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空口无凭,你父王不会相信。”
“但我父王好猜疑,我若将你身上的一件物件拿走,对他说你有意于我,你想会怎样?”
“好吧,我且想想!”
“不必多想,你明早便动手!”
“为何是我,你为何不选其他妃子?”
“好吧,不瞒你说,你的长相气质很对我的胃口,中原人,还是与众不同的!我也想给你个机会,用这件事作为你的投名状,若你做到了,我日后必会立你为后!”
长子眼神真挚,看起来不像假意,墨心又道:“你说的我暂且相信,但我若真杀了你父王,你这辈子难道不会恨我吗?”
“唉!”长子叹了口气:“父王从未把我们任何一人当做他的孩子,他一直等着他与王后的孩子呢!”
“什么?王后不是不能有子了吗?”
“王后仍能生育,只是生育会对她的生命造成威胁。但即便如此,父王仍抱着期望。”
“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毕竟是他的儿子,还有比儿子更了解父亲的人吗?”
“你能给我讲讲大王和王后的事吗?”
“这个拿着!”长子递给墨心一包白色的粉末,“这是荼萸粉,无色无味,你添加在父王引用的牛nai中,他若毒发,我会前去处理,包与你无干。至于他与王后的事,我以后再同你讲。”
说毕,他摸了摸墨心的脸蛋,揪了她头上的戒簪,离开了。
墨心一夜未睡,不论长子为人是否可靠,杀掉羚王似乎都是目前对她来说最有利的选择。
羚王死了,自己或许能再度趁乱逃脱,或许也能找个理由,把王后带出宫去。
对,是这样的,自己来羚宫这么久了,距离报仇的目标越来越远,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忘了自己是谁,只有麻木糊涂的给羚王当妃子了。
此路必走。
心跳了一夜,第二日如脚踩棉花般来羚宫伴驾,碰巧见下人奉上羚王的早餐,牛nai,鹿rou,糯米粽。
那早餐放在大圆桌上,羚王只顾和妃妾玩闹,并未注意墨心。墨心装作无意间经过,将毒药洒在牛nai里。
四顾无人,又悄悄立于人群中。
羚王玩累了,那个名叫墨殭的妃子道:“大王戏耍了这半日,也该饿了,让臣妾喂您吃早餐吧!”
羚王点头道:“好!”
墨殭端起牛nai,将杯子置于羚王嘴边道:“大王,请用!”
羚王正要喝,王后大喊:“大王,这牛nai有毒!”
羚王两眼怒睁,墨殭吓得手一抖,牛nai洒了一地。
王后急切道:“大王,这牛nai被这贱婢投了毒!”
墨心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抬头一看,却见王后指着墨殭。
墨殭赶忙下地跪下道:“大王,王后污蔑臣妾。”
羚王大骂:“大胆!将牛nai喝了!”
那两个光膀子拿锤子的大汉上前,按住墨殭,逼她喝了地上的牛nai,墨殭当场毒发身亡。
“将她拖下去剁成rou泥!”羚王的咆哮声震彻整个羚宫。
王后又道:“大王,近来您身边的jian佞颇多,有妃子胆敢与王子私通,密谋您的王位!”
“是谁?”
“汉嫔与您的长子!”
墨心已心跳不止,强镇定了情绪,上前缓缓道:“大王,我昨日才第一次与您的王子相见,何来私通一事?”
王后道:“大王若不信,可召来您的长子查问!”
片刻,羚王长子被压上宫殿,羚王用手指着墨心,问:“你可与她认识?”
长子道:“不曾见过。”
王后道:“大王可搜查他的寝宫。”
不一会儿,果见下人捧着墨心的戒簪上来了。
羚王声音变得压抑,道:“你们有何话可说?”
“我们中原人行事光明正大,不屑与人私通。我与王子不曾相识,不知他为何持有我的发簪。”墨心答。
王子笑道:“这发簪是您的妃妾乞艽给我的。她说父王信任汉嫔,可用此发簪逼迫汉嫔帮我在父王面前美言。我便接纳了,欲要今夜去游说汉嫔,不想一早被王后误会。乞艽是王后的人,我本以为这是王后授意,没想到王后倒打一耙。”
王后怒道:“胡言乱语,乞艽如何是我的人?”
“带乞艽!”羚王冷静如斯。
乞艽上前,有些不明所以。
羚王问:“你与王后可有私下来往?”
“王后安排我侍寝,说只要我听她的话,才能保我族人平安。她还让我监视汉嫔和其他妃嫔,说妃嫔的一举一动都要向她报告。”
王后猛地站起来喝道:“我何时命令的你?小心你的舌头。”
羚王的眼神中带着杀气,问王后道:“你是如何知道牛nai中有毒的?”
王后哭道:“大王,臣妾错了,我看到的是汉嫔投毒,我意欲先除去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