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尿,又喝了一肚子海水,今晚尿肯定多
……到时只能尿到对方脸上,她们口渴起来,喝是不喝呢?哈哈!」
花猪用力扇一下山狗的肩膀,笑道:「我还以为就山鸡鬼主意多,原来你也
不少!」
一提到已经死去的山鸡,山狗胸中怒气顿生,用力在崔冰娅背上一踹,恨恨
道:「杀人凶手还逍遥法外,就让这两个女警察先顶顶罪吧!
深夜的海面上,掠过的海风颇有些寒意,已经开始入秋了。花猪在船上找了
块破帆布,盖在申慕蘅和崔冰娅的躯干上,权当被子,将她们就这样晾在船板上,
各自找地方睡觉去了。
而两名可怜的女警官,又冷又累,身体已经被榨干,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
是不难受的,可是在极度疲倦之下,她们终于还是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当首先醒转的山狗揭开破帆布,首先闻到的,又是一阵冲天的
尿骚味。两名女警官的脸上都湿淋淋的,显然给对方的尿浇遍了。至于她们有没
有喝对方的尿,山狗认为肯定是有的,因为接下来她们的表现,好象并不是很渴
的样子……
******
已经三天了,仍然没有申慕蘅和崔冰娅的消息。不仅专案组失望,就连前来
协助的部队、武警也有点儿泄气,省里派来的警察,已经分了一半去云海市协助。
但是,云海那边更是没有头绪,那晚半夜三更怀疑货船靠岸的码头本就偏僻,如
果徐锐一伙果真从那里上岸,那他逃跑的方法可谓多种多样,云海警方忙活了三
天,怀疑的东西一大堆,半点有用的线索也没能找到。
居然在这么严密的布控下,还让孙语晨的船只冲出包围圈,导致徐锐很可能
已经逃离,所有人多日的辛劳化为流水,负责海面巡逻的海警甚至包括相关部队,
都给他们的上司骂了个狗头淋血,有几个人甚至受到了处分。所有参与围捕行动
的人员,从上到下都仿佛给泼了一水缸的冷水,只有一个人除外,范柏忠。对于
范大局长来说,他更觉得自己出境追捕的理论依据至此已经非常牢固,甚至坚不
可破了。
天海、云海两市警方省方面领导和邀请部队、武警开了个碰头会,范柏忠在
会上坚持自己的观点,就是徐锐一伙应该已经逃离天海市,甚至也不太可能在临
近的云海市停留,最大可能就是已经逃出海外。他的观点并没有多大的证据支持,
但由于现在徐锐确实可能潜逃在外,搜索的范围实在过广,也没人能坚持继续有
在天海或者云海高强度布控的必要。
会议最终并没能就案情定出一个明确的结论,只能泛泛要求各单位继续加强
监视,不能放弃,坚决不能让徐锐一伙逍遥法外云云……说了相等于没说。但大
家都知道,这几天在天海布下的天罗地网,怕是要草草收场了。
最不甘心的还不是赵婕,而是杜沂槿。赵婕只是背负血海深仇,破案与否主
要责任不在她。杜沂槿却有着深深的挫败感,这一个多月来风风火火,自从成立
专案组起,她是实际上的行动总负责人,结果事情查到现在这副鬼样子,她不仅
感到没面子,而更是感到耻辱!
但范柏忠的心思已经飞到古兰森岛去了,不甘心的杜沂槿放弃了自己最后的
休息时间,带着专案组日夜追寻码头上留下的蛛丝马迹。
小码头上的血迹全部化验出来,除了申慕蘅和崔冰娅,还属于山狗和他的三
名小弟;遗落在当地的刀棒,通过指纹比对也确认属于山狗及其同伙;手枪上的
指纹比较模糊,但与徐锐的吻合度相当高;那只运动鞋也已经证实是崔冰娅的;
半夜潜出天海的货船上,虽未发现任何属于徐锐一伙的指纹,但船上确实残留着
一些拖拽的痕迹,所以即使那船员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一个人开船出去「兜风」,
但警方却是根本不信,无日无夜地不停审问他。
终于,根据四大队警员那晚发现的山上人影,专案组在山上一处崖壁旁,发
现了大量烟头和遗弃的食物垃圾,通过唾液提取的DNA检测,确认了当晚徐锐、
火彪、山狗等人曾经在此聚集过,甚至包括刚刚进入专案组视线的曲振!
杜沂槿召集了专案组几名骨干开着小会,范柏忠现在基本不过问这事了,她
顿时感觉底气弱了很多。好在,专案组的同事们还是磨拳擦掌,干劲十足,让杜
沂槿有些许安慰。
「至少十个人……」杜沂槿恨恨道,「这么多人,有枪有刀有棍,围攻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