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肉再次紧绷起来,凸起来的肛瓣在他的抽动下微微颤抖,里外翻飞。
每当他把肉棒从那小穴里退出来的时候,都能带出大股的黄色粪水,将两个人的下体同时染成了一片狼藉。
可此刻谭干元已经顾不上嫌弃,快感已驱使着他更卖力地进击着,根本停不下来。
看着高高在上的西王娘被自己蹂躏得凄惨悲号,心中的征服感陡然而升,有些忘乎所以。
那可怜的肛门被大肉棒接连进出了数十下之后,流出来的黄色粪水开始变得血红,一缕缕的血色,顺着洪宣娇的两条大腿直流。
逼仄狭窄的肛门根本承受不了谭干元如此暴虐的抽插,在无止境的奸淫中,竟撕裂了肉壁!洪宣娇的胴体渐渐软了下来,噘着屁股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可怜的她,不停地被叛徒们弄醒,又被他们折磨到昏迷,接着再弄醒,又昏迷,彷佛陷入了一个无休止的循环之中。
谭干元发现肉洞里的包裹感正在逐渐减弱,但皮肉的弹性和张力犹在,仍牢牢地夹着他的肉棒。
见洪宣娇昏迷,他比打了一场胜仗还要兴奋,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转眼的工夫,他便在那已毫无反应的肉洞里又连续捅了几十下,终于长叹一声,把一股浓烈的精液尽数
挤到了西王娘的体内。
马车已经下了山,驶入一条相对平整的小道,车厢内的颠簸也渐渐平缓下来。
谭干元把疲软下来的肉棒从不堪入目的肛门里抽了出来,粪渍和血迹沾满了他的下半身,他不屑地将洪宣娇的屁股朝着旁边一拨,站起来回到自己的凳子上,拿起一块手绢,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
洪宣娇整个人都朝旁边倾斜过去,但由于张开的双腿无形中支撑住了她的体重,让她不得不仍保持着现在的姿势。
被数千太平军簇拥的马车从寂静的密林里出来,奔赴炮火连天的前线。
然而,属于洪宣娇的噩梦,这时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