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金莲为美,看着洪宣娇的天足,竟觉得其妙无比,忍不住地将她的脚举到了自己面前,伸出舌头,在足心上轻轻地舔舐起来。
「啊!」
一阵奇痒从脚底传来,吓得洪宣娇花容失色,一边大叫,一边急忙将两只脚掌往上勾了起来,「你们,你们……」
无论是太平天国的女子,还是清廷的女子,都对自己的脚有着难以说出口的羞耻,即使他们宣扬了上帝的旨意,但某些刻进骨子里的东西,却是怎么也无法改变。
洪宣娇也是如此,当意识到自己的玉足被人侵犯了之后,顿时惊慌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吓得感觉缩脚。
其诧异的程度,甚至一度超过了肉洞遭受蹂躏的羞耻。
但她无论怎么勾起脚尖,却还是无法逃过谭家兄弟二人的魔掌,因为她的小腿正被牢牢地控制在他们的手心里。
谭家兄弟一手捏着洪宣娇的小腿,一手抓住了她的脚趾,使劲地朝着脚背上一扳。
顿时,一阵剧痛袭来,洪宣娇感觉自己的十个脚趾似乎要被折断一般,又是一声惨叫。
而此时,她的一对玉足已经避无可避,全在二人的掌控之中。
谭家兄弟再次伸出舌头,从她的脚后跟一直舔到她的脚前掌上,一边嗅着玉足上的气息,一边品尝着她脚汗微咸的滋味。
洪宣娇平时穿着的衣物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除了洗涤风干,还被西洋进口的薰衣草熏过,清香扑鼻。
虽然出了天京后,已经不再有人上人的待遇,但那花香的气息彷佛仍残留在她的肌肤上,这也是李容发在山洞里不假思索地用嘴去吮吸她被毒蛇咬过伤口的原因。
香味,总会让人本能地感到亲近,李容发如此,谭家兄弟二人也是如此。
在完全嗅不到半点异味的美足上,他们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释放欲望的途径,像饿极了的狼狗一般,对着洪宣娇的双脚疯狂舔舐,但这远远还不足以让他们感到过瘾,又将双手同时握住了她的脚掌,张嘴把她的脚趾一个一个地含了进去,逐一吮吸起来。
「啊!你们别这样!啊!啊啊!别碰我的脚!啊!啊啊!」
洪宣娇发现自己好像掉进了欲望的深海里,一边承受着萧三发肉棒抽插带给她的冲击,另一边还要遭受谭家兄弟二人玩弄她玉足时带来的羞耻。
女人之所以对自己的双脚有特殊的保护欲,是因为每当有人触碰它们的时候,都会让主人发自本能的混乱和疯狂,似乎把她们最不堪的一面展露在人前一般。
当谭家兄弟的舌尖触碰到洪宣娇脚心的时候,一波波难忍的奇痒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想逃避却又无处可逃的滋味,让洪宣娇瞬间陷入不可自禁的境地。
尽管小穴和双脚相距甚远,在三处同时遭到玩弄,遥相呼应,再坚实的心理防线也顿时变得脆弱,不堪一击。
谭家兄弟越舔越起劲,对洪宣娇的玉足爱不释手,知道将自己的口水在她的脚心上抹了一层又一层之后,这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他们继续紧握着洪宣娇的足背,让她整个脚掌都贴在自己的胸口上,慢慢地往下划去。
不知何时,这兄弟两人打仗回来,又变得衣衫不整,杏黄袍的门襟已经敞开,露出一扇长满了浓密毛发的胸脯。
他们的胸毛坚硬,就像一根根钢针,扎得洪宣娇更是痒得难受,在羞耻和痛苦中,竟笑出声来:「嘻嘻!别动我的脚……哈哈!好痒……放开我!」
她的笑声竟把黄朋厚也逗乐了,看着那具不断扭动的胴体,戏谑道:「西王娘,没想到你对脚底这么敏感,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玩弄啊?」
「唔唔……不是!不是这样的……嘻嘻!痒死我了!」
洪宣娇被自己高擎的双臂夹得几乎透不过气,却还在浪荡而诡异地笑个不停。
黄朋厚转眼看向谭家兄弟二人:「既然西王娘这么渴望你们玩弄她的脚,你们便满足了她的要求吧!」
「遵命!」
兄弟两人咧着嘴应答道。
他们一人握着洪宣娇的一只脚,继续往下挪,直到她的整个脚掌复盖到他们的裆部。
在那同样毛茸茸的大腿中间,坚挺的大肉棒早已不可按捺,硬得像石铸一般。
「啊!」
兄弟二人同时舒服地叫了起来。
洪宣娇虽是天王洪秀全的御妹,但从金田起义直到天京沦陷的十余年光景中,也没少了戎马生涯,几乎参与了每一场决定生死的重要战役。
平日里,习武,骑射,奔跑,厮杀,自然也少不了,所以前脚掌和后跟上已被坚硬的靴底磨出了一层薄薄的老茧,淡黄色的茧和粉嫩色的脚心成凹凸不平的起伏曲线,模样优美。
凸起的脚掌正好压在那兄弟两人的肉棒上,粗糙的老茧摩擦着他们敏感的龟头,虽然有些疼痛,却令他们更加兴奋,受到的刺激也更强烈。
他们弯曲着双腿,不停地做着起蹲的动作,让自己的腰身上下移动,肉棒在洪宣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