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辞草草冲掉泡沫,往腰间围了块浴巾便胆战心惊地赶往案发现场。钟翊拎着猫质,等舒辞把整张书桌都消完毒才松手。芋头骂骂咧咧地扑到舒辞腿上,不喜欢他身上shi漉漉的感觉,又气呼呼地跑回客厅的小窝。
“我明天去买点猫草……”舒辞吸了吸鼻子,不敢对上钟翊Yin沉的眼神。他上半身裸露着,ru头因寒冷挺起来,挂着没冲干净的白色ruye。地板上有一串他光脚踩下的水渍,舒辞垂着脑袋慢吞吞绕过钟翊往门边挪,小声说要去擦地。
即将成功出逃之际,他被钟翊拦腰扛起架在肩上,浴巾掉下来,钟翊的巴掌也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他的屁股蛋上。
“呜呜我错了钟先生……”舒辞立刻讨饶,“我会管好她的……”
开放权限后,芋头隔三差五就会去试探钟翊的诚意,踩到他熨好的衬衫上,把脑袋埋进他的饭碗里,或者拿腿蹬他的脸,等等。钟翊表面神闲气定,一转头就拿舒辞开刀,轻则打几下屁股,重则Cao得他下不来床。
舒辞紧紧抓住钟翊的睡袍带子,抽抽嗒嗒地道歉,祈祷钟翊不要再Cao那么狠。前几天钟翊从背后抱着他给他把尿,Yinjing插在xue里,还不关浴室门,yIn荡的样子全让芋头看见了。惩罚原因是芋头非要监视钟翊上厕所,才让舒辞受了这无妄之灾。
舒辞被扛到了浴室,浴霸和暖气还没关,起码不冷了。双脚接触地面,舒辞捂着胸站在镜子前,实在想不出钟翊还能换什么花样欺负他。见钟翊手上只拿了一条浴巾,他松了口气,冲钟翊挤出软乎乎的谄媚的笑容。
“手举起来。”钟翊板着脸下达指令,分辨不出喜怒。
舒辞有种不详的预感,但还是顺从地抬起了手臂。看钟翊的表情似乎不是很满意,他便再举高了些,很乖巧地按照中小学生广播体Cao的标准,伸直胳膊,贴住两侧耳朵。
钟翊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抖开浴巾,开始给舒辞擦身子。但钟翊完全没有伺候人的经验和觉悟,不知轻重。舒辞又痛又痒,小声哼哼,偷偷缩起胳膊想要阻拦。
“别动。”钟翊隔着浴巾狠狠掐了下他的ru头。
舒辞惊叫一声,眼泪汪汪地重新伸直手臂。他咬住嘴唇,发出嗯嗯呜呜的呻yin,一边往后蹭,想要靠近钟翊怀里。
“站好。”钟翊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肥软的tunrou被打出了白浪,前面半硬的性器也颤了颤。
“站不住了呜……”舒辞鼓起勇气耍性子,眼睛一闭,瘫倒赖在钟翊怀里,后腰被硬硬的鼓包抵住。他听见钟翊笑了,下一秒他又被扛起来,这次的降落地点是卧室的床。
舒辞知道今晚横竖躲不过挨Cao,弹了几下就乖乖坐起来,对着钟翊打开双腿,满脸委屈又天真。
“等不及被我Cao了?”钟翊打趣道。他敞开睡袍,粗大的性器蓄势待发,对准舒辞的方向。
舒辞嘟起嘴,不太高兴地把腿合上,往后一躺,一副悉听尊便的不耐烦的模样,Yinjing却很诚实地翘起来。
“脾气这么大。”钟翊笑他,神闲气定地站在床边,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把你俩惯得,真是……”
舒辞哼哼两声,打了个滚,拿屁股对着钟翊,上面还有两个红红的巴掌印。他听见钟翊走开又很快回来,把一样毛茸茸的东西扔到了他身上,叫他快点换好。
一件粉色的连体睡衣,有兔耳朵和兔尾巴。
舒辞在心里吐槽钟翊的恶趣味,闷闷不乐地坐起来,爬下床找内裤,又被钟翊揪住扔回去,要他直接穿上。舒辞只能照做,在钟翊直勾勾的炽热的注视下变成了一只兔子,身前的纽扣也一一扣好,小腹下方顶了起来。他盘腿坐在床上,把帽子也戴上了,耳朵垂下来,遮住他的满脸怨气。
钟翊终于压过来,捧起舒辞的脸和他接吻,一手往下探去,让舒辞的Yinjing从空隙间探出来,上下两颗纽扣正好卡住根部。舒辞徒劳地蹬腿,很快就射在钟翊手里,小脸憋得通红。没等他喘口气,他又被钟翊翻了个面,跪趴在床上,身后的拉链拉开,恰好能露出圆润的屁股。
接下来舒辞就没心思再生闷气了。他好像真的变成了天生yIn荡的兔子Jing,被钟翊Cao得高chao迭起,不用抚摸胸口和Yinjing也能射出来,后xue不知廉耻地咬住粗大的rou棒,屁股摇得很欢。
他不知道钟翊Cao了他多少次,只觉得肚子很胀,仿佛被Cao到怀孕,揣了一窝小兔子。屁股涂满了多出来的Jingye,凉嗖嗖的,Cao开的后xue翕动着,看上去还是很饿,吸住了钟翊插进来试图清理的手指。
“还没吃饱?”钟翊又挤进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抠挖,黏稠的白色浊ye顺着他的动作淌出来,滴到睡衣上。
睡衣的毛乱糟糟的,一簇簇粘起来,舒辞这只惨遭蹂躏的小兔子瑟瑟发抖,把脸埋进枕头里装死,嘴里还嗯嗯啊啊的胡乱地叫着。
钟翊抽出手指,解开舒辞身前的纽扣,把一只小抱枕塞了进去。他抱起这只软塌塌的棉花兔,扶着他在落地镜前站好,强迫他睁眼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耳朵耷拉,面色chao红,肚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