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宽大的浴池,十二尾金鲤注水,白色的水雾轻轻袅袅笼在水面上。屋中立着四方柱,帷幔散开,他们坐在乌木屏风后搁着的一张矮榻上,榻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两叠衣物,旁侧是一只沉沉的大托盘,装着些奇怪的瓶瓶罐罐。
空气中似乎浮动着浅淡的药味。
“什么都不会,倒是娇气的紧。”赵沉枝一件件剥掉他的衣服,“起来了,小瘟星。”
禾花撑着身体从他怀里坐起来,死死地攥住他的手,颤声向他讨饶:“大人……”
赵沉枝望着他,像看透了他所有的心思一样:“不沉水塘,放心吧!”
“可是……我……”禾花断断续续地道,“这样不好……少爷是您的弟弟,我是他的人……他知道了多不……这样不行的……”
赵沉枝抚摸着他的脸:“那就不让他知道。”
“可是……”禾花仍在垂死挣扎。
赵沉枝截断他的话:“没有什么可是,我说了,跟着我比跟着他好。”
他抱着禾花慢慢进入池中,把那只沉沉的大木盘也顺了下来。
他们坐在水稍浅些的矮阶上,温度适中的热水没过腰际,赵沉枝分开他的腿,触上那朵软弱的小花。
禾花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
有什么东西很轻的抚过他的眼皮,赵沉枝握住他细瘦的脚踝,往小腿上摸:“别怕,看着我。”
禾花不大情愿的睁开眼,面上满是防备,让他想到以前野猎时遇到的一只慌乱的小鹿,着实有趣。
贴得近了,禾花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浓重的自卑感,眼前人的确美得让人自惭形愧。顶着这张脸,大概没有什么人能拒绝他的要求吧!
他的指尖轻柔的刮蹭着红肿的蚌rou,撑开闭合的xue口:“休息够了吗?”
水灌进狭小的甬道内,有点异样的感觉。赵沉枝揉着他底下的小口,替他清洗花xue。
禾花以为他是嫌他脏,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地答道:“没有没有没有。”
赵沉枝故意屈起指节,在他火热的小xue内扣挖:“嗯?你说什么?”
“呜……啊哈……不要扣……呜呜……会痛……啊!别……嗯……”
禾花瘫倒在他怀里,硬热的大家伙顶在他屁股上,蹭着绵软的tunrou。禾花挣开他的手,报复性的坐在他的昂扬的性器上磨蹭。
赵沉枝低叹了一声,伏在他肩上,舔他肩上那颗艳红色的小痣。禾花被他舔得一愣,缩着肩膀躲避他。
刚刚那一下太暧昧,禾花觉得被他舔过的地方有点不正常了,似乎比别的地方要烫一些,微微发痒发麻。
“想什么呢?看我。”低沉悦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经意间拂过的气说让他耳朵尖都红透了。
赵沉枝低下头和他接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是一味地吮吸他的嘴唇,舐舔他的牙齿,粗鲁的纠缠他的舌头。
ru尖忽然一痛,禾花皱着眉去抓那只作恶的手,赵沉枝却像是玩上瘾了似的不松手。
他的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禾花的腰,伸向那只沉甸甸的大托盘,摸索着找到他想要的东西,那是一个宽口大肚的青瓷小瓶,里面用药汁泡着一枚软壳的鸡蛋。
半透明的蛋浸在黑褐色的药汁中,早已涨得十分完满,虽然壳子软了一点,但是一点也没有凹瘪的痕迹。
“你叫什么来着?小禾是吗,乖宝贝儿,把腿打开。”
柔软的蛋壳按压着花xue,褐色的药汁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大腿上,禾花背对着他趴跪在水中,高高的撅起浑圆的屁股。
赵沉枝缓慢慢的将那枚蛋推入窄小的xue口,鸡蛋被挤成长椭圆形,满满当当的撑开了花xue,rou壁每一处都被破开,那枚蛋被推得很深,完全包裹在内。
“啊啊啊……停下来……呜……进不去的,不要……啊……大人……肚子好涨……要……要被撑坏了……啊……不要全部塞进来……啊嗯……坏掉了……呜……”
当那枚蛋推到了底,禾花再也忍不住,秀气的性器一抖一抖的往外吐着白浊,射在他的肚子上,或是落入水里。
赵沉枝掐着他的腰,将他牢牢的禁锢在原地:“怕什么?宝贝儿,这不是都吃进去了吗,乖乖的,含一柱香,对身体好。”
禾花塌着腰扭头看他,正对上赵沉枝不怀好意的笑。他看着赵沉枝又摸出另一个罐子,把冰凉的ye体滴在他的后xue上,不由慌乱。
赵云吞之前一直用的是他前面的女xue,还没有碰过这个地方,因此当赵沉枝插进去两根手指的时候,禾花原本还有一点硬硬的小Yinjing完全萎了。
“前面没有休息好,我们用后面玩好了。”
“……唔……啊啊啊疼……轻一点……唔……”禾花费力的撑住身体不让自己扑进水里,沾了水的长发狼狈的散在身上。
赵沉枝体贴的替他撩起头发,顺着他的背摸到前胸,指头夹着他硬硬的小ru头,故意叫他的名字:“疼还硬着?小禾怎么可以骗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