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跪在地上的洪宣娇一听两人的对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感觉头皮阵阵发麻,拼命地扭动着屁股叫喊道:「不!你们不能这样!啊啊!放开我!」
硕大的锤头,塞进她肉洞里时,已令她生不如死,很难想象,若是把短棍插进她的后庭,又该是如何惨烈的模样?洪宣娇相信在黄朋厚的蛊惑下,采菱也会变得残忍而邪恶,顾不上自己的尊严和矜持,大声喊道:「采菱,求求你,不要!我,我刚才说了错话,做了错事,一切都是我不对,我,我向你道歉!啊!不要再把那东西插进来了!」
「道歉?」
采菱冷冷笑道,「西王娘,你现在说这话,未免为时已晚了吧?」
「那,那你想怎么样?」
洪宣娇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
采菱道:「既然你的骚穴这么欠操,今日我便插到你满意为止!」
话音刚落,手中的短棍便朝着洪宣娇的后庭狠狠地捅了下来。
沾满了蜜液的精钢锤头无比润滑,很快就把洪宣娇满是褶子的肛门撑开,深深地陷了下去,就像重物落进了泥沙沼泽里,很快就被四周那层绷紧的嫩肉吞没。
「啊啊啊!」
洪宣娇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身体紧紧地朝前撞去,却很快又被锁在脖子上的铁链狠狠拉了回来。
这一瞬间,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和饱胀,整个身体彷佛都要被撕裂似的,难受至极。
她没法想象那巨大的铁锤是如何进到她体内去的,只觉得眼前阵阵发暗,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惶恐地尖叫着。
洪宣娇拼命地左右扭动起肥美的屁股,想要把侵入自己身体里的异物甩出去,可是她张开的大腿让整个身子稳当得像一台三脚架,即便想要左右倒下去,也是不可能的。
在极度痛苦中,她使劲地收缩着臀部的肌肉,徒劳地抗争着,但朝着中间夹拢的双股反而更紧地吸附住了那塞在体内的铁球。
「贱人,现在滋味如何?」
听着洪宣娇在自己的手中惨叫,采菱不禁感受到一阵复仇的快意。
她残忍地说着,把双手同时握住短棍的手柄,如碾药一般,让铁棍在西王娘的肛门里不停地搅动起来。
早就被铁球撑到了极致的嫩肉,在采菱无情的搅动下,变得更加单薄,灰褐色的皮肤被绷成了半透明,连皮下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唔唔唔……求求你,饶了我吧……唔唔,好难受啊……不行!不行!啊!我快要疯了,真的快要疯了!」
洪宣娇被越来越强烈的充斥感占据,连痛哭流涕的闲隙都没有,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嗓子不停地哀求。
这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西王娘的尊严,只在凄惨和无助中簌簌发抖。
采菱搅了一阵,还是用握紧的双手,将短棍在肛门里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
虽然只是一根细细的铁棍,但每当她手势下沉,把锤头深深地送进洪宣娇体内之时,跪趴在地上的西王娘彷佛后背上遭受了沉重的碾压,两个膝盖不停地朝着左右分张开去,要不是有皮带束缚在她的脚踝上,早已呈一字马,双腿张开地倒了下去。
娇嫩的膝盖摩擦在粗糙的车厢地板上,生生作痛,在这些疼痛对于洪宣娇来说,已是无足轻重,除了哭喊和求饶,竟什么也做不得。
许是洪宣娇从未被男人玩弄过的肛门实在太过紧致,采菱连续抽插了几十下,便感觉手臂有些酸痛,只好将露在外面的短棍手柄用力一拔。
只听得「嘣」
的一声,锤头从洪宣娇的体内被吊了起来,几乎半根短棍上,已沾满了中黄色的粪水。
采菱和旁边大笑着的黄朋厚等人一起捂住了鼻子,继续辱骂道:「贱人,屁眼开花的滋味可还好受?」
洪宣娇虚弱地摇着头,唔唔地喊着,眼泪、鼻涕和口水这才一股脑儿地从她五官里涌了出来。
她已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却又不敢不说,唯恐她不理采菱,对方又会重新把短棍插进来似的,只能呻吟般地哽咽道:「不!不好受!求求你,别再这么对我了!」
采菱得意地看着洪宣娇的屁眼,被硕大铁锤捅过的肛门,四周的嫩肉已变得松弛下来,再也不像刚才那般紧致,露出一个比拇指指甲还要更大一些的黑幽幽洞口。
粘乎乎的粪水从洞里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在她的大腿后侧淌成了一片狼藉。
「呜呜呜呜……」
凄惨的洪宣娇把脑门顶在车厢地板上,不住地抽搐双肩,痛哭起来。
刚刚还觉得浑身像是要被胀裂一般,当铁球离开了她的肉体,竟感觉身体彷佛被掏空了一般,有些空荡荡的。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冷风,不停地往她撑开的后庭里灌,凉飕飕的,时时提醒着她刚刚的惨痛经历。
「啊,真是恶心,」
黄朋厚拿着一块手绢,在洪宣娇的肛门周围轻轻地擦拭了一阵,重新拿起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染了一大片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