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可她自己现在已经几乎连哼都很难哼得出声来。自从被捆上这棵树之后,少
说也有十来根肉棒按着她的身体抽插过、射精过,被树杈插入菊肛随着他们的剧
烈运动,早就被磨得热辣辣剧痛,崔冰娅肯定自己的肛门受伤了,虽然她自己看
不到从自己屁股中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那半根树杈。
傍晚的海风吹过,崔冰娅只感浑身发冷,她那赤裸裸敞露在外的阴户给风一
吹,红肿的阴唇竟也有点刺痛。山狗回头瞄了她一眼,嘴角一翘,手里的树枝高
高举起,重重落下,「啪」的一声响亮之极,打在崔冰娅红白相间的阴户上。
「啊喔!」崔冰娅从喉中迸出一声嘶哑的惨叫,身体猛的一搐,肛门里那根
坚硬的树杈仿佛又捅进去几公分。剧痛中的女警察眼珠几乎凸了出来,从两边足
尖直到小腿直到大腿直到两腿之间的阴户,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学三声狗叫,就放你下来。」山狗突然想起前天的「约定」,笑呵呵地说。
「你杀了我吧……」崔冰娅不仅身体在抽搐,连面部肌肉都扭做一团,哑着
声叫道。
「还没玩够你咧!就这么急着想死呀?」山狗扯着崔冰娅的脚,树枝左一下
右一下,在她两边大腿上各抽了一记,随即又是重重一下,打在崔冰娅的阴户上。
「嗷……」崔冰娅身体又是猛搐,可肛门上传来的剧痛令她不敢乱动,两边
足尖都抽搐得快僵硬了,强忍着疼痛的脸变得青白,已经咬出血丝的嘴唇抖个不
停。
山狗的树枝轻轻敲着崔冰娅的阴户,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女警官慌乱的神情。
被悬吊起来的赤裸女体总是这样的令人激动,崔冰娅被反复摧残过的阴户看上去
有点儿惨不忍睹,本就红肿的阴唇上浮起了更红的血痕,渗出的血丝混入从她阴
道里滴出的精液,垂滴了下来。
小岛上没剩几个人了,玩了一个下午的弟兄们,兴尽的自行回船,现在围着
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只有这么三四个人了。申慕蘅还吊着被推来推去,不由自主
的肉体被晃得遍体发凉,花猪还有样学样,也捡了树枝在她身上一顿乱抽,饶是
申慕蘅身体一向硬朗,可被捆吊轮奸了这么久,早就精疲力竭浑身酸麻,被转得
头晕脑涨之下,还是给抽打得「呀呀」痛叫连声。
山狗还在起劲地折磨着崔冰娅,这女警察居然不肯学狗叫,自然是要教训一
下的。树枝在她的阴户上抽打了几下之后,拨开她伤痕累累的阴唇,缓缓插了进
去。
崔冰娅鼓着眼睛咧着嘴巴,大口呼吸着忍受,那树枝上粗糙的树皮刮擦着她
娇嫩的肉壁,带着尘土和沙粒向阴道深处推进。虽然同样疼痛和难受,但是跟抽
打阴部相比,已经被反复轮奸过的崔冰娅总算放松了一些,毕竟让这不算特别粗
的树枝插阴,更多的是侮辱性的行为。
徐锐却道:「山狗就是山狗,带点脑子行不?带了沙子进到她的屄里面,待
会你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就知道厉害了!」伸手揪住正转得晕头转向的申慕蘅脑袋,
被平吊着的女体晃了一晃,给拉到徐锐跟前。
「先知道厉害的是这贱货吧?」山狗笑道,「待会要操之前,先抠出来就不
行了?」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将树枝抽了出来,两根手指深入崔冰娅阴道里乱挖
一通,听着崔冰娅的呻吟和惊叫声越来越微弱,果然也挖出几点尘灰和几粒细沙。
崔冰娅已经被折腾着奄奄一息,双眼失神缓缓闭上,脑袋低垂下来,让一头
秀发覆盖住她的惨白的脸蛋,女警官的上身无力地前倾,高吊着的双手绷得笔直,
仿佛完全昏死过去似的。
「冰娅……」申慕蘅惨然看着崔冰娅被固定在树干上凄美的裸体,心中一阵
发紧。虽然崔冰娅的肉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但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申慕蘅现在
殊无信心。花猪拿着树枝也正敲打着申慕蘅的阴户,申慕蘅不由腰肢一挺,晃了
晃双腿,咬着牙避开徐锐调侃的眼光。
花猪捋一下树枝,扫掉上面沾上的沙粒,嘻笑着将树枝插入申慕蘅的肛门里,
笑道:「这女警察屁股这么捆法,肉嘟嘟的挺好玩……」一手抓着申慕蘅的臀肉,
一手转着树枝,继续往里面捅进。
「混蛋……」申慕蘅哑声闷叫着,被折腾个不停的菊肛又热又疼,菊花口已
经向外稍为分开,露出红色的肛壁。花猪的树枝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便插入了十
几公分深,手一松开,树枝便固定在申慕蘅屁股上,手指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