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和杨先生!」
这个士兵显然不是昨天值班的那个,第一次看到三楼那凌乱的场面,也有些吃惊。
「是谁?」
朱南桂不由地开口问道。
洋人士兵回答:「他说,他是大清朝廷大学士曾国藩派来的!喏,这里有一封信,他让我带来给你们!」
朱南桂接过信,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个俊秀的字迹:江上阅兵,速速归队。
杨明海拍了拍光熘熘的脑门道:「糟了,险些忘了,今天曾大帅和杨制台要在九江江面上阅兵,以振声威!」
「那还等什么?若去得晚了,免不了被军法伺候!」
朱南桂急忙
起身,辞别了波尔克。
「那她们呢?」
杨明海指着傅善祥和洪宣娇问。
「当然一起带回去!」
「这帮小子呢?」
「先留他们一命,等到了湖南,把他们当成奴隶卖了!」
波尔克见他们要走,有些不舍。
当然,他舍不下的不是朱南桂和杨明海这两个男人,而是洪宣娇和傅善祥这两个女人。
急忙站出来道:「嘿,两位尊贵的客人,你们带着一个昏迷的女人很不方便,要不我帮你们把她弄醒吧?」
说完,也不等二人答复,掏出阳具,对着洪宣娇的脸尿了进来。
温热的尿液浇在洪宣娇的脸上,钻入她的口鼻,瞬间将她呛醒了。
可怜的西王娘曾经是何等尊贵,此时竟沦落成了茅坑一般,任由他人的排泄物往脸上又泼又淋。
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昏睡了一个时辰,便被活生生地再次弄醒,喉口里猛的咳了一声,被吸进去的尿液顿时又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出于人的惰性,还没恢复体力的洪宣娇忍不住又想闭上沉重的眼皮,可当她咳嗽起来的时候,腹腔内的缅铃又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一边响,还一边散发出强烈的震颤,让她精神猛的一震,双手紧捂下体,又痛苦地蜷起了身子,滚在地上。
被杨明海接连射了两回的傅善祥正痛苦地张开四肢,仰面躺在地上,神情麻木,可是一听到洪宣娇的呻吟,她的眼中顿时又闪起了光,翻身爬了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一边走到朱南桂的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
虽然是不世出的女状元,但终究也是肉体凡胎,免不了有和常人一般的想法。
只要看到有人活得比她更痛苦,她自己的痛苦便能忘却地干干净净。
想要让这种想法永远维持下去,只能不停地把自己的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
傅善祥对朱南桂说的话是:「将军,我要牵着这条母狗进城,招摇过市!」
朱南桂搂住了她的腰,顺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地捏了几把,道:「好,依你!」
能得朱南桂如此青睐,也不过是傅善祥靠着出卖自己的肉体换来的,但朱南桂给予她的报酬也是丰厚的,对她言听计从。
傅善祥要像清妖对待被俘的太平天国女官们一样,让洪宣娇光着身子,从人潮熙攘的城市中穿过,将她的丑态公之于众。
只有这样,才能让洪宣娇一蹶不振,彻底被自己踩在脚下。
哪怕今后她的日子永无希冀,但至少还有一个比她更为凄惨的人在,也能让傅善祥觉得更欣慰一些。
被尿液浇醒的洪宣娇拼命地想让自己爬起来,可是她越动,体内的缅铃便震颤得越厉害,让她双腿发软。
她摇摇晃晃地跪在地上,双腿紧紧地夹着,模煳的目光从眼前跪成一排的幼王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自己的儿子萧有和的身上。
幼王们昨夜虽然肆无忌惮地像一头野兽,可是天亮之后看到洪宣娇竟又爬了起来,不禁心头一凛,忍不住跪着往后爬了两步。
不管他们有多放肆,但在冷静下来后发现,原来洪宣娇留在他们心里的威严已经根深蒂固,生怕她这时突然跳起来,手执竹鞭,狠狠地管教他们。
可洪宣娇现在哪里还有这个能力?只不过,她依然记得,昨夜疯狂地趴在她身上发泄的幼王之中,唯独不见萧有和。
顿时,她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感到万分欣慰,甚至还有些感激。
虽然她此时已经什么都给不了他,但出于母亲的本性,还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夸奖他一番。
就在洪宣娇刚交替着双膝朝萧有和爬去的时候,肚子里的缅铃有响了起来,她不由地哼了两声,双手撑地,噘起的屁股一震晃动。
从紧闭的大腿间,又一缕亮晶晶的蜜液在腿缝里流了出来,莫名的高潮瞬间抽走了她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丝体力。
「啊……」
洪宣娇感到绝望至极。
她此时已经放弃再到自己的肉洞里去掏出缅铃的打算,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无法被抑制的震颤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似乎已经滚进了她的腹腔里。
在一次次高潮中,自主收缩的阴道已将前头的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