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她往日对自己的照顾和恩惠,更是于心不忍。
甚至,她还觉得自己和黄朋厚这次做得有些太过分了,毕竟洪宣娇是当今幼天王的姑母,如此凌虐她,怕是她今后再无颜面在天国众将面前立威了。
采菱想要的,只是教训一下洪宣娇,而不是彻底毁了她,被黄朋厚握着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起来。
黄朋厚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唉!你们女人,就是心软,刚刚还是咬牙切齿,不共戴天,才过了几日,
便心有不忍了?既然如此,那只好本王来帮帮你了!」
说着,将采菱的手用力地往前一推,捏在采菱手中的那根短棍也顺势插进了洪宣娇的肉洞里。
「啊!」
洪宣娇惨叫起来,冰冷的钢铁进入身体,让她浑身寒彻,同时腹腔深处彷佛遭受钝物的撞击,一阵闷疼袭来。
她不由自主地将整个身体往前扑去,试图避免短棍的再次深入,可是才往前挪了几寸,忽然脖子上一紧,箍在颈部的项圈狠狠地扯住了她的全身。
「呀!」
采菱也惊叫一声,从短棍上撒了手。
虽然是黄朋厚手把手逼着她干的,但毕竟这根短棍是握在她的手中,等同于是她亲自下的手。
插进肉洞里的短棍,将那本就已经松垮垮的淫肉再次撑圆,由于短棍的不停深入,锤头压缩着阴道里的空间,将早已灌满在其中的精液和蜜汁一股脑儿全都挤了出来。
泛着白色泡沫的浑浊液体厚厚的,一坨一坨地从洪宣娇的大腿内侧滚落下来。
「啊!不!不不不!」
洪宣娇用力地摇着头,栓在她脖子上的铁链左右晃动,被同为女人的采菱蹂躏自己的小穴,这让洪宣娇倍感羞耻和屈辱,心头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婊子,当初若不是我好心收留你,如今你便如一条野狗,横死在天京城街头……」
「婊子?」
采菱听到这个词不禁愣了一下。
在天京时的日子,确实是她这辈子最美好,也最难忘的几个月,在那里她享受到公平的待遇,没有人歧视她,也在那里,她遇到了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男孩。
只是,正因为太过美好,乃至于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出身,直到此刻,洪宣娇在羞愤中无意提及这二字,才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破了她的美梦。
撒了手的短棍仍停留在洪宣娇的阴道里,鼓胀的肉壁夹住了锤头,将其包裹起来。
由于洪宣娇肉壁不自觉地蠕动和收缩,露在外面的手柄也跟着一上一下,不规则地摇动着。
采菱再次被激怒。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
女人对于男人的感情是忠贞的,同样也不希望男人背叛自己,但当李容发和洪宣娇做出苟且之事后,她暴跳如雷,失去了应有的矜持,打从心底里,她也无法原谅勾引自己爱人出轨的女人。
只不过念及旧情,又见洪宣娇凄惨的模样,这才一时心软,动了恻隐之情。
这时被洪宣娇一骂,她的怒火又蹭的一下窜了上来。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才会变成真正的母狗!」
采菱咬牙切齿地说着,重新握住短棍的手柄,用力地朝着洪宣娇的肉洞内顶了两下。
「啊!救命!住手!」
洪宣娇惨叫不止。
在说出刚刚那番话之后,她自己也感到有些后悔。
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而且李容发和采菱的婚事,也是她亲自和忠王李秀成定下的,现在竟做出勾引新郎的丑事来!只不过在刚刚,她实在无法控制自己,这几天被羞辱,被强暴的痛苦,不得不发泄出来,这才说了那番恶毒之语。
然而,说错的每一句话,做错的每一件事,她都必须接收惩罚,难以想象的残酷惩罚!「采菱!」
李容发贴着车厢大喊道,「求你了,不要这样对待西王娘!」
李容发越是为洪宣娇求情,采菱越是感到愤怒,握着那根短棍使劲地捣了起来,几乎要把洪宣娇的下身完全捣烂。
黄朋厚轻轻地握住了采菱的手,带着她竟把短棍拔了出来,但见那半个拳头大小的铁锤上,已经挂满了拉丝般的黏液。
他看了采菱一眼,见姑娘眼中布满血丝,彷佛仍不解恨,便将带着蜜汁的锤头在洪宣娇的肛门周围轻轻地滑动起来。
洪宣娇是张开着双腿跪在地上的,丰满结实的两个臀部肉丘也被朝着左右摊开下去,原本深深的沟壑变得很浅,布满了肉褶的灰褐色肛门完全暴露在黄朋厚和采菱的眼前。
黄朋厚一边用锤头在洪宣娇的肛门四周滑动,将沾在上面的蜜汁均匀地涂抹在密密麻麻的肉褶上,一边低着头,在采菱耳边轻语:「采菱姑娘,本王早已看过,西王娘的屁眼可还是处女呢,从未被男人玩弄过!今天,这个开苞的任务,便交给你了,如何?」
采菱盯着洪宣娇不停收缩的肛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