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铃吸进了子宫,这辈子怕是永远也取不出来了,只能伴随着她的余生。
至于后面那颗,这时也已穿过直肠,进到结肠里去。
除非她当场排泄,眼下这颗缅铃一时半会同样无法取出。
她颤抖着,努力地保持着自己的平稳,只有这样才能让体内的缅铃稍稍消停。
和萧有和隔着五六步的距离,她屈辱地抬起头,望着自己的儿子道:「有和,你,你过来……」
萧有和依然一动不动地站着,目光仍然紧盯着他那不堪入目的母亲。
「呜呜……」
洪宣娇从来也不愿在孩子们面前露出她作为女人最脆弱的一面,可现在她已无法自禁,失声痛哭起来。
她带着泪珠,小心翼翼地往前伸出手,想要去抱紧儿子,只有这个懂事的儿子才能给她最后的安慰。
萧有和抬起脚,缓缓地往前走了两步,在他目前跟前站定。
洪宣娇想
要去拉他的手,不料萧有和却又往后躲了躲。
「有和,你……」
洪宣娇疑惑地仰起头。
萧有和忽然举起手臂,啪的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大声道:「不要碰我!你这个肮脏的贱人,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
「啊!」
一听这话,洪宣娇如遭五雷轰顶,腰身一软,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脚跟上。
原来,自己已经在儿子面前变得如此不济,乃至面对面也不愿意认她。
她还满心欢喜地想从这个唯一懂事的孩子身上寻求安慰,如此看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在痴心妄想。
心如刀割的洪宣娇身子一沉,惊动了体内的缅铃,腹腔内又沉闷地嗡嗡作响,还来不及伤心,下身顿时又是一阵酥麻。
她急忙将双手捂住裆部,悲鸣着弯下腰去。
杨明海走到她的跟前,取出一副镣铐,铐在洪宣娇的手中,骂道:「母狗,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了,曾大帅和杨制台还在延支山等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