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手指抚慰,可能有点粗暴。
亚顿抱着身子还软着的纳加回到住处。
石屋的门开着,天气暖了之后,他们就没再天天关紧那扇门,还是遮掩了一半,然后挂上了一块帘子。部落里大部分的兽人都是这么做的,也不担心有兽人闯入。
他们回到屋子,因清扫而shi润的地面已经变得干燥,桌子上多出了一个木盘,上面放着烤好的散发着香味的rou排,还有几个汁水饱满的果子。
亚顿看到盘子边上的桌面被画上了一朵黑色的花。
“是阿姐送来的。”他对纳加说道,找出了一抹布,果然擦不掉那个黑色的花。
纳加好奇地摸了摸,手上也没被沾上颜色。
“是用一种黑色的石头画的,她从小就喜欢玩那个。”亚顿解释道,然后又问:“晚上就吃这个嘛?”
纳加笑着点头,被兽人亲了下嘴角。
春天到了之后,天黑的时间逐渐减少,到了晚上光线暗下来,亚顿就不让纳加做事了,这段无事可做的时间通常会用来讲故事,在兽人发觉小灰兔对外面的事情十分好奇之后。
他连自己小时候父母哄他睡觉的故事对小亚兽讲了一遍,兽人平常总是冷硬着脸,讲的故事也是硬邦邦的,但纳加从来没有听过,不管他说什么都听得津津有味。
通常讲到最后,不是纳加在他的怀里睡着,就是两个人在床上滚做一团。
纳加十分喜欢这一段和兽人亲近的时光,在他不长的人生当中,只有他早早过世的阿母曾经给过他这样的柔软的记忆。
他坐在兽人的怀里,被对方的体温包裹,兽人的略低的声音就响在他的耳边,他握着对方的手,抚摸上面的粗茧,听得出神。
“明天晚上就是春祭了,想去吗?”兽人突然问道。
春祭是每个兽人部落都会遵行的一个传统,是为了感谢兽人神的庇护与赠予,通常都在扫除日的第二天。
在春祭日的白天里,所有的雄性都会在狩猎区为夜晚的庆典打猎,留在部落的雌性们同样会做各种准备。到了夜晚,部落里的所有人会聚在一起,在大巫结束祷告之后,开始庆祝春季的到来。而在春祭上最重要的传统则是年轻的兽人会在这一天,在代表着兽神的大巫的见证下,与自己心仪的对象结成伴侣。
年轻的兽人会在部落所有人的面前跳求偶舞,如果另一个人同意与他结成伴侣,只需要接过对方舞蹈之后的献春花。
如果一位兽人拥有多名追求着,则由他自己决定答应谁的追求。
然而被大部分兽人视为兽神造物失败的亚兽不被允许参加春祭。
纳加只在幼童时期参加过一次,他的父亲的森塔部落是南方着名的兽人群族,拥有强大的实力,每一年的春祭举办得隆重而盛大。小灰兔却只记得母亲带着柔软香气的体温和远处似乎要冲天的火光。
“我可以参加吗?”他轻声问道。
“可以。”兽人说得随意,反握住了纳加的小手,“没关系,我问过族长和大巫了。”
小灰兔沉默下来,抿着唇,似乎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想去吗?”亚顿问道,拇指在纳加被养得细嫩的肌肤上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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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小灰兔说得小声,他装过身,侧坐在兽人的大腿上,把脸埋在对方的怀中。
亚顿揉了揉他的脑袋,亚兽细软的灰发过了一个冬天就长到了垂肩,本来就显小的亚兽看着更柔弱了。
他低下头,捧着亚兽的脸亲在对方柔软的唇上,浅尝辄止。
“明天阿姐会来找你,不用怕。”
纳加轻轻应了一声,他主动凑上前,伸出小舌舔在兽人的唇上,亚顿享受着向来害羞的小灰兔的主动的亲吻,他压着人倒在床上,唇舌交缠间发出亲昵的暧昧的声响。
年轻的兽人一向管不好自己的情欲,原本是只想着轻吻,等到压到亚兽柔软的身体上后,手就不安分地伸到那层衣物里面,揉了几下还觉得不满意,略带急躁地把柔软的织物向上堆起,白嫩的ru房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被兽人的手掌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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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顿松开已经开始气喘的亚兽,微微起身,干脆脱下了对方的碍事的衣物,舌尖勾着挺立的ru尖,就将那一点粉嫩含入口中。
纳加发出一声低yin,手指插入了兽人粗硬的发中,挺着胸,像是把自己送到了对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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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的手掐着那对ru,从下向上按揉着,含着ru尖吸吮,亚兽恍惚间只觉得对方像是要从哪里面吸什么似的,那点敏感的地方传来一阵痛爽,让他口中不断地带着媚意的哼声,腿间的Yinjing被刺激得勃起,蹭在兽人的身上,很快就被对方察觉到。
亚顿空出了一只手伸到下方,上下套弄着那个开始流水的小东西,嘴上还不敢放过被玩得红肿的ru尖。纳加全身都是敏感的,忍不住随着兽人的动作挺腰追逐着快感,抱住了亚顿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嘴里不断地叫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