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叶!”原仁臣急不可待,“那是余般若的鞋啊!快把它给我。我要把它装在一个小香袋里,每天都挂在我胸前,要是找不到余般若,等我死了,我也要把它放到我的棺材里。”“老爷,那双鞋,大莱国的卫士们把它从我男人手里夺走了,还揍了他一顿……”“行了!行了!您还记得那个山洞的名字叫什么吗?”“老爷,可有名了,大家都叫它矮人洞!”“莫丽叶,谢谢您啦。宿流,你知道这个矮人洞在什么地方吗?”宿流正抱着酒坛子一饮而尽,他答道:“您要是好好听我唱歌,就不会再这么问了。我编了好多首歌,就是专唱这个山洞的。这些歌把它说得分毫不差。”“宿流,”原仁臣喊道,“我们马上就去攻下矮人洞,赶快救出余般若吧!”“放心吧,咱们一定能攻下矮人洞。”宿流鼓励他说。夜幕降临,城堡里的人都睡着了,夫人年迈体弱,也入睡了。原仁臣和宿流悄悄走到地下室,准备武器。兵器架上,满是灰尘,长矛、利刃、短剑、长剑、猎刀、匕首,各种各样的兵器应有尽有,寒光闪闪。一根根柱子上,都挂着—套套盔甲。盔甲的式样仍然保持着当年勇士英勇善战的风采。护手甲的十个手指紧握着长矛,护腿甲上靠着一面盾牌。这一副矛和盾好像是要告诉人们,不仅要有勇,而且要有谋。真正的勇士武装起来,不只是要自卫,尤其是要进攻。在这么多套盔甲中,原仁臣选中了已故国王——余般若父亲曾经穿着征战过的那一套。当年,余般若的父亲身披铁甲,一直打到瓦隆岛和蒂雷岛。原仁臣也同时带上他的盾牌。那面盾牌上有着世深摩城堡的太阳,就像真的太阳一模一样。宿流帮他穿好了战袍,自己用上了他爷爷穿过的一身破旧的钢铠甲,并戴上一顶不能用的破头盔,上面还歪歪斜斜地插了一束羽毛,活像个鸡毛掸子。他别出心裁,想把自已打扮得滑稽可笑,因为他觉得,在生死关头,大风大浪面前,尤其需要幽默和风趣。装束完毕,他们俩便借着月光,朝着漆黑的田野走去。宿流早就把马系在离暗道不远的小树林里。他们到的时候,马儿正在啃着树皮等他们。这是两匹好马,跑得飞快,不到一个钟头,他们就‘得得’地来到了磷火闪闪、神秘莫测的矮人洞前。“没错,就是这个洞。”宿流指着说。原仁臣和宿流跳下马,手握利剑,毫不犹豫地钻进了山洞。“爱情唤起的力量使人无往而不胜。”正像诗人的名言说的那样。他们此时已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而一心想着见到余般若,救出余般若。原仁臣如此的钟情,宿流如此的忠诚。在黑暗中男孩子和马仆摸索了将近一小时。突然,前面—下子变得灯火辉煌,他们感到十分奇怪,原来这是一群小星星在闪亮。地面上靠太阳照耀,大莱国就靠这些小星星照亮的。借着地下的亮光,他们发现,已经来到一个古老的城堡面前。原仁臣说:“不错,这一定就是我要攻克的城堡。”“对,就是它!”宿流回答说:“别忙,让我先喝两口酒吧,我身上带着美酒,就像带了利器。酒助神勇,勇则敌败。”四周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影,原仁臣就用宝剑开始使劲捅城堡的大门。突然,一个细小的声音颤颤悠悠地在说话了,他们便抬起头,只见一个长胡子的小老头,从一扇窗户里探出头,正在问他们:“请问是谁呀?”“大莱国的原仁臣。”“要干什么?”我要找你们这群钻在地洞里的老鼠!我的余般若被你们无缘无故地抓走,一直关到现在,我们要把她救出来!”大莱国的卫士缩了回去。又只剩下原仁臣和宿流了。宿流对原仁臣说。“少爷,我想提醒你一下。刚才大莱国的卫士对你不尊敬,我们一点要打得他们满地找牙。”他挥动结实的拳头跃跃欲试。“当然,我们一定会赢。”话还没说完,锡国的大门突然回应似的打开了,里面的士兵嘈杂地叫起来谁开的们,怎么回事。大莱国的士兵们冲进院子,他们看到所有的窗口、走廊、房顶、烟囱上都严阵以待,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锡国骑兵。而且,身后的铜门,轰地一声关死了,一阵密集的飞矛像暴雨一样,向他们的头上和肩膀飞来,一骑当先的大莱卫士感到一阵恐惧,可是一想到他们的公主等待早就,他马上又一次克制着恐惧,用剑挡开了一支支飞箭。在最高的一级台阶上,他看到站着一个大莱国的卫士,坦然自若,威武庄严,手执金杖,头戴王冠,身上披着朱红色的斗篷。原仁臣一手挽着盾牌,一手握着宝剑,冲了上去。他一下子认出,这就是把他从玻璃牢房里救出来的那个大莱国的卫士。他猛地停住,扑通一声,跪在他的脚下,哭着对他说:“啊,我的恩人,想不到您在这里,您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您跟抢走我心爱的余般若的那伙人是一起的吗?”“我是原仁臣。”大莱国的卫士平静地回答说,“我把余般若收留在大莱国,是为了教给她大莱国的秘密。孩子,没想到你今天竟这样冲进我的王国,就像鲜花盛开的果园里落下一场冰雹。不过,大莱国的卫士们并不比大人们软弱,更不像他们那样横蛮无理,不讲礼貌。请放心,我完全了解你们,所以不会因为你们胡作非为而大发雷霆。虽然我有许多的本领超过你们,但有一条原则,我仍然永远要坚持,那就是公正。这样吧,我马上叫余般若出来,问她是不是愿意跟你走,如果她不愿意,你是决不能乱来的,这就是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