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红,太阳升。太阳升起,黑暗即去。
1945年8月15日,日本法西斯宣布无条件投降。
不仅中国,世界都松了口气。
然而,仍有Yin影残存着……
1946年,内战爆发。
1949年3月9日,石邪生日。
白爪拿着手中的电报,拍在桌上:“这回下来的任务。”
组员甲把纸展平:“……这!去窑子里打探情报?”
组员乙惊道:“现在咱们四排又没有女人,全是爷们儿,怎么去?抢个女人?”
白爪:“这是个问题……”
海俞微微吸了口气,正欲站起。一旁刚满十五岁的石邪看破了他的想法,一把拉住他,小声道:“阿俞哥!”
海俞转头看向石邪,笑了笑,抽出了自己的手,站起身:“排长,我来吧。”
白爪闻言,抬头:“阿俞,你确定?”
海俞点了点头。
白爪:“……那行,你准备一下。到时候我们在窑子外接应你。”
……
宿营内,海俞脱了军装,换上了件夹袄。石邪一直跟在他身后,不声不响。海俞摸摸他的头:“没事的,等哥回来就给你过生日。”
石邪一直看着他:“那你回不来了呢?”
海俞微微愣神:“……瞎说什么……”
“我问你,你回不来了,我怎么办。”
“……”海俞别过了头。
“你倒是回话啊!”
海俞不答,往外走去。
石邪一把抱住海俞,让自己强行冷静下来:“你……一定要好好地回来……陪我过生日,我有话要同你讲。”
海俞点了点头,走了。
“……”石邪望着海俞的背影,从衣兜里抽出张纸,看了一眼,丢进火炉里。
“石邪,回爸爸这边来。”——石lun。
石邪暗骂一声——狗屁爸爸,现在想起我了?
……
N城城南窑子。
一个金脚环扣在桌上,老板娘抬头,借着幽暗的灯光看清了柜台前的人。
女子穿着一件米色旗袍,长发盘起,龙须落下,乌丝衬得肤色白若霜。她的声音略微冷淡:“阿姐,谈件事儿?”
老板娘环顾四周,才把金环收下,将女子引进身后的隔间里:“姑娘何事?”
“你们今晚需要配合一下。我会混在你们这些人里面,去帮帮我家老爷子——江兆子。”
“为何?你要捉jian?”
女子靠近老板娘:“不是呐,阿姐,您不知……他有……那,那种‘病’?”
“那种?”
“嗯,传染了可不好。不仅会败了他的名誉,还会给你们造了麻烦……”
老板娘闻之变色:“那姑娘您……?”
“我今晚就将他带走。”
“那便好……那这儿您随便,只要不损坏东西便没问题。”
“即损即赔。”
“姑娘如此,我便放心了。”
“阿姐慢走。”
门关上后。
“……”海俞险些背过气去。
我的天?这就说通了?
海俞歪头眨了眨杏眼,将腰上的小刀佩到大腿上。
“呼……这次任务一定要顺利,得回去给阿邪过生日。”
……
傍晚。
“海儿姑娘,人来了。”老板娘叩了叩木门。
海俞吞下两片可以变声的药片,别了别龙须:“哦,二楼清空了?”
“清了,现在上面一个人都没有。”
“很好,”海俞边说边打开隔间的木门,走了出来,“你就用平常的语气介绍我即可。”
“……”
“江老爷?!今天又来咱们这儿了?”老板娘装出满脸惊讶的样子。
江兆子:“姜娥呢?我要姜娥。”
“哎呀,您不知她回乡探亲去了?”
“回乡去了?”
躲在角落里的姜娥闻言往海俞身后缩了缩。
海俞让她躲进隔间里。姜娥被江兆子的“病”吓坏了,不安道:“海儿妹妹,他……”
“没事,今晚过后,他便再也不会来了。”
“姜娥谢过妹妹。”
……
老板娘:“要不这样吧,江老爷,让咱这新来的海儿来服侍您?”
江兆子:“新人不识规矩,不要。”
这时,一声冷笑响起,海俞走到了江兆子面前:“江老爷未见我,就认为海儿服侍不了您?”
海俞女相的容貌可比姜娥好上十倍,江兆子一时色心起,回头看向老板娘:“欸,今晚就交给海儿来服侍吧。”
老板娘满面堆笑:“好的好的,二楼四房,江老爷慢走。”
……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