里的水一般是调好温度的,她脱下薄纱,大大方方的坐进木桶里。
在这个地方,每个ji子都有自己的教导,教导负责ji子的调教与日常生活。
为了避免教导忍不住和ji子颠倒龙凤而玷污专放客人阳物的宝xue,所以教导都是无根之人。
季岑就是她的教导,虽然是她的教导,但是赵姣好一直不知道季岑的过往。
她问季岑:我们认识多久了?
季岑从匣子里拿出一根玉势,这根玉势与一般玉势不同,上面全是软毛,为的是清洗承恩后的小xue。
五百三十一天。
赵姣好有些诧异:你怎么记得如此清楚?
季岑内心苦笑一声,他没有回答赵姣好的问题,他的身份让他没办法回答。
从做她教导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心悦于她。
可他永远无法和赵姣好在一起。
赵姣好换了个问题: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过往呢。
季岑拿着玉势走过来,他温声道:我不是也不知道玉娘的过往吗?
赵姣好干脆闭上嘴。
这个季岑说话密不透风,想从他那里探出点消息很难。
从这个角度,季岑刚好看见赵姣好丰满挺翘的ru波,他呼吸一窒,脱下外袍也进了木桶。
木桶一下子塞进两个人,显得空间有些狭小,赵姣好靠在季岑的胸膛上,玉手一勾,把他的里衣褪下。
她对着季岑抛了一个媚眼,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茱萸,在上面留下shi漉漉的津涎,她的舌头往下滑,最后停在季岑的小腹处打转。
季岑被赵姣好的Cao作弄得心神荡漾,他好不容易平复好心情,而后把赵姣好圈在怀里。
别闹。
他弹了弹赵姣好的脑门。
季岑的手搓洗着赵姣好的蜜桃,上面全是男人紫青色的指印。
他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味道吻住了赵姣好。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
看着赵姣好惊讶的神情,季岑心里全是苦涩。
他嫉妒那个要了她初夜的男人。
季岑把放在一旁的玉势握在手中,他抗起赵姣好的双腿,让赵姣好倚靠在木桶上。
这个动作让赵姣好的花谷全部敞开,她粉色的蚌rou含着白浊的Jingye被Cao得翻起,腿间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季岑的嫉妒心再次扩大。
他粗爆的把手中握着的玉势塞进赵姣好的小xue里,因为没有前戏玉势进出得稍微有些困难。
赵姣好内心对季岑翻了一个白眼,她现在离开不了ji院,忍气摆出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岑哥哥,玉儿疼。
疼?
季岑转动了一圈在赵姣好花壶里的玉势。
玉势上带了软毛,这些毛用手摸起来虽是柔和的,在小xue里却不以见得。
赵姣好感受到每根毛都在和她的软rou亲密接触,她小xue被撞得一片sao痒,直直喷出一道水柱洒在季岑的脸上。
啊岑哥哥,玉、玉儿
赵姣好承认她被季岑的这个动作弄爽到了。
你说,你是不是sao货?
季岑抹了一把脸。
这样也能chao吹。
季岑停下动作,他把赵姣好的花谷按住,里面的花ye堵在了肚子里。
赵姣好涨得难受:岑哥哥,玉儿要
要什么?
要岑哥哥让玉儿喷出来。
季岑捏玩着赵姣好的ru头,求求我。
求求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