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她双腿的两个小穴更是裸露无遗,那松垮垮的阴户自不必提,里头灌满了淫水和精液,宛若一口地泉,随着阴道不自主的收缩,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冒着浑浊的秽液。
虽然萧有福的抽插停止了,可被肉棒捅得更深的缅铃仍在她体内作祟,不时地震撼着她整个身体。
往后挺出来的肛门前,同样也煳满了精液,肮脏不堪,但由于还有另一颗缅铃
被塞在这肉洞里,将洞口撑出一个拇指指甲般大小的缺口来,从缺口里望进去,借着波尔克已经在旁边壁炉里升起的熊熊火焰,可以看到镶嵌在逼仄肛道里的金属小球也在闪烁着如火焰般橘色的光芒。
萧有福开了一个头,让众幼王愈发肆无忌惮,为了活命而彻底不再把洪宣娇当成长辈。
刚刚还在不停吮吸着她两边乳头的洪和元与洪利元两人,这时一前一后,很快又霸占了洪宣娇的两个肉洞。
但见已经发育成熟的洪和元双腿一跨,骑到了他姑母的身上。
他张开的双腿把洪宣娇和上身折迭的两条玉腿夹在自己的腿间,屁股用力地往下一坐。
「唔!」
洪宣娇顿时一声闷哼,感觉自己的双腿彷佛变得有千斤重,随着洪和元的体重一起,全部沉到了她的身上,牢牢地压住了她的胸口,透不过气。
早已脱下裤子的大腿间,比起成年人也毫不逊色的大肉棒自上而下,又一次插进了洪宣娇的身体,顶着她体内的那枚缅铃,不停地往深处捅。
他的大肉棒刚塞满洪宣娇的小穴,里面的蜜汁被一股脑儿地挤了出来,流到屁股上,不堪入目。
「唔……」
这一次,洪宣娇再也无法放声大叫了。
一方面,她已是连叫唤的力气都用尽了;另一方面,反向骑坐在她大腿上的洪和元已将自己的全部体重都施加在了她的身上,压迫在胸口,就算想喊,也已喊不出来。
另一位幼王洪利元见了,毫不犹豫,跪在洪宣娇的屁股后面,把腰一挺,也将肉棒送进了她的肛门里去。
洪利元的阳具也是又粗又长,结实的龟头顶着嵌入后庭的缅铃越捅越深,几乎推入了洪宣娇的直肠里去。
「啊……」
洪宣娇断断续续地惨叫着,神志已开始模煳起来。
两颗缅铃都被顶到了前后肉洞的最深处,中间似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
然而,缅铃之间彷佛互相有了磁力一般,在肛门和阴道间的肉壁上紧紧地吸了起来。
自带震颤的缅铃嗡嗡响着,同时带给洪宣娇难以抗拒的快感。
「啊!」
洪宣娇凄惨地浪叫着,当前庭和后庭被同时塞得饱胀后,高潮来得比刚才更容易了。
在一声声淫叫中,她修长的双腿不停地蹬着,毫无生机地迎接着一波波狂潮般的快感。
慢慢的,这彷佛变成了她身体的一种本能,在欲仙欲死中不停地沉沦……清晨第一缕曙光照进俱乐部的三楼,却怎么也照不到洪宣娇屈辱的身体上。
整整一个晚上,她都在不停地高潮,已经没人数得清她究竟来了多少回。
少年们也像疯了一样,不停地把肉棒插进洪宣娇的两个小穴里,狠狠地发泄着。
在天京城里当俘虏的日子,已让他们吃足了苦头,也只有在洪宣娇的身上才能得意释放。
有时候,洪宣娇不堪重负,被奸淫到昏死过去,但没过多久,却又因为一阵愉悦的抽搐而惊醒,继续承受着非人的蹂躏。
直到清晨,她才终于彻底昏迷过去,而少年们也已折腾得筋疲力尽,个个都瘫坐在地上,一脸满足。
这样子,该是不会再被朱南桂取了性命吧?少年们这样想着,都光熘熘地跪在地上,看着面前像木头人一般站立着的萧有和。
只有他,在那场丧尽人伦的狂欢中抽身而出,一直这样呆若木鸡地站着。
他想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那彷佛已经不是他认识的生身之母了。
作为交换,朱南桂也只能把傅善祥借给杨明海享用。
当女状元被推倒在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夹袄被一层层地剥开,她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作为胜利者的快乐是短暂的,就像做了一个美梦,转眼间又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在黑暗中,眼前浮现的依然是所见到的最后一幕,那是洋人们如饥似渴的眼睛,彷佛要把她一口吞了似的。
尽管她很抗拒被洋人的凌辱,但又无可奈何,必须承受,这是她刚刚发泄的代价。
如果不这么做,或许她的下场比洪宣娇还要悲惨。
活着,是她眼下唯一的意愿,虽然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在期盼着什么,但她总觉得,在某个地方还有人在等着她,恰如那照进俱乐部的曙光一般。
「中尉,」
就在波尔克邀请朱南桂和杨明海刚刚用完早餐,一个军装笔挺的士兵进来禀报,「租界外有人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