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shi成这样,里面塞的什么?”赵沉枝缓缓的探进去半截食指,打着旋儿搅动他里面塞着的器物,摆明了不让他好过。
禾花夹着那破玩意儿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捱了一下午,xue里又痒又麻,腿肚子都抽筋了也没敢动弹,生怕惹他恼怒。结果他倒好,这哪是下什么狗屁的棋,分明就是变着法儿的折腾人。
他窝着火,却不敢对赵沉枝发,委委屈屈的憋在肚子,不乐意吭声。
偏偏那人恶劣得很,见他不应,故意抽动手指,勾动里头的玉势在他xue里乱动。
两片娇弱的花唇已经完全变成熟透的艳红色,小口一张一合,软软的裹着他的手指,一看就像是很欠Cao的模样。
赵沉枝意味深长的笑,明晃晃带着一丝恶意,真叫人恨得牙痒,可对上那张漂亮的脸,这一腔怒气又化为无可奈何。
手指从shi乎乎的xue里拔出来,黏黏腻腻的沾满了yInye,赵沉枝捻动指尖,轻轻的闻了一下,随即在他身上擦拭干净手指。
“味道不是很大,没关系。”
他松开禾花,替他好好的整理衣服,叫他老实待在这里。
赵沉枝头也不回的出去了,禾花坐回蒲团上发呆。
他僵着,脑子里空了一片,嗡嗡作响,盯着香炉上的铜首不挪眼。
这一切实在是太荒唐了。
赵沉枝,赵沉枝为什么这样对他呢?
赵云吞是瞧上了他的皮面,恰好死了老婆没人管,觉得养男宠新鲜试试乐子。赵云吞一向玩得开,发现禾花是双性人也只是惊讶了一下。虽然他的目的不纯,但禾花其实很感激赵云吞带他脱离那个地方。
听说赵沉枝不喜欢接触女人,难道他喜欢男人?
禾花自认为长得还算可以入眼,但是要和赵沉枝比,万万是比不上的。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赵沉枝的眼神,那种轻蔑的、玩味的、却叫人生不出气的打量。那眼神,绝对不像是喜欢他,而像是在看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赵沉枝大概早就知道他是双儿,所以他一点异常都没有。
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一个新鲜玩意儿罢了,不如乖一点听话一点,待到他们玩腻了,向他们求求情,说不定就放他走了。
禾花咬着唇,摸索着探进亵裤里去摸shi润的小逼,下面有些疼,大概是肿了,他握住那根折磨了他一下午的东西,一点点的往外拔出来。抽出来之后他有些脱力,俯在案上,把玉势丢得远远的,不想再看见这东西。
他趴在桌上不动了,脸埋在臂弯里,泪水洇shi了一片。
不知道哭了多久,他都快睡着了,有人缓缓的把他抱了起来,很轻,很温柔。
似乎是走了一段很长的路,有温暖的水珠滴落在他的脸上,接着是一条浸shi了的帕子。
他被弄醒了。
赵沉枝拿着帕子在擦他的脸,对上他的眼睛,动作慢了一瞬,温声哄他:“别哭了,花脸不好看。”
禾花扁嘴,把脸埋在他怀里。
他挑眉,问:“我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