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上使劲地摩擦起来。
「啊!啊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嘻嘻!好痒……放开我!啊!啊啊!嘻嘻!唔唔……不行!我……啊!嘻嘻!我要疯了……啊!」
洪宣娇连自己也分不清,她究竟是想哭,还是想笑。
一方面,萧三发在她体内的冲撞还在继续,而且愈呈猛烈之势,鼓起来的肉棒似乎已经有了激射迸发的欲望;另一方面,谭家兄弟火热坚硬的肉棒不停地磨蹭着她的脚心,让她酥麻进了骨子里,而密布在肉棒周围
的坚韧耻毛,更是时不时地扎着她的脚心,让她一时天堂,一时地狱,在痛觉和奇痒中反复徘徊,无所适从。
谭干元干脆把自己的阳具高举起来,紧贴着自己的下腹。
令洪宣娇骇然失色的是,那巨物的龟头竟然比他的肚脐眼还有高上一寸。
谭干元把洪宣娇的整个脚底压在自己的肉棒和阴囊上,身体一起一落,酣畅淋漓地蹭了起来。
在太平军中,他也算不上善茬,玩弄过的民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此时他却发现,无论再怎么妖娆的女子,她们的肉洞远不及西王娘的玉足更令他迷恋和疯狂。
谭庆元依然控制着洪宣娇的足背,将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的脚心和五趾之间来回摩擦,从前脚掌传来的粗糙感正好刺激到他敏感的马眼上,让他差点没能忍住,一股精液转眼就要喷射出来。
兄弟两人一张一弛,再加上萧三发野兽般的冲击,令洪宣娇毫无反抗之力,双眼不停翻白,胡乱地叫着:「不,不不……啊!嘻嘻……啊!你们不能……啊!嘻嘻!不能这样对我……嘻嘻!嘻嘻!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就在一片混乱之际,洪宣娇不可抑制地迎来了高潮。
这高潮来得毫无征兆,猛然间,她感觉到身体一阵狂颤,接着肉洞里酸胀泛滥,一泻千里。
不!这应该说,在汹涌的羞耻中,洪宣娇几乎没有抵抗之力,因此也完全感受不到高潮的临近,当她醒悟过来,为时已晚。
小穴里涌出白色的阴精,从萧三发的肉棒根部满溢出来,两个人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清脆响亮。
强壮黝黑的阳具却没有因为洪宣娇的高潮而停止,仍不遗余力地往里抽插着。
一时间,蜜液随着肉唇一起翻飞,女人胸前的那对丰满肉球也跟着身体一道快速震颤,泛起一层层水波般的涟漪,沉甸甸的乳房彷佛随时会从她的身体上滚落下来。
「唔……」
当洪宣娇意识到自己失态之时,顿时羞耻得无地自容,她想要扭过头去,避开着不堪入目的残酷现实,可被自己手臂紧紧夹住的脑袋分毫也动弹不得,只能一边咽呜,一边屈辱地颤抖着。
捉着她手臂的黄朋厚又笑道:「西王娘,看来你真的很享受被男人玩弄的滋味啊,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啊!不……不……」
洪宣娇抵死也不肯承认自己的淫荡,可刚刚高潮的余波还留在她身上,她就算想反驳也不能。
鸦片福寿膏,除了能让人成瘾之外,在吸食之后,还会激起人体的性欲。
这也是在烟馆中,多少貌美如花的女子和多少衣冠楚楚的君子泛滥群交的原因。
女子为了男人手中的那些鸦片,甘愿出卖自己的身体,而男人则大把大把的银子抛掷出去,倾家荡产。
女子只道自己赚了便宜,男子也乐此不疲,殊不知,各自已在鸦片的毒海里越陷越深,成为了它们的奴隶。
可洪宣娇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吸食了鸦片,除了精神不振之外,身体的痛楚好像越来越轻,反倒是快感变得愈发强烈。
她对自己这次羞耻的高潮而不解,为了能够心里好受一些,只能自欺欺人地认为,这一定是那晚喝下的药酒里,斑蝥的药性尚未完全散去。
「呀!不行了!我要射了!」
谭庆元忽然大叫一声,腰部禁不住地往前挺了出去。
洪宣娇的美足实在太令他痴迷了,就在龟头顺着五个微微弯曲的脚趾之间形成的浅沟里滑动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龟头胀得快要炸裂一般,禁不住自己用手在上头捏了两下。
这不捏还好,一捏就把精液给捏了出来。
话音还未落地,马眼已然舒张开来,一股浓白的猝不及防地射在了洪宣娇的脚心上。
「唔!」
洪宣娇顿时恶心得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虽是村妇出身,但在天京城里当了那么多年的西王娘,身体和思想也不可避免变得精致起来,渐渐染上了洁癖。
她对男人的精液有种本能的抵触感,只是当他们将精液射在她身体里时,眼不见,心不烦,哪知这谭庆元竟一滴不剩地全射到了她的脚上,即使不用眼睛看,脚趾与脚趾之间的滑腻感和从脚心上缓缓往下流淌的浓稠感,已让她恶心得汗毛倒竖。
洪宣娇再次拼命地想要夺回自己的玉足,但谭庆元不依不饶,仍牢牢地握在手心,让她承受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