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吼道:“那你约她出去拜把子也行,总之别让她碍我的事儿!”
妙成把银子递给妙风,妙风吓得扭身要跑,老头子直接喊了声:“站住,你俩一起去,别管什么借口,把她带出去。”
师兄弟俩哭着脸答应了出去,结伴到二道院喊:“妙真师弟,有空吗?”
妙真从妙慧房里出来,好奇地问:“什么事呀?”
妙风捅捅妙成,妙成憋了半天说:“我就想问问师弟在哪儿买的水果,能带我们去吗?”
妙真爽快地笑说:“自家兄弟,来,进来一起吃就是了。”
妙成现在得躲妙慧远点,还敢进去吃水果,他赶紧说:“不是,是妙风嘴馋想吃糖水煮的,走啦我们一起去多买点儿。”
妙慧也从屋里走出说:“那咱们一起去吧。”
妙真拉着妙慧就要一起走,妙风回头看看躲角落里瞪眼的师父,赔笑说:“慧师弟……”偷瞟师父眼睛瞪得更圆了,显然不许自己叫师弟。
可他又不能叫师娘,只得尴尬道:“姑nainai您在家养伤吧。”
妙真这个没心没肺的跟着附和:“妙风说的是,师兄在家养伤吧,我回来给你带蛋卷酥和红豆糕。”
哥俩立刻记住了,连连保证吃的一定加倍带回来。
要说这事儿跟老东西无关,妙慧反正是不信。
她赶紧把门窗都锁死,无论他怎么敲都不开。
董扬涌隔着门说:“就这个房门,我不用力都踹飞了,那会儿今晚你只能跟我回后院住。”
“我又不能劫你的财,至于色,我才是那个被你劫了的,有便宜你不占傻不傻?”
妙慧把门开了,掐腰问:“非得嚷嚷着都听见吗?我可告诉你,他们最多觉得我年少无知,被你个老不正经给骗了身子。”
“我师娘要是不把你人脑袋打成狗脑袋,我跟你姓。”
董扬涌无所谓道:“你还真说对了,你以后叫董张氏,确实得跟我姓,谁让你睡我之前没想好后果呢,现在撵我可晚了。”
“你要是嫌在这丢人的话,陪我出去走走去,这几天我为了躲你在屋里闷坏了。”
妙慧小狐狸似的笑笑说:“我累了,要在家里养伤,麻烦你出去之后帮我把门带上。”
董扬涌气得胸闷,指着妙慧问:“咱俩之间,除了那点儿事,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妙慧故作吃惊地问:“这不说好的吗?再不纠缠。”
老头子豁出去了,边解衣服边往里走催促:“走,进屋!”
妙慧拦住他说:“我现在对你没想法,我就想好好歇一会儿养养伤。”
董扬涌郁闷道:“我陪你躺会儿行不?”
妙慧真诚道:“你太胖了,占地方,我自己躺着多宽敞。”
涌师叔被气得脸发白,摔门出去之前指着妙慧说:“你悠着点气我,我还能多陪你几年,你要是把我早早气死,等着守寡吧你!”
没地方去的董扬涌,就躺在书院外面的梨树上,看着曾经清师兄留下的道场旧址,默默心酸。
掌门师弟牵着他那小娘子的手,俩人说说笑笑一起回来了。
梨花被风吹落,人家的小娘子帮他捡去发髻上的落花,还俏皮地说:“带花的男人太风流,别给我招蜂引蝶。”
掌门师弟跳起来折了一朵,簪在妙琰的发上,脉脉含情道:“我琰儿比花娇俏。”
涌师兄差点儿酸倒牙。
小师叔往前走了几步,就见涌师叔躺在树干上,站定了招呼道:“师兄好雅兴。”
妙琰四下没找到涌师兄,顺着小师叔目光才看见这老家伙一席白衣,躺在树上,身上洒满落花。
有些落寞的涌师兄跳下来,带下来一阵梨花雨。
招呼声:“掌门师弟,弟妹。”
妙琰俏生生叫了声:“涌师兄。”
涌师兄眯着眼睛笑笑,对妙琰说:“借掌门师弟今晚陪我喝几杯,不知弟妹可否答应。”
妙琰乖巧地点了点头,叮嘱小师叔说:“你别喝太多酒,我等你回来。”
小师叔揉揉妙琰脑袋趣道:“我喝再多酒,也是回咱屋找你。”
今儿个晚上倒是难得冷清,妙明一直忙着暗访孩童案附近的村庄,寻陆权朋友的下落。
那哥俩拐了妙真出去,到现在都没回。
小金子伺候那两位爷酒菜,妙琰和妙慧难得在一起聊会天。
涌师兄满脸羡慕的看着浑身都洋溢着活力的掌门师弟,摇头叹息:“我还是老了。”
小师叔给他把酒满上,刻薄道:“当初冤枉我酗酒,纵欲,这事儿你少干了?”
“大白天的不是我说你,这是我媳妇瞧见了,媳妇家的脸皮厚些,要是妙真个姑娘家瞧见了怎么办?”
涌师兄辩解:“当时就我自己在,小慧嫖过我就逛街玩去了,我累了睡着了。”
见师弟脸色不好,涌师兄赶紧解释:“弟妹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