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涌师兄拉住师弟说:“你教教师兄,师兄会骗女人一夜风流,可是不会追老婆,你教教我呗,你看妙琰多在乎你,我羡慕你们恩恩爱爱的。”
小师叔一脸陶醉道:“我真心对她,她也真心待我,没什么技巧和套路,我不在,她会担心的睡不着,我不陪你喝了,我回家抱老婆去。”
涌师兄一把按住他说:“酒可以不喝,再陪我呆一会儿,小金子不是说你老婆和我老婆在一块儿吗?让他着急忙慌去送信,就说咱俩都喝趴下了。”
小师叔指着他骂道:“损主意你有的是,就不能真心实意替她考虑一下。”
涌师兄不耐烦道:“你多大我多大?我耽搁不起。”
说着把酒杯推的乱七八糟,拽过来师弟把他衣服弄乱,按在自己榻上说:“别动,咱俩躺一块儿。”
慌得小师叔跳起说:“师兄,我不喜欢男的,我是有老婆的人,我怎么和我老婆交代?”
涌师兄不耐烦道:“你上山的时候师兄没搂过你?乖,过来,师兄也不喜欢男的,这才显得咱俩喝多了。”
涌师兄衣裳本来就开了,满屋跑着逮师弟,小金子进来一看,吓得:“哎呦我的娘呀,这可怎么好?”
小师叔急忙喊:“还不快去喊人来帮忙,我媳妇在妙慧那儿!”
这把小金子给吓得,慌手慌脚跑到二道院儿,一进院儿就尖着嗓子大喊:“九nainai快瞧瞧去吧,出大事儿了。”
妙琰出门问小金子:“金宝哥,怎么了?”
小金子上气不接下气道:“涌道爷和咱们爷都喝多了,涌道爷开始调戏咱们爷,咱们爷为保清白,喊奴才过来找人帮忙。”
妙琰慌忙就要走,妙慧气得柳眉倒竖,随手拿起门边的扫帚骂道:“这个老不正经的,我打不死你!”
这哥俩自然听的到那三人的脚步声,涌师兄故作醉态,浪荡道:“你不帮我娶媳妇,我跟你没完,反正我就是要媳妇。”
屋里叮咣,稀里哗啦的。
妙琰和妙慧进门一看都傻了。
涌师兄就穿了条中裤,到处抓衣裳乱七八糟的小师叔。
小师叔上蹿下跳,都蹦到棚顶吊着的烛台上了,眼看着蜡烛就烧了袍子角儿,看见媳妇过来,直接跳下来躲到媳妇身后,憋着笑,带着颤音说:“媳妇你可来了,我没对不起你。”
妙琰摸摸他后背柔声安抚道:“没事儿啊别怕了,小师叔,我来接你回家。”
妙琰掩护着小师叔撤退,喊拿着扫帚的妙慧道:“师兄,这交给你了。”
妙慧举着扫帚喝道:“董扬涌,你好大的胆子,醉酒调戏门内女弟子也就罢了,还敢调戏掌门师叔?”
门大敞四开的,光着膀子的董扬涌一把抱住妙慧就亲,满身酒味呛得妙慧咳嗽,使劲推他说:“你给我放尊重点儿,身为掌殿师尊,调戏掌门师尊是什么罪过?”
董扬涌把妙慧按在门框上问:“那你说说,你调戏掌殿师尊还得逞了是什么罪过?我逗我师弟玩儿,我什么都没干呀,咱俩可是什么都干了。”
“只要你嫁给我,所有的罪过我一个人顶着,你爷们仗义吧?”
妙慧刚才被他亲的有点懵,这才想起来手里还有武器呢,轮扫帚就打。
董扬涌也不躲,照旧想亲哪儿就亲哪儿。
眼见着老头子那光洁的皮rou被扫帚打得一条一条血痕,妙慧又舍不得打了,索性把扫帚扔了。
情场老手自然明白苦rou计生效了,直接抱起妙慧进屋。
妙慧挣扎道:“我今天没兴趣了,你要是醒酒了就早点睡,放我下来,给你收拾收拾这乱七八糟的。”
董扬涌笑说:“我作的祸我自己收拾,你进屋躺会儿歇着去,打了半天也该打累了。 ”
董扬涌的卧房有一排衣柜,老家伙爱美,衣裳比她都多。
还有个大铜镜,镜子前放着一瓶桂花头油。
果然就是他身上甜甜的味道。
衣柜的最里面,挂着那天她俩在一起时候的英雄氅,英雄氅没洗过,点点痕迹犹在。
女人是感性的,妙慧忽然觉得老家伙可能是在乎自己的。
见他依旧穿着条中裤收拾桌子擦地的,就过来帮他一起。
董扬涌这个老狐狸瞬间知道有门,嬉笑着说:“屋里躺着去,我收拾好了就去陪你,别累着我的心肝儿。”
妙慧淡淡地说:“收拾完我就回去了,你别喝点儿酒就撒酒疯,我还是那句话,不希望别人知道咱俩的事儿,也没什么光彩的。”
涌师兄一看慌了,赶紧哀求道:“我不撒酒疯了,只要你不离开我,以后我都不撒酒疯。”
见妙慧有些犹豫,董杨涌可怜兮兮地补充:“就算你当我是露水夫妻,毕竟我还是你师叔,就这么把亲师叔丢下不管,你也忍心?”
妙慧扯着他耳边凶巴巴地问:“亲师叔大晚上约师侄陪着睡,这是得有多不要脸?”
董扬涌理直气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