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来杀我的?
敖庚有一点期待。
她有点不太想活了。
受了这么多屈辱,也见不着什么报仇的希望。
有点想见三哥哥。
我见你的第一次,敖丙踹了我一脚,只是因为我看了你一眼。
他那脚踹断了我一根肋骨,将我踹昏过去。
我见你的第二次,琵琶骨上被戳穿了打上金锁,因为你的一句话,敖丙去和你二哥求了情,给我解了锁。这便两清了。
后来我在敖乙殿前跪了一夜,你让你的婢女给我送来吃食衣物,我该谢你这一饭之恩。
她说的事,敖庚有一点些许的印象。是她听小温说,漂亮姐姐在门外长廊上跪了一宿,没穿衣服。后来和三哥哥咬耳朵,她还想过将漂亮姐姐要过来,三哥哥说君子不夺人所好。
她当时眼睛瞪得大大的,以为三哥哥在和她说笑:可二哥哥不喜欢漂亮姐姐啊!
你二哥哥就是喜欢,才要这样折磨她。也折磨他自己。
可漂亮姐姐,不会喜欢二哥哥这样折磨她啊。
敖庚垂下眼:既然你要谢我,不如你想办法帮帮我吧,我不想活了。
我听说敖家倒了,你被李哪吒收了房。素芝唇角泛起一个笑容,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女人是战利品,被胜利者瓜分。你做什么偏要跑呢?
为什么要跑呢。
因为那儿不是家了。
是个牢笼。
不是第一回跑了吧,我看他待你倒是不错,你还能全须全尾在这里,还有人关心你饿不饿。看你这敢跑的样子,便知道没受过多少磋磨。若是你二哥那样心狠手辣的,你哪里还有这样的脾气。
她也曾经有过那种骄傲,被生折了。
她夫君和孩子被杀,满族被灭,亡国之后被抓到千里之外的龙宫,恨不得跟敖乙同归于尽。
她不过是抓了敖乙一把,便被他一巴掌抽在脸上,她贵为肥遗族的王后,父亲疼爱,夫君敬重,从来曾挨过打,当时脸都麻了,用最恶毒的话诅咒他,想现了本相一口吞吃了他。
敖乙嗤笑着抽出腰带,在手上缠了一圈,扬起手抡了下来。
那腰带是妖筋做的,韧性极好,抽人极疼。
她惨叫到破音,被抽得皮开rou绽,血流在床上。
她以为敖乙要抽死她,他是用了灵力的,抽在她的灵骨上,她连着三魂七魄都在疼得惨叫,从床上滚落到地毯上,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又扬起手。
宫里有种娱乐的玩意儿叫陀螺,用鞭子抽它,它就会不停地转动,顺着心意去到想去的地方。
她就是那个陀螺,实在疼不过,爬到桌子下面,缩在里面躲着。
太疼了。
她看到敖乙走到桌子边,靴子停在那里,腰带上有血珠子流下来,不轻不重地碰在桌腿上:出来。
衣服已经被他抽烂了,血顺着小腿流在地上,她紧紧抱着自己,盯着那根要人命的腰带,疼得牙齿打颤,意识涣散。
敖乙没什么耐心,手一扬,桌子被掀起,摔在一边,上面的摆件摔得粉碎,素芝惨叫着闭上眼,腰带像毒蛇一样落在身上,她避无可避,试图逃走,被敖乙一脚踹倒,她求饶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嗓子都哑了,敖乙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像要将她活活抽死。
她从房间这头,连滚带爬地,躲到那头。
她失去意识前,敖乙的腰带缠在她的手腕上,将她拖到床边,扬手甩了上去。
她身上似乎没有一块好rou了,疼得瑟缩,剧痛之下露出绝望来,敖乙覆过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带一丝怜惜。
就那一次,她就被打服了。
他扯着她的头发,在她嘴里抽插。
她的表情稍微有点让他不满意,巴掌就会甩在脸上。
她的脸被打肿了,嘴角破了,耳朵嗡嗡的,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弄死在床上。
敖乙戳进了她的喉咙里,呕吐感涌上来,他又甩了她一巴掌:吞咽。
她从没做过这种事,王室礼法多,她与夫君行欢好之事,夫君也会尊重她,教引嬷嬷只教她躺好,把腿屈起来。
房事时不可睁眼看夫君的脸。
她规规矩矩,做了一百多年的肥遗族王后。
此刻成了奴隶。
敖乙是把她当奴隶的,她的喉咙被迫撑开,那东西捅了进去,浓密的毛发蹭着她的脸,她流着眼泪,喉咙不停收缩,软腻地卡着他,挤压着他。
吞咽。他很不耐烦地抽插,她长发散着,遍体鳞伤,被他骑在胯下,露出一段白玉般修长的脖颈,一条粗壮的异物卡在纤细的脖颈间, 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里在艰难地上下滑动。
这场单方面的暴行没有持续多久,她的嘴里开始往外咳血沫,大概是戳烂了她的喉咙。
敖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