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钟翊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指腹反复摸索他嘴角被唾ye浸shi的小痣,故意问他,“知不知道跟着我要做什么”。
舒辞短而急促地喘气,舌尖露出来,被钟翊弹了一下。他红着脸点点头,又被钟翊嘲笑,说“那你也没看上去这么笨”。
舒辞习惯了被别人说愚笨,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提醒钟翊菜要凉了,希望自己涌现出来的怯懦足够掩盖不正当的欣喜。
钟翊充耳不闻,食髓知味地抱着舒辞又亲了一会儿,舒辞不敢反抗,哼哼唧唧地抓着他的肩膀,被他不断搂紧,上身严丝合缝地贴住。然后他发现钟翊硬了。
第6章 全能家政
舒辞跪在钟翊腿间,在他的指导下笨拙地吞吐他粗硬的性器。舒辞的嘴唇和舌头很软,弥补了技术上的不足,他竭尽所能一次次含得更深,瑕不掩瑜,像积极进取的好学生,学习能力只体现在性爱上。
钟翊在他嘴里射Jing,发出餍足的低喘,短暂地怀疑舒辞是不是伺候过很多男人,又立即否定,信他没这胆子撒谎。舒辞被呛到,一边咳嗽一边吞咽了大部分,茫然又委屈地抬头望向钟翊,口水和Jingye从唇边不断滴落。
“这么听话?”钟翊逗他,扣上腰带,并拢食指和中指插入他嘴中,让他用心舔。
“因为……欠、欠钱了……”舒辞含糊不清地回答,攀住钟翊的大腿,继续动用酸痛的口舌努力吮吸舔舐。手指比Yinjing容易伺候得多,但这迫使舒辞把残留的Jingye一滴不剩地都咽了下去。
“啧,如果还有人借你钱,你也给他Cao么?”钟翊眯起眼,露出狠厉的表情,手指夹住舒辞的舌头。
舒辞呜呜地摇头,像表示衷心的小狗。
“只给我一人Cao?”
舒辞含着手指使劲点头。
“倒是挺识相的。”钟翊满意地抽出手指,在舒辞脸上抹了抹,又迅速压下嘴角,威胁道,“要是敢在外面偷吃,就把你卖了。”看见舒辞惶恐地瞪圆了眼,又假装遗憾地数落他,“不过卖了也是我吃亏,你又不好看,还这么傻。”
“钟先生!”舒辞碰了碰钟翊的手,颤巍巍哀求,生怕他下一秒就会反悔,“我很乖的,我会做饭、会洗衣服、什么都会的……不要、不要卖掉我……”
钟翊本来回忆起许多过去张口即来的下流玩笑,想引诱舒辞说荤话,却忽略了小东西实在不禁逗,这就被吓哭了,握着他舔shi的手指,跪在地上发抖。钟翊只好把他重新抱到腿上哄了几句,舒辞努力憋住眼泪的样子跟被家长教训的小学生没什么不同。
“后面好了么?”钟翊甚至颠了颠腿,迅速回忆了幼时母亲安慰自己的手法,拍拍舒辞的背。
舒辞顿时又紧张起来,曲解了钟翊的意图,以为自己又要被Cao得合不拢腿,警惕又无助地说“还没好”。钟翊皱起眉,提出要亲自检查,舒辞又立刻改口说“已经好了,菜要凉了”。
“这就不听话了?”钟翊觉得好笑,眼色故意一沉,作出要把他卖掉的样子。
舒辞连忙从钟翊腿上爬下来,转身背对他,慢吞吞脱掉土里土气的运动裤和内裤,露出肥圆的屁股。
钟翊轻轻拍了一巴掌,舒辞惊呼一声撑住餐桌,微微岔开双腿,顺势撅起的屁股荡起一波rou浪。
“好得挺快的。”钟翊掰开两瓣tunrou,眼神不太冷静地扫过tun缝间恢复如初的小洞,凑近吹了口气。
舒辞发出短促的呜咽,夹紧了屁股和双腿,大着胆子劝钟翊:“钟先生,您出差这么久很累了吧,要不要先吃饭……”后果是上衣也被钟翊命令脱掉。
舒辞站直了,转身面向钟翊,在他的虎视眈眈下,磨磨蹭蹭地卷起卫衣,依次露出rourou的肚子和粉褐色的ru头。钟翊也站起来,伸手用大拇指按住他的胸,揉了一圈,再慢慢向下滑。舒辞架着衣服,手肘向外打平了,像只被威胁的小鸟,瑟瑟发抖,痒得想笑又羞得想哭。
舒辞的身材粗粗看过去很一般,但钟翊抱过Cao过,知道要真正上手才能体会到其中的妙处。舒辞像块最新鲜的豆腐,摸起来非常滑嫩,也像刚出炉的面包,总是温热而柔软的,肚子、tun部和大腿根,造型不漂亮,但散发着rou欲,适合蹂躏。
钟翊掐出来的於痕已经找不到证据,ru头也养好了,在钟翊的抚摸下挺起来。舒辞的Yinjing也不争气地硬了,在钟翊对他的肚子rou爱不释手的时候,悄悄顶到了钟翊的手腕。
刚扣好没几分钟的腰带啪嗒解开,钟翊掏出同样鼓胀的性器,命令舒辞跪到椅子上,指导他腿交的要领。
于是舒辞从洗衣做饭的家政升级到了还可以陪睡的全能家政,在钟翊有需求时留在公寓过夜。除了第一个星期钟翊很不节制以外,之后的日子对舒辞来说没有太大变化。
一周的做爱次数不会超过三晚,但具体回合另当别论。钟翊若是很忙,舒辞的屁股就可以放个小长假。偶尔舒辞也需要在半夜赶去公寓,满足钟翊的临时需求。
润滑ye开封了好几瓶,床头柜、浴室、茶几甚至厨房都有,便于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