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花刚跨进院门,见云就瞧见了他,知会他说她家大人让他过去一趟。
他本想拒绝,吱吱唔唔的红着脸同见云说了几句,又抵不过人家会说话,滴水不漏,见云道完便不由分说的转过了身,在前面替他引路。
方才落荒而逃走得匆忙,禾花没来得及把那枚玉势取出来,此时他每走一步,它就戳在内壁上,这一路他都是扶着墙走过来的,那玩意儿夹在xue里,因为跑动,隐隐有些将要滑落的趋势。
他连忙夹紧了腿,有些别扭的跟上了见云。
见云将他引至门前,告了句罪,便退下做其他事去了。
禾花站在门前偷偷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面上还是很烫,他反复的搓搓发热发烫的地方,待温度降下来些才鼓起勇气去敲门。
他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像赵云吞一样,不,应该是像绝大多数人一样,他也有点害怕这位少年英才的赵大人。
赵沉枝的容貌,是怎么夸也不过分的,当年先帝召见他时,他只不过十四岁,已经叫人挪不开眼,就连先帝都曾称他“容姿甚,昳丽非凡,美无度,真真是添一分则艳俗,减一分则寡淡”。
可这美人不是一般的美人啊,肖想这位的,就是有多少个脑袋,也不够砍哪。试敢问,如今天下,有几个人敢放肆的盯着这位的脸看?谁不怕他呢?
禾花也怕死,对他自然也是怕的。
禾花咬着牙,忐忑的推门进去。
屋内处处闭着窗,三环铜首炉中薰着淡香,小几上搁着茶盏,散着一盘黑白交错的棋。
屋子的主人闲散的靠在几案上,把玩着棋子的手指纤长,他执着一枚黑子在空中滞留许久,缓缓的落下:“既然来了,怎么这么久才进来,把门带上。”
禾花依言,他不安的攥紧了手,感觉刚刚平复下来的面上又烧起来了。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过来。”赵沉枝头也不抬,连个正眼都未曾分给他。
禾花不做声,轻手轻脚的撩了衣袍,跪坐在几案旁的蒲团上,腰背挺得板正。
这个姿势很累人,特别是身下的xue还夹着东西,身体紧绷起来,体内异样的感觉就愈发强烈。
药性早就挥发开来,花xue不由自主的收缩,两片肥嫩的Yin唇蠕动着厮磨,越来越多的水从xue里流出来,大概连亵裤都要shi透了。
禾花抽了抽鼻子,眼框一热有些泛红,羞耻得恨不得以头撞柱。这屋子里的淡香都快被他的sao味盖过去了,对面的人却面色如常。
他难以避免的开始胡思乱想。
身为二少爷纳的妾,却正当着丈夫的哥哥的面发sao,还恬不知耻的含着玉势,一屁股里的yIn水兜都兜不住,这要是让人发现了,定是要捆了塞在猪笼里沉了池子,不然就是架在柴堆上烧死。
被火烧死一定痛死了,听说要烧很久,而且死相也很难看,想想就让人害怕。
沉塘也怕,不过沉塘应该没那么痛,呛水是很难受,但是比起烧死,他宁愿被沉塘。
丈夫会怎么想呢?他会不会愤怒的骂他是荡妇,哦,他也不是女人,那就是怪物,真可怜,娶了一个怪物。
不过这东西是丈夫塞进去的,倒也不能全怪他,他又不是故意想在丈夫的哥哥面前面发sao。
他一人无牵无挂的,死了倒也不甚可惜,村里人要是知道了,大概会拍手叫好吧,毕竟他们一直看他不顺眼。
禾花努力的把脑子里的杂念赶出去,两只眼睛老老实实的盯着棋盘,看了一会儿就不感兴趣,虽然他看不懂棋,但是那只执子的手很好看,于是他开始胡思乱想。
哥哥为什么叫他来这里呢?为了下午那份汤?可是叫他这样待着又不说话是干什么?味道真的好明显啊,可是他还在下棋,难道他闻不到?
一盘棋下完,天色都擦黑了,禾花已经跪得腿脚发麻,yIn水喷了几股,疲软的站不起来了。
赵沉枝把黑白子拢在一起,一股脑的放进棋坛里面,问他:“饿了吗?”
禾花咬着唇说不出话,用力的摇头。
“那正好。”他似乎也并没有放他走的意思。
赵沉枝忽然绕过来搀起他,害得禾花吓了一大跳,xue里的玉势因为水ye的润滑,掉出来一大截。
他脑子空了一瞬,并住腿想夹住那一截滑出来的玉势,却让它又多滑出来一点。所幸他急中生智,腿麻了站不住脚,他顺势往下一坐。
“唔!”禾花踉跄跌坐在几案上,玉势重重的顶在他的花xue里,积压了一下午的快感瞬间到达顶峰。
那只好看的手抚上他的脸,有些凉意,很舒服,他意识发懵的蹭了下那只手。
“可是我瞧了这么久,有点饿了。”
他的指尖落在禾花的唇上,毫不费力的撬开了他的牙齿,两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动那条柔软的舌头。
禾花没有抗拒,他的抗拒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只是懵着,呆住了。
“疯了!”他想。